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NPC头子看上后我炸了系统(73)
哦,那还有机会。
王霁弯着眼,望向主管:“这还差不多,所以在那之前……你们会救我,对吧?”
为戚砚调整好可见度的主管,满意地勾起嘴角:“试试。”
近藤从头到尾脸都黑着,“啊,所以你们……三个人。”她扶住额头,“真打算造反啊?”
二十分钟前,她找到主管送资料,原以为工作暂时结束。
谁料顶头上司看完那几页纸,拍着她的肩头,徒然宣布:“最迟48小时后,清理者会清空。”
日,失业了。
“我知道你们能力强,不过——”她依旧低着头:“不过系统它哪能这么容易毁掉。”
似乎是深吸口气,近藤才扬起下巴:“万一、我说万一,失败了……该怎么办?”
死吗?
“小矮子。”秦墨抬手拍她的头顶:“你要相信自己老板,嗯——还有老板娘。我向你们保证,所有参考员与考生,都能出去。”
[滴——]
尖锐的提示音划破要停不停的雨声。
[3.请考生于24小时内正确使用40发7.62mm口径子弹。已完成。]
[4.请考生于24小时内正确使用30发5.56mm口径子弹。已完成。]
[5.请考生于24小时内正确使用5类急救用品。已完成。]
[6.请所有考生于24小时内占领制高点。未完成,倒计时,17小时23分。]
“应该是加上雪姐和阿泽的完成度。”戚砚拍两下近藤的背:“走了,要抓紧时间。”
–
[这里是总控室,听到请回答,听到请回答。]
[根据监控显示,主楼五层有大量变异人聚集,具体数量应超过一千。]
[请幸存考生寻找该楼层急救室,使用通讯电话与总控室取得联系。]
[听到请回答。]
“是雪姐的声音。”戚砚跳下办公桌,“大家继续找,我联系下他们。”
“你要去急救室?那可不近啊。”王霁怎么说也是在军区长大的,对中八区的结构门儿清。
对方撇嘴,扒开书柜里的医学杂志:“院长办公室里,哪还缺通讯设备。”
极为轻松地摸到连接按钮,他后退半步。
蓝色投影映照在虚空上,[请选择连接主机。]
“总控室。”
[总控室,连接成功。]
首先出现的是李冀泽,愁眉苦脸,额角还冒着汗。
看见显示器上“院长办公室”的窗口是戚砚时,眉毛差点竖起来:“诶?是戚、戚哥!”
“嗯。”
“戚哥,你们都没事儿吧?”
“嗯,除了你和雪姐,都在一起。”戚砚尽量让他放轻松,“你们看起来还不错?完成考题了。”
“嘿嘿也就…雪姐比较厉害。”对方摸摸鼻子,恍然记起什么:“对了戚哥,给你看看监控。”
“嗯。”
窗口转接监控画面:
原本宽敞空荡的走廊人头攒动,一排排形态诡异的行尸紧紧挨着。
灯管被破坏,只剩下应急灯闪闪烁烁,映着快要挤出窗口的人体。那通往高层的楼梯,依旧有黑影源源不断涌来。
“他们这是在……”众人凑过来,讶异地望着影倬的画面。
戚砚抓着身旁人的衣袖。
正听见他说:“在集结队伍。”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被yw气到了(原谅我心态不好)
表打我~咕咕爱你们木啊~
第63章 五楼
–
与最先踏上四楼时的猜测一致,这群变异人的行为在受某个首领的控制。
“堵五楼?看来知道我们都在四楼。”华雪把哈莉抱上办公桌,摸摸她因惊恐而颤栗的背脊。
“可中八区制高点钟楼,在十二层,真的有必要把考生卡死在五楼吗?”李冀泽举着只手电筒,嘟囔道。
手电筒的光束照着张图案复杂的纸,一支笔正戳着大大小小的对勾和叉。
旁边正接受近藤研究的王霁,无奈开口:“那是为了控制考生的火力值。”
“关卡上升多少,就等于白给我们多少弹药。”
反而言之。
