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NPC头子看上后我炸了系统(70)
何况那时候开考没多久,就知道主管的存在,单单这一点,足够说明这家伙有问题。
操。
烦躁。
“不在乎。”耳侧嗓音极近,夹着呼吸声:“我更在乎他为什么在找不到我的情况下,要去跟你做交易。”
耳后那片皮肤,被热气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着。
戚砚却没躲,忍着后腰传递到大脑中枢的麻,问他:“那…那你怎么想的?”
怎么想的。
秦墨抬眸,扫一眼天花板。
嗯,没有摄像。
办公室的私人保密做的不错。
“这就需要大把时间了,小考生。”
他蹙眉,“又不是没给你……”
“时间”未出口,耳后那块皮肉猝然贴上柔软的唇。
戚砚整个人跟着一凝。
“喂、你……”
“别紧张。”对方轻啄着那片泛着粉的区域,模糊不清地笑:“这样听地清楚。”
不紧张可以试试。
清楚就……不太清楚了。
“他为什么去找你,原因不用我来讲,不然,你说说吧?”
确实。
开始怀疑王霁来头时,他就能猜到多半。
“因、因为……”
湿热的唇舌含住耳垂。
“唔……”戚砚抿住嘴,夜视仪里的画面布上层水汽。
“他…也是研究院的……”
显然,结果并没有让秦先生满意,他轻捏着他的下颚:“呐,这个我知道。”
埋头下去,含住那凸起的喉结。
“秦、秦……”他尝试发声,致命处被人弄得颤抖。
“哈啊……”防弹衣的边缘,挤进两根修长的指节。
秦墨放开一片水色的喉结,帮他摘下碍事儿的夜视镜,接着就忍不住去吻他疲惫的眼角。
温柔的照顾完两边,才继续道:“因为他是研究院的人,所以他知道,戚家是当年唯一反对开启清理者计划的家族。”
反对者之首,便是他的父母。
话毕,戚砚呼吸跟着一沉。
“你…你怎么……唔……”
预料中的吻,深入着。
虽没用几分力气,也让人无法逃脱。
发烫的舌抵开打着颤的齿关。
搅乱仅剩的空气,汲取着其中的甜液。
“唔……嗯……”
喘/息声愈发甜腻,灵活的手指也将层层衣物撩开。
戚砚接受着,有些懊恼地抓着他的衣袖。“停…一下……”
抛开对方会不会真得放开。
没过几分钟,就连他也完全沉溺其中。
“秦…嗯…秦墨……”
破碎的视野之间,是精致俊郎的面容。
“乖,再叫下去,我可就真停不下来了。”
戚砚半眯着湿润的眼睫,挑衅地望着他:“怎么……你还…打算停?”
话音落,再抬头,便跌进比夜色更沉的眼底。
作者有话要说:秦墨:什么?绅士风度?
秦墨:不不不,在老婆面前做个人,已经足够为难我了。
咕咕我悄悄伸出脚脚:原谅我,考试令人头秃~
第60章 计划
–
[因内部争议,C研究区于昨晚紧急公布绝密计划……]
[据悉,国际知名学者对该计划持怀疑态度,并公开表示反对。]
[迫于压力,计划制定方向民众公开部分内容……]
[为保证绝大多数地球人的利益,国际联合组织将面向各国开展民意调查。]
[……支持率在某国,甚至达到百分之九十以上。]
[本台报道,全球瞩目的清理者计划于今日正式启动。]
青年将放映机关上,微微合住因熬夜而干涩的眼皮。
墙壁上横七竖八贴着些报纸与公文,被红色记号笔连接着。正中心却是张白纸,空荡荡地戳着人的视线。
“报告。”
门外传来个男声。
沙发上的人不为所动,直到外面的声音继续:“科长,教授要见您。”
他才起身,恹恹地走到玄关:“在哪儿?”
