举案齐眉(23)
胸口的起伏才渐渐的小了下去,应怜眼前一片模糊,泪水从眼角滑落,德盛松开了他的手,按着应怜的手,往他孽根上摸,应怜还是哆哆嗦嗦的想要逃。
德盛去蹭他的鼻子,“相公这儿涨的难受,小怜儿给摸摸。”磁性又低沉的声音刺激着应怜的耳朵,手上没再躲了,紧紧的握着粗长的孽根,也不知道抚慰了。
“让相公抱抱你。”应怜下意识摇头,德盛还在开导他,“相公也不行吗?小怜儿不是我媳妇吗?”德盛的手指在应怜身上滑动,“嘴唇碰过,奶/头碰过。”
手指还在往下滑,停在了应怜的小东西上,“这儿也碰过。”指甲摩挲着冠头,应怜又微微的颤抖着,德盛没有继续停留,手指滑到小花/穴周围,“小花/穴也碰过,小怜儿咬的相公可紧了,忘了吗?”
“呜呜…不。”身子过度紧张,应怜的手脚已经酸软的失去力道,德盛不明白应怜在怕什么,耐着性子继续安抚他。
“让相公看看,相公想你了。”应怜禁不起德盛的软磨硬泡,身下的人没了力气,德盛感觉的出来,德盛手指摸到里面,明明都已经动情了,粉嫩的肉在蠕动着,紧紧的吸着德盛的手指,里面的湿软让德盛差点喜极而泣。
“在怕什么?跟相公说说。”里面的伤早好了,已经没有痕迹了,太久没被碰过的身子,手指的到来让里面失了控,淅淅沥沥的汁水,一波接一波的往外涌。
德盛没有性急,把手指抽了出来,去揉应怜的小东西,“这儿还疼吗?”德盛最怕的是,应怜以后硬不起来了,小东西还可怜的软在胯上。
应怜摇着头,小东西在德盛指缝中摩擦着,渐渐的有抬头的趋势。
可应怜突然又想挣扎,银针插进来的痛楚,还记忆犹新,闷哼声很轻,身体的记忆太清晰了,半硬的小东西又软了下去,德盛哄着,“是相公,没有别人,小怜儿不疼的。”
是相公,是陈德盛,没有别人,应怜不用怕。
德盛趁着应怜放松,低头含住了他,小东西几乎立马站了起来,德盛低笑了一声,还有反应,应怜手指去推德盛的头,德盛猛的吸了一口,身下的人马上没了抗拒,呻吟声溢了出来。
“啊…”手指插进德盛的发间,脚不安分的在德盛腹部瞪着,一股浓浓的白液,喷到了德盛嘴里,德盛这才松口。
下面的小口反应跟强烈了,口上在翕动着,像是活了一样,“让相公进去?”应怜有些失神,眼神空洞的盯着头顶上的相公,德盛没给他反应的时间,扯下裤亵就要往里弄。
孽根碰到口上的时候,应怜颤颤巍巍的开口了,“不要…脏…”
德盛顿时明白应怜在怕什么了,他的媳妇,还在因为道士的事情内疚,德盛心碎的不行,没有着急进去,捏着应怜的下巴,跟他说着话。
“不脏。”德盛说完嘬了一口应怜的嘴,应怜不愿看他,闭着眼睛,眼泪根本关不住,还是流了下来,固执的重复着,“脏。”
“小怜儿不脏,乖看着相公。”同样的话,德盛要重复好几次,应怜才会听话,僵持了一会,终于睁开了眼,眼眶里泪光闪烁,带着几分胆怯。
“相公不在乎,穴穴里只有相公进去过,小怜儿不信吗?”应怜惧怕床事,来自于身子的记忆,还恐惧着银针和剑。
也不知道道士到底有没有侵犯过自己,他不敢问德盛,他害怕自己已经不是干净的了,一直也不让德盛碰他。
应怜抿着嘴唇不回答,德盛摸到小口上,“小怜儿不信相公吗?那相公陪你验验好不好,看看穴穴里。”
连哭声都止住了,看着德盛,好像在问他怎么验,德盛柔声道,“小东西和穴穴都不疼了吗?”应怜摇头,“小怜儿之前被弄伤了,相公心疼坏了,是相公的错,早点回去,小怜儿就不会受伤了。”
德盛知道,应怜在乎的不止是这个,“没有别人进去过,穴穴是相公一个人的,小怜儿别怕。”应怜好像还是不大相信,“谁说小怜儿脏的,这儿多干净,小怜儿看看。”
小口被德盛用手指分开了,露出了粉嫩的软肉,应怜盯着那里在思考相公说的是不是真的,只听到德盛又说,“里面也要验验吗?”
