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案齐眉(20)
德盛娘一心为她儿子着想,今日这妖邪一定要除,“德盛媳妇,你听话,就当是为了德盛好。”听到德盛名字,应怜有些犹豫了。
道士给小道童使了个眼色,小道童上前去绑住应怜,应怜一惊,想要往门外跑,道士冲着德盛娘喊道,“今日不除,这妖邪怕越长越大,哪怕是贫道也是回天乏术了。”
德盛娘听到了动静,赶紧唤小丫头,“把德盛媳妇抓回来。”应怜被小道童和小丫头拦在了屋子里,几番挣扎也没躲过,还是被绑住,放到了内屋的椅子上。
道士进屋前还嘱咐了一遍,“切不可闯入。”这才关上了门,外面只听到道士的三清铃摇的叮当响,嘴里的咒语也没停过,又是一阵刷刷的舞剑声,屋内安静了下来。
道士突然就放下了手中的法器,拿出一块布塞到了应怜嘴里,应怜“嗯嗯”的发不出清晰的声音,道士朝着门看了一眼,大喊,“妖物,速速献身。”
然后在应怜面前直径脱下了裤亵,露出了恶心的东西,应怜本能的往椅子里缩,想要叫出声来,无奈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他知道这个道士想要干嘛,他根本不是什么大仙。
道士凑到应怜面前,低声说道,“小妖精,还不现身?”这道士就是个神棍,有几下推拿的手艺,就被牛大夸上了天,本来就做着招摇撞骗的行当,趁着这个风声,又在村里帮人看手相。
村里个户是什么情况,早就打听清楚了,来德盛家本来只想骗点银子,知道这户是这个村最富的人家,哪想到这个小媳妇长得这么如花似玉,道士进门见她第一眼就改变主意了,以前也不是没干过这种事,受辱的姑娘事后也不敢说出去,谁敢拿自己的名节来揭发他。
况且这次还是个嫁了人小媳妇,被婆家知道了,不得把她休了,踢出家门,谅这个小媳妇也不敢。被自己婆婆亲自叫人绑着,送到自己手上,道士更是得意。
道士蹲下就去解应怜的裤亵,应怜猛的挣扎,眼泪簌簌的往下落,腿上的绳子没被完全解开,应怜根本无法挣扎。
两条细白的腿就露了出来,果然是个香软的可人儿,手在腿上来回的游走着,又滑又嫩,以前碰过的女人都比不上,应怜只想躲开拿只手,依旧毫无办法。
伸手就去撩应怜的裙摆,短小的东西和没有毛发的穴口被呈现在了道士面前。
道士往后退了几步,紧接着稳住了身形,尽量平静的控制着自己脸上的表情,应怜心里在求着他,希望道士看着他是个怪物,就放了他。
德盛,陈德盛,救救我。
道士看着眼前这个不男不女的人物,有些不知道怎么下手了,这么好看的小媳妇,怎么长了这么一副难看的身子。
说是难看,可眼神还是无法从小口哪移开,双腿被分开绑在椅子上,缝里粉色的肉露出来了一线,这儿这个销魂的地方,倒是和女人长得一样。
道士靠近应怜,”果然是个怪物,贫道今日定要好好收了你。”说罢拿起了金钱剑,将剑头朝着缝里插去,冰凉又坚硬的法器,应怜这里没受过这种罪,身子随着恐惧开始剧烈的发抖。
不要!不要!陈德盛!
光是看着这个小口,道士觉得眼前的小媳妇还是娇小可人的,只是上面的孽根太碍眼了,乖乖当个小娘子不好吗?长个这个丑东西,道士越看越心烦,从装法器的布袋里,又摸出了银针。
凑到应怜的小东西面前,“小娘子长这么个丑东西,像什么话,今日贫道就帮小娘子,把这个邪物废了。”
银针慢慢没入孽根的眼儿上,尖锐的疼痛几乎让应怜无法呼吸,只能拼命的摇头,哭声全被堵在了嗓子眼里,孽根被惨无人道的折磨着,应怜几度都眼神涣散,快要晕了过去,在完全闭眼之前,听到了门外的敲门声。
德盛还是不放心应怜一个人回家,应怜不知道怎么讨好娘,怕做了什么事情惹娘生气,受了责罚,或是娘拿生孩子的事情,跟应怜撒气,应怜一个人应付不来的,肯定傻乎乎的被骂,德盛晌午就下山了,饭都没来得及吃。
堂屋里娘还有小丫头站着,旁边还有个面生的小道童,就是没瞧见应怜人,德盛进到屋里,才问道,“娘,应怜了?”