显示器里映着门卫处士兵的军帽:“中八区钟楼顶层。”
“好。”
关闭画面,他又原模原样地回到沙发边,弯腰在茶几最底下翻找着什么。
大概过了半个世纪那么久,手指勾出个装咖啡豆的空袋子。
“啧。”看来找个时间应该出趟门。
他冷着眉梢,点燃一支烟,闷着嗓子吸了口,才抬头往厚重的窗帘处看。
——阳光明媚。
“……”再次抽出根烟,咬住。
视线依旧带着些模糊的重影,因此,他去冲了个冷水澡,才换上身休闲服。
临出门前,又折回来,塞兜里两包药剂。
–
车停在C8医院的侧门,那地方人流量少得多。
接人的副官跑过来替他拉开车门,“您来了,教授在等您。”
青年没做声,颔首下车,灰色的连帽衫搭配着牛仔裤,看上去像极了普通学生。
虹膜识别专用通道后,两人乘着电梯直达顶楼。
副官在电梯门前止步,“教授要单独见您。”
他垂眸,问了句:“老头心情看起来怎么样?”
对方抿着嘴巴,考虑后:“看上去不太好。”
“……嗯,麻烦了。”
说罢,他行至门前,破天荒地按了下门铃。
门里传来个愠怒地吼声:“兔崽子!还知道过来?!”
副官背后发冷,替门前那位抹了把汗。
谁料于电梯门合住前,听见:“不是你让我来的吗,那我回去了?”
副官:“……”
“滚进来!!”
“哦。”
–
中八区之所以坚固,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医院主楼前身原为关押罪犯的监狱。
门敞开,巨大表盘背后,铺着艳红的地毯。
老人从成堆的文件中抬头,边摸索着办公桌上的眼镜,边道:“兔崽子,熬夜没?”
“……没有。”
“来来来,帮忙点根烟。”
“好。”他走过去,从口袋里掏出打打火机与烟盒。
动作熟练,点燃后地递过去。
老头夹住烟蒂,好像笑了:“装得还挺像。”
“……”
“得,我也不说你了,别本脸啊。”
“没……”
“都成扑克了,还没?”老头吐口烟,伸直曲着的腿。“也不来汇报工作,想骑到老子头上当家了?”
“不是。”
“也对,你整天忙得够呛,怕是连去基地办公室的时间都没有。”
“是我能力不够。”
“能力不足是有点,可在其位谋其职,这点,不用重新教你吧?”
“嗯。”
“还在找他们吗?”
“……”
两人沉默了。
大概有半分钟,老头才再次开口:“别查了。”
“……为什么?”
“因为没什么可查的。”
“您指的是什么。两个大活人凭空消失?”他垂下眼睫,继续道:“还是说那个破计划的反对者,在计划实行第二天就全部接到任务,然后再也没回来?”
“你也说了,是执行任务而已,不是凭空消失。”老人不吃这套:“多少年的旧事儿了,还钻牛角尖对你不好。”
“可是,也要告诉我他们去哪儿了啊,我…我甚至不知道他们还活着么!”他压抑着怒火,拳在打颤:“这不公平。”
面不改色地整理完桌面,老头叼着烟起身:“公平?”
这孩子,居然在说公平。
“研究院的教材是不是要改版了,多大了,还开这种玩笑。”理整齐泛白的头发,他继续道:“抛开反对计划者不谈,连昔日的支持者,都没有得到所谓的公平对待。”
“我不管。”可能是重新穿上了上任前的衣裳,他破天荒地“耍无赖”:“他们失去的只是官职、前途。那我呢?”
“我失去的是父母……这不公平。”
老人踱步到玻璃前,瞅着楼外的春光:“趁着这两天不下雨,好好睡个觉吧。”
这些年,两人都在刻意回避这个问题但既然已经提起这壶开水,不如破罐子破摔。
“你知道实情的对吧,他们死了。”
“如果我说是呢,你要怎么做?把基地炸了?”
不等回应,老人嗤笑:“可那里面的人,系着千万人,甚至更多的人的安全。”
“我不说你也清楚,分歧这玩意,不是绝对有一方完全错误。”
“大家考虑的方向不同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