绵言细语的回答了德盛的问题,“要。”德盛惊喜万分,奖励似的嘬了应怜一口,“好,害怕跟相公说,我们慢慢来。”
德盛把应怜扶了起来,两人面对而坐,额头抵着额头,应怜双腿搭在德盛的腿上,口上大开的对着德盛的孽根,德盛呢喃着,“小怜儿可要一直看着,不能闭眼。”应怜软软的回答好。
两人还是头一次,这么认真的盯着要结合的地方,应怜的身子太久没承欢了,德盛不敢轻易进去,用手继续抚慰着。
“小怜儿自己掰开。”应怜听着话,分开了穴穴,德盛夸他真乖,手指揪住了蒂头,应怜马上就哆嗦了一下,“啊…”
“这儿舒服?相公再弄弄。”不光是轻掐,德盛用指腹去摩擦,蒂头很快的肿了起来,穴口紧张的张合着,一点一点的吐出了水渍。
放开可怜的蒂头,手指才继续往里摸,鲜红的嫩肉极度渴望着德盛,应怜甚至大力的分开着下面,应怜想要了,德盛耐着性子,慢慢给他验,“别掰痛了。”
“穴穴坏了…”应怜喃喃着,像是在说一件很正经的事情,德盛把肉壁摸了一遍,“坏了吗?相公看看。”手指继续往里探,应怜已经主动抬着屁股,吃着德盛的手指,“穴穴没坏,想相公想哭了,小怜儿想相公吗?”
“想…”眼泪波光粼粼的,德盛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了,一根手指似乎还不够,德盛又塞进来了一根,将软肉夹在指缝,细细腻腻的搓揉着。
应怜双腿打的笔直,脚尖都崩紧了,“呀…相公…”穴穴怎么受得了这种刺激,德盛不怀好意的回答,“相公在了。”
紧接着松开了软肉,指甲有意无意的轻抠着,小动作替代不了刚刚的刺激,突然不弄了,空虚把应怜磨的失了神志。
身子都酥软了,眼神还盯着穴口上那只作恶的手,“相公弄弄…穴穴…”德盛敷衍着,“不是弄着吗?好好验验,让小怜儿看清楚。”
手指又往里深了几分,里面的紧致和温暖,让德盛的孽根又大了,孽根可怜兮兮的还在口外等着,应怜不再掰着小口了,手摸到了德盛的孽根,孽根上青筋暴起,应怜忍不住吞了吞唾沫。
想吃。
可又不敢说出口,德盛一惊,软嫩的小手碰的他猝不及防,差点精关失守,惩罚似的用力按了按里面的软肉,“小怜儿分心了,把穴穴掰开,好好看着,不许乱摸。”
应怜委屈的哼哼,只能继续掰着自己的穴口,德盛在里面摸索着,不知道摸到应怜的哪里,汁液直接不打招呼的喷的德盛的指尖,德盛又摸了上去,“这儿?”
“呀…”应怜自己都吓了一跳,突如其来的潮喷,让应怜手足无措,德盛还在戳哪,像是被找到了汁液的源头,哪里源源不断的出着水,“小怜儿,流成这样。”
德盛声音哑的像是被沙子磨过一样,气息浓重,全打在应怜脸上,两人隔的这么近,应怜能看到德盛暴起的筋脉在跳动。
像是干渴已久的人,找到了水源,拼命的在泉眼拿嘴接着,要命的地方被德盛一直揉搓着,应怜快要坐不稳了,腰身软成了一摊水,受不住了。
德盛看了一眼满脸红潮的应怜,抽出了手指,穴口还跟着追逐了一下,像是要挽留德盛一样,德盛不弄了,应怜抬眼去询问他。
“换大点的弄,让小怜儿看的清楚些。”穴穴要吃到孽根了,应怜全身都兴奋的颤栗,双手去抱德盛的脖子,德盛也没让他继续分着口上了。
穴穴被德盛的手指玩弄的松软,德盛挺着孽根在口上,穴口马上被草开了一条缝,里面的媚肉,蠕动着吃着孽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