德盛娘答道,“你等等。”里面已经好一会没有声音了,小丫头也有些后怕,真出了什么事怎么办!神色慌张了看了德盛几眼,德盛顿时觉得不对,“怎么了?”
“东家,有个大仙给少奶奶驱邪,可里面好一会没声音了。”德盛一惊,站起来就起拍门,里面没人回应,倒是小道童神色自若的说道,“切不可擅自闯入,不然法事就不灵了。”
德盛娘也赶紧迎合着,“对对,德盛再等等。”德盛哪还管什么法事,一脚就把门踹开了,屋内一个光着屁股的道士,拿着银针戳在应怜的孽根,应怜嘴里塞着布,已经像是昏过去了。
道士没想到有人中途会进来,来不及穿裤子,还在道貌岸然的呵斥,“贫道损修为为你们做法,你们怎能不听劝阻。”
德盛娘也在身后呵斥,“德盛,不能闯入!不能啊!”德盛拿起地上的裤亵,披在应怜的腿上,猛的吸着气,却一直没吐出了,屏着呼吸,额头几乎青筋暴起,左右看了眼屋子里,地上还躺着刚刚挑黄纸用的剑,德盛抓起就朝道士的胯下砍去。
德盛娘看不见,可小丫头看的见,刚进去就看见东家手起刀落,道士的孽根就掉在了地上,小丫头尖叫了起来,“啊!”
小道童也吓坏了,知道他师父干的这种勾当,可以吓唬人,别人根本不敢违背他师父的话,看着眼前昏死过去的道士,小道童也双腿一软,瘫在了地上。
德盛喊了句,“出去。”小丫头还僵在原地,突如其来的惊叫,震的德盛娘猝不及防,“怎么了!怎么了!”
“出去!”德盛怒吼了出来,小丫头这才惊醒过来,脚下虚浮,扶着墙出去了。
德盛把应怜的绳子解开,把人放到床上,低头去看应怜的胯间,小口被铜钱剑插搅的鲜红,细嫩的地方已经泛着血丝,银针还插在应怜的小眼儿上。
德盛低声喊了一声,“应怜。”怀里的人没有了知觉一样,德盛压着怒火,把应怜的双腿夹在腿间,怕他疼醒了挣扎,这才伸出手,去拔那根银针。
银针拔出来的瞬间,怀里的人扑腾了一下,呜咽了一声,还是没有醒过来,德盛找了被子把人裹住,这才去管地上的道士。
冲着道士废了地方又踹了几脚,道士捂着胯疼醒了过来,眼前的男人看着吓人,手上还拿着剑,剑尖在滴血,眼中的怒火烧的很旺很足,道士反复求饶着,“好汉,好汉…”
德盛一刀就插进了道士的大腿上,道士不知道该捂哪个地方了,疼的脸煞白,已经叫不出声来了,“你碰他哪了?”语气平静的吓人,像吓人闷雷天气的前夕。
道士拼命摇头,德盛猛的把刀往下又按深了几分,道士喘着粗气,冒着虚汗,频频翻着白眼,“没有…我还…什么都没做…真的…”
不管道士说的真假,德盛踩着道士的下巴,一用力,能听到骨头碎掉的声音,剑伸到道士的嘴里,道士再张嘴的时候,舌头吐了出来,道士再次昏死过去。
德盛娘一直在问小丫头怎么了,可小丫头一直哆哆嗦嗦,讲不出来话,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东家裤腿上沾着血,站到了堂屋里。
“去山上叫四叔和他侄子下来,把那两个人扔到河里去。”德盛娘以为自己听错了,颤颤巍巍的问道,“德盛!你在什么啊!”
德盛没管他娘的叫喊,盯着小丫头,小丫头被盯得回过了神,“好,好。”四叔和阿贵来的很快,内屋里一片狼藉,两个昏死过去的人,一个小道童,一个满身是血的道士,下边还被砍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