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人是眼中钉ABO(17)
祁砚清不等他说完猛地扑到他面前,用力咬他的侧颈,破皮出血,他恨不得撕下陆以朝的血肉。
“你发什么疯!”陆以朝用力掰开祁砚清的肩膀,把他推到墙边按住,低吼怒斥。
祁砚清唇角带血,在他苍白的脸上添了颜色,他被推到墙边,脊背生疼,目光涣散有些失焦。
陆以朝按住脖子,还在流血,他吃痛地用手帕按压伤口,“祁砚清你他妈闹什么!”
祁砚清扯了扯嘴角,手撑着墙站直,黑眸冷漠地盯着陆以朝。
质问的话就在嘴边,他却说不出口。
陆以朝吸着冷气整理衣服领口,还好穿着深色衬衣,领带系紧些能挡住。
他眼神阴沉地看向祁砚清,按住他的肩膀,压低的声音,“祁砚清,你给我等着。”
文柏正好走过来,看两人黏糊糊地挤在墙边,笑着骂:“臭情侣!该上台了!”
陆以朝离开后,文柏上前拍祁砚清的肩膀,“清神,有更好的活儿给你,考虑一下?”
“有烟吗。”
“有是有,场馆内不能抽,出去?”
祁砚清觉得喘不过来气来,喉咙发紧,嗓子眼像是要黏连在一起。
他快步走到外面,去到走廊尽头的阳台,越发觉得呼吸困难,窒息感袭来。
“你烟瘾这么大啊,开场才多久就忍不住了。”文柏递给他烟火。
祁砚清手有点抖,一口香烟深吸入肺,窒息感才好了些。
文柏:“我真觉得你天生就是跳舞的,你一跳舞就让人挪不开眼睛知道吗?不夸张,真是这样!”
“不然你们舞蹈圈子也不算大,怎么属你最能出圈。砚清,我说真的,你来……”
祁砚清没听到他说什么,目光凉薄,脑袋微垂着,手边的烟蒂越来越多。
文柏刚说了三句,忽然就开始发脾气,“什么事都憋在心里,什么事都不说!生气了不高兴了倒是说啊!看着好像是让你受委屈了,那总让别人猜猜猜,猜个毛线啊!”
祁砚清:?
好好的骂他?
他转头看文柏,才发现他拿着手机在打字。
注意到祁砚清的视线,文柏不好意思地说:“我先回我女朋友信息再给你细说。”
祁砚清看到文柏打的字。
【宝贝今天想吃草莓吗?还是车厘子?宝贝给我一个投喂的机会吧。】
【昨天是我不好,我忘了你在健身不能看我吃炸鸡。】
这些字可跟他刚才骂的话是两个极端。
“你怎么不把刚才的话跟她说。”祁砚清问。
“那我可舍不得,我说出来纯粹是自己排解。”
祁砚清目光复杂,又点了一支烟,冷风吹得他头疼,也把他刚才的燥郁吹淡了。
他有事也不爱说,放在心里比说出来轻松多了。
说了就是服软,就是认输。
陆以朝又不爱他,有些话说出口就是自取其辱。
他不会把自己放到一个难堪的位置。
文柏发完了消息,叹了口气:“不过跟我女朋友相处真的有点累,我虽然挺爱她的,但每天猜她的心思有时候也挺暴躁的。”
“还是你和陆老师好,我看你们就不怎么吵架,彼此都挺理解的。”
祁砚清吐出一口烟雾,是该说他们演技真好,还是世人都眼拙。
怎么真就没一个人觉得他们这么假。
“你冷吗?你怎么一直抖?”文柏担心地看着祁砚清,“我们回去吧,你连外套都没披着。”
祁砚清摇头,“你回去忙吧。”
“那我说的事你上心啊!咱们是朋友我不可能害你,你真的认真考虑一下!”
“嗯。”祁砚清敷衍地点头,他根本什么都没听到。
脑子里混混沌沌,从心口到四肢都是凉的。
嘴里除了烟草味,还有一股铁锈味,他抬手蹭了蹭嘴角。
跟他这样的人相处,会累吗?
……
结束中秋晚会之后,陆以朝就找不到祁砚清了。
他的脖子还在隐隐作痛,他还等着咬一口祁砚清的腺体,让他知道有多疼,别再发疯。
“倒是跑得快,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心虚了。”
他总有一天要咬烂祁砚清的腺体。
陆以朝今天自己开车来的,车子刚一启动,他余光一瞥看到了张珩。
摇下车窗听张珩打电话。
“结束了,找几个人去万誊玩玩,正好给我松松劲,今天可太累了。”
“别说了,到嘴边的小点心跑走了,那就先留到下次吃……”
陆以朝笑了笑更是雅痞,驱车跟上。
到万誊后,张珩正经开房卡,也没跟别人有来往。
这些领导们花天酒地都有自己的一套路数,不会轻易被人发现。
比如,万誊有秘密通道,能直接进到一家酒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