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感觉我要糊[娱乐圈]+番外(111)
火锅女孩跟烧烤女孩在底下嘤嘤哭泣,时刻关注他的新热度,甚至有人专门为徐缭的上线做了统计,这群小姑娘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靠着时长就能分析出来『操』控着账号的到底是谁。徐缭特意瞄了两眼,发现他们记录了好几个月,无一例外,后头签名全是应肃,姑娘们闷闷不乐,记录档案上的表情也变化万千,毫无例外,全是哭脸。
连杀青那天都是应肃发的,客客气气,规规矩矩,冷淡的没半点人气。
徐缭心生得意,哪管发博后洪水滔天,当即编写一条。
@徐缭:“山里的红薯不错,小姑娘也水灵,青山绿水好去处,但还是我的大姑娘们比较可爱。”
顺便配张直男自拍,全靠颜值支撑。
吃晚饭时已经有许多回复,徐缭放下筷子专注手机,底下无一例外全是粉丝。
喵咪咪:我的天啊!这是本尊吧,是本尊吧!徐老师今天居然发微博我要去买彩票!
每天都是好日子:男粉也要有位置!
嘟嘟嘟嘟嘟:今天居然不是肃爸?
灵魂千篇一律:叫什么肃爸,喊肃哥!这是什么超级大甜心,猛吸猛吸!
咯咯咯:感觉大宝贝怎么从山里出来后彻底放飞自我了,这是什么神仙颜值啊爆哭,就是拍摄有点问题,妈妈不是想说你拍照不好,但是学习一下肃总嘛,qaq嘤嘤嘤。
得意小哥哥:男粉也要有姓名!
兰花天香:哭晕在厕所,我是哥哥的大姑娘,是我了!我单方面宣布我跟哥哥锁了!
帝国永不为奴:这土味情话……徐老师,你要是被绑架了你就眨眨眼睛。
……
应肃当然有私人账号,且粉还不少,有一半微博都是风景照,还有些则是转发各种优质的节目或是表演现场。
徐缭还看到了一个脱衣舞视频,不由得大感震撼,深感自己虽然早与他互相关注,但一路实在错过太多风景,于是认真追起博客来,试图从另一个层次去更深入了解应肃本人。
脱衣舞视频最具有冲击力,也是应肃最为热门,回复最多的一个转发,徐缭先是看完了舞蹈,除了热辣想不出别的词汇,点开回复栏一看,应肃在底下密密麻麻写了一大堆评论,看得人眼睛生疼,粉丝吹起彩虹屁一个接一个,半点不带含糊的。
“这大概就是神仙评论吧。”
“我不配看这个视频。”
“颤抖的手,空虚的心,一无所有的我愧疚于之前的龌龊。”
“肃爸真的好有文化,天啊噜。”
“老实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肃哥太过于理『性』了,每次看他理智分析完各种因素之后,发自真心地赞叹这艺术的美丽,都能感觉到双重震撼。即便是肃哥这样的大佬也会屈服于情感,感觉更突显出来作品的优秀。”
“楼上彩虹屁满分。”
……
满脑子带颜『色』废料的徐缭深感惭愧,然后就被老天爷摆了一道。
准备出发的前夕,徐缭窝在窗边看书,他已经很久没回主卧室睡过了,床太大,越发觉得冷清,飘窗早上能晒太阳,晚上能看月光,小桌跟坐垫被撤下多时,换上一排的书还有个平板,沙发床铺了一层又一层的被褥,被阳光晒得蓬松柔软,他眯着眼睛听曲子,流行歌热榜从头开始听,听到不知道第几首的时候,忽然觉得声音熟悉,瞥了一眼,居然是白苏的新剧主题曲。
这小子跟韩云迟走上了同样的道路,只不过情况没有对方严重,还不至于连片头片尾『插』曲都包了。
