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NPC头子看上后我炸了系统(75)
“怎么可能,我只是不想系统弄哭他。”就算要哭,也得他亲自捏着那张脸,命令他发出怎样的声音。
近藤搞不懂这到底是反驳还是承认,索性不再继续问。
–
不知名的欧洲牧场里,爆发着不知名的瘟疫。
考生和NPC跳伞入场。
没有关键词,没有时间限制,不提示加减分项目,甚至连题目也不给。
唯一奢侈的东西,居然是入场瞬间,系统报出的书名。
[书籍:《黎明》。]
秦墨自认为,这是场开玩笑的考试。
入场两天,所有考生们行走在建筑物与牧场中,小心翼翼寻找着所谓的“考题”。
直到他寻到一处地下室,抬脚踹开暗门,木香混合着红酒味儿涌入鼻腔。
是酒窖。
把门合住,他漫不经心地开始在各个酒架穿梭,挑选着喜欢的一瓶。
地下有些潮湿,酒窖只开了一个小窗,环境不怎么好,可还算安静。
这瓶似乎还可以。
他弯腰,把玻璃瓶抽出来,下沉的视线却发现,木架后方的单人小床上,躺着个人。
他绕过去,丝毫没考虑熟睡的人,鞋底将地板踩出嘎吱声。
床上的人却没有转醒,或者说……
床头放着开瓶的酒。
“喝醉了?”
现在的考生都这么胆大的吗?考着试还有心情睡觉。
“唔……”床上的醉汉有些不满,迷迷糊糊翻过身,半拉解开的衬衫露出一截锁骨来。
秦墨微微眯起眼。
床上这个满身酒气,眼角绯红的人,是戚砚?
“操。”怎么又遇见了。
这一声儿过后,醉酒的人睁开眼。
似乎是拿胳膊下意识遮挡什么,他才撑起身子,“你……谁啊……”
看来醉的不清。
秦墨扫一眼酒瓶,明明只喝了一点,怎么会醉成这幅样子?
难道度数高?
他觉得身为主管,或是随便什么理由,都有必要检查下这人。
于是靠近,抬起床上人的下巴:“你真是戚砚?”
问句废话。
对方半眯着眼,整张脸透着粉色,连声音也被酒精软化似的:“嗯…戚砚……”
说完,头颅毫无预兆地下垂。
那只敬业的手,理所应当地粘上一片水润。
软的。
大脑传递这样的信息。
他呼出口气,耐着性子:“你队友呢,怎么一个人?”
戚砚歪歪扭扭往床上靠,笑着:“我…没队友……”
听到这儿,秦墨意识到,他的队友联手杀死队长,八成不是葬身火海,戚砚也与之决裂了。
“嗯。”放开手。
“你…你呢?你的队友……在哪儿?”断断续续的声音,透着酒香。
刚迈出的脚步又收回,秦墨认命地坐上床:“我也没有。”
“那、那…做我队友怎么样……”戚砚晃悠悠靠近,整个人挂上他的肩头:“这回……会好好保护的……”
脖颈出细细被呼吸打着,发痒。
“把你……交给…我吧……”
“交给你?”他有些想笑,自己居然跟酒鬼聊天:“为什么不是把你给我呢?”
怀里人似乎在笑:“就你?细皮嫩肉…看起来就…不耐打…”
细皮嫩肉?
不耐打?
秦墨暗自当他现在眼神不好,可能只看见自己的皮肤。
“那你现在呢?”
他把人按住,凑近:“身娇体软,看起来就不耐操。”
“嗯……”戚砚似乎没听清,无辜地抬起脸。却眼见着后知后觉地人,面颊爬上暧昧的红。
还“嗯”?
秦墨起身,推开他,懊恼地走去斜对面的皮质沙发。
刚刚那算什么?
一定是待在系统里的时间太久。
他拔去玻璃瓶的木塞,灌两口红酒。
之前考试的画面好不容易忘掉,现在又满脑子是……
“那你现在呢?身娇体软,看起来就不耐操。”
“嗯……”
瓶子空了。
可惜没有得到期待的醉意。
看来,是那个小东西酒量太差,兴许拿什么,只要是沾着一星半点儿酒精,也是一杯倒。
这种人,要是绑起来灌酒,会不会呛得喘不过气,任人欺负呢?