秦墨挑起半边眉梢,止住那人握笔的手:“一到四楼,是我们所有的资源。”
“嗯。”笔尖停滞于五楼,戚砚补充:“利用仅有的资源,必须清空五楼。”
“那还等什么,走走走舔装备去!”王霁伸展腰身,恨不得马上离开这间办公室。比起一推人窝在一起翻找图纸,不如出去转悠转悠。
他接过李冀泽手中的电筒,嘱咐出门的众人。“尽量搜干净。”
毕竟,变异人应该不只一千。
……
“近藤也跟着我们闹?”他坐上皮质沙发,端详着布满注释的图纸。
秦墨抬腕,捏着光束源头,失笑:“不然呢?成天水工资,不如跟着玩玩儿。”
水工资……
戚砚微微一笑,无奈道:“做参考员真挺自由。”
不单工作有趣,还有足够的私人时间,工资待遇看起来还不错。
“小矮子本来就不按照常理出牌,不用担心。”对方看透他的想法,语气漫不经心:“她既然来了,就撵不走。”
确实。
“说来,你还记得成为参考员的第一天吗?系统会允许考区状元提项改善意见。”
当然记得。
“猜猜小矮子提的什么。”
“提供免费的薯条和可乐?”他只能想到这些。
“啧,比这个过分多了。小矮子那天的意见,是把主管换掉。”
戚砚笑出声来。
“还笑?当时我可是个没成年的小朋友,近藤是不是很过分?”
戚砚边笑边点头。
“嗯,这很好笑?”
戚砚边笑边摇头。
秦墨哪能知道哄他家小状元笑的方式这么通俗简便,视线黏在笑脸上无法转移。
操,真好看。
“她是第一批考生,那时候年龄比你大,当然看不惯一个小朋友阴着脸教育自己。”并不知情的戚砚继续笑望他,仿佛也曾被这个小朋友教育过似的。
“年龄小怎么了?”秦墨的拇指蹭过那布满红印的后颈,毫无防备地贴近道:“《情书》里,高二小朋友也能把大哥哥你亲哭呢。”
小朋友,大哥哥……
他猝不及防地深吸口气,吞吐道:“谁、谁哭了。”
说罢,就看见对方的嘴角得意忘形地勾起。
“不过,那时候你几岁?”虽然王霁说了初入考场的是一群孩子,但究竟多大呢。
“……忘记了。”虽然是不想提及的过去,但如果说拿给戚砚听,他还真不介意。“大概就十三四岁?”
“十三四岁,这也太小了……”寻常孩子,也只是被宠着惯着的年龄。
秦墨伸直一条曲着的长腿,脚跟正好架上矮茶几:“也还好,不然考试那么浪费时间,再大点,考完该成老头子了。”
似乎是怕对方不理解,他继续道:“比如《天才在左,疯子在右》里有这么一个章节,名字叫朝生暮死。”
“朝生暮死。”就是戚砚最开始通过的小题。
“嗯,我没进系统多久,评定考试难度系数,还真来过这本书。”秦墨转脸看他,像个写记叙文的小学生。
“这种嗯……病。”他把戚砚的手捉住,带了些笑意:“我也得过。”
“朝生暮死,每天都崭新如初。”
不光是记忆,甚至知识、体能,就算锻炼了三五年,只要夜晚来临,参数就会自行修改。
“你在那里,呆了多久?”戚砚把手握紧几分。
三四月?
“三年。”
倏然间心头一荡,他抬起眼。
三年……
“听起来挺吓人的对不对?”这句话带着自嘲的笑。
戚砚没吱声。
应该是,听起来……挺心疼的。
“那时候我还小。”仿佛是为了给自己平衡心理阴影,秦墨首先为自己找出个“借口”。
说着,还扯起半边衣襟。
——那枚胸针熠熠发光。
“小状元,你这么聪明,肯定一年前就在思考这东西是什么了吧?”
话不错。
戚砚答:“谁让系统太张扬,每个参考员都要带。”
秦墨舒口气,把胳膊搭在他肩膀上。“猜到了多少?”
戚砚瞥他一眼,“近藤他们的胸针是编号,无非是参考员排序,或者系统识别身份的凭证。而你的比较特殊……”
刚认识他时,其实就注意到了,毕竟很明显。
“直到前几天我都觉着……这是名字缩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