秦墨意识到自己的心情时,烦躁地抬起手臂,不愿再看床上的人。
那个考生,总能控制自己的心神。
……
“你怎么在这儿。”
秦墨醒来时,搭眼就看见小考生那张冰湖般的脸。
他正在盛酒的木桶旁,两条胳膊伸进去,用冷水刺激着皮肤。
“借住行了吧,倒是你,昨天晚上醉的不清啊?”
对方似乎猜到什么,半张脸却被阴影遮着,“我…我没有说什么或者做什么吧?”
秦墨放心了,看来他醉后会断片。
“啧,我要是说有呢?”
“哗啦。”
戚砚的手臂从酒水里出来,搭上木桶边缘。声音跌落,细如纤尘:“我…那我给你道歉。”
道歉啊。
有点儿想听。
虽然昨晚是自己说出了那样冒犯的话。
“想怎么道歉?”秦墨有些玩儿上瘾,眼底多出晦暗不明的光。
“用嘴?还是——别的什么?”
边说,边观察那人的动作。
“我可以道歉,但你要告诉我,我昨天做了什么。”他转脸过来,漆黑的眉眼依旧刻着认真。
“也没什么,只是扑过来,抱住我。”秦墨玩味地凝视着面前的人。“乱摸一气,还——”
这声停顿,着实把戚砚拿捏住。
“还让我做你的人。”分毫没有说谎的模样,毕竟这些话半真半假。
“我、我……对不起。”
慌乱。
口不择言。
秦墨原本想告诉他最后一句是“做你的队友”,可惜还没来得及,那人就急匆匆跑出门了。
“啊,脸红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秦墨:没什么好说的,我简直是个绅士(禽兽)。
近两章回忆,主攻视角多(高亮)
第65章 黎明
不愧是瘟疫,秦墨垂下眼帘。
漆黑色袖口处露出的半截手腕上,是斑斑点点细小的红色。
指腹划过,没有凹凸的手感,像红疹般的存在,还……有些痒。
与旁人不同,他明白,自己的痛觉神经因为长期训练而衰弱。
如果说他可以感觉到的程度,那个小考生八成已经……
所以,是因为受不了奇痒才喝酒?
不过这样也算是一杯倒的优势啊。
“怪不得一大早起床拿冷水泡胳膊。”
“哐哐哐。”
铁箍的木门被扣响。
看来是小考生回家了。
秦墨将手腕遮住,缓步过去开门。
“这么早回——”
是陌生面孔。
门外瑟瑟站着个小女孩,半边脸沾着血,瞳孔乱颤。
“抱、抱歉,我可以先躲在…这里吗?”
他往外远远望一眼,路上满是逃窜的考生。才低头:“你们在哪儿受伤的?”
女孩儿伸手指方向,“空地上有空投,大家都因为那个……打起来。”
所以终于有个答题线索出现?
这么容易倒不像系统的作风。
“里面装着什么?你看见了吗?”秦墨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个东西。
她舔着干涩的嘴唇,喃喃:“是肉,各种动物的肉。”
“有人说不能碰,必须放火烧掉……可还是被大家抢光了。”
递去的是把钥匙。“这条路向前,第二个路口右拐。”
末了,又加句:“这里不方便。”
–
枯黄的草场燃着火光,灰烬深处奔来一个欣长的身形。
兴许被迷雾伤了眼,跌跌撞撞往人怀里逃:“咳咳你怎么在这儿?!”
秦墨不太想立刻回答,伸手把他的卫衣往上扯起,堵住口鼻:“捂着。”
下一秒视线就烙上那半截腰,疹子散散生着,红白相衬。
“咳咳…后面。”
收回目光,他将人后腰的衣服拉下,遮住皮肤,才抬头。
戚砚指的,应该是这几个拎着枪丢脸的参考员?
为首的是个壮汉,半个肩膀都是纹身,满头黄毛惹眼。
“哥,这样真的好吗?”
“什么好不好的,上场考试差点没被那小子放的火烧死,打一顿不过分吧?”
“前面好像有俩人?”
“主、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