晚上寒气越发浓重起来,徐缭简单吃了碗麦片,有点图凉,就把被子蹬开,衣服被蹭起一角,他也浑然不觉,直到书看了大半,才忽然感觉到了不对,腰背相连的地方传来一阵阵近乎撕裂的痛感,他弓着背好半晌不能动弹,埋在被子里深呼吸着。
被子之前被踹开太久,暖和的地方不多,像块铁板一样盖在身上,疼痛翻江倒海地涌来,徐缭弓起身体,伸手往飘窗上一阵『乱』翻,冷不防被几本倾倒的书砸中了手,一下子猛然抽回来,倒把自己带着往地上栽,肌肉这会儿受不了这样拉扯,痛得脸都快变形了。
演员的身体大多不会太好,吊威亚、骑马、打戏都可能造成伤害,由于演员可能会因为戏份要求保持长时间久站久坐甚至于许许多多负荷『性』的动作,腰肌劳损几乎是最常见的伤势。
徐缭实在是太习惯了,他上辈子腰就不算太好,不能久站也不能久坐,口袋里必备止痛片,没特殊必要的时候,总会带着腰封固定。
之前拍摄《艳蝶》的时候,为了赶戏,徐缭像个木偶一样被威亚拉来拽去,不光是腿上磨破,为了做好动作,腰部也处于长时间压力,那时他就知道自己腰背出了点问题,只是仗着新身体,年纪轻,并没有太在意,后来也只是不注意的时候偶尔痛一会儿,很快就能缓解,下冰河那会儿大概是冻麻了,都感觉不到痛了。
也可能是在山里皮实了,不觉得苦。
总归回到这纵情享乐的花花世界里之后,这病痛又找上门来了,腰要靠养,养它几年,那徐缭还吃不吃饭了,他在冰冷的地上缩起身体,怪自己干嘛突然偷懒贪凉,这天气能热到哪儿去,不早点开个空调,这会儿受罪。
地板渗入骨缝得冷,徐缭知道这痛楚很快就会褪去,他只是冷,又冷又痛,才有点难以忍耐。
徐缭哆哆嗦嗦地蜷在地板上发抖,他不想动,一动就痛,可实在是太冷了,难免怨恨起自己干嘛要收掉那块被烫了一个小洞的地毯,不过就是芝麻绿豆点大,为了好看还把飘窗这头的给挪过去了。
痛是会麻木的,习惯之后徐缭就蜷缩着『迷』『迷』糊糊睡了下去,陷入睡眠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大概已经冻僵了。
再有知觉的时候,是身体突然悬空,徐缭一下子惊醒了过来,眯着眼模模糊糊地看见有个人就在自己身边,整个房间都没那么冷了,他听见空调被调动的响声,热风呼啦啦吹出,然后被塞进了已经热暖的被窝里。
“喝点热的。”
那声音对他说道,热乎乎的杯子凑到嘴边,香甜的热可可调了牛『奶』,一下子顺着食道滑了下去,温度偏高却并不烫嘴,徐缭觉得冻僵的身体都好似顺着体内的这股暖意重新活络起来,在思考对方是谁之前,先感慨了一番自己该不会是条蛇精转世。
理智姗姗来迟,徐缭用脚想都知道能自由进出他家的人是何方神圣,干脆眯着眼睛装死。
他正奇怪应肃怎么每回都来得恰到好处,转念一想却又想到今个自己在地板上白白挨了半宿的冻,可算不上是及时,心下就有点不满。
行李箱是早就收拾好了的,应肃检查了一遍,然后从地上站起来时大概是腿蹲麻了,稍稍踉跄了下。徐缭忙里偷闲,装睡之余不忘蹭点眼福耍把流氓,见应肃把厚厚的大衣脱了,里头就剩件衬衣跟小马甲,长腿劲腰,隐约能看到肌肉线条,帅得一塌糊涂。
可以说往整个娱乐圈的经纪人里头放眼望去,能力姑且不论,光颜值跟身材这方面,无人能出应肃左右。
“流口水了。”应肃不知道何时转过身来,冷冷道。
徐缭下意识伸手去抹,对方有点嫌弃地笑了笑,几乎微不可见,只是眉目舒展,拿手帕擦掉了他嘴角一点热饮残余的『奶』渍,薄唇微启:“骗你的,醒了?”
“家里都进贼了,不醒等着人财两失吗?”徐缭懒洋洋地斜靠在床上跟他开玩笑。
应肃从公文包里掏出个小面包给他,漫不经心地陪他撩『骚』:“造谣可是要付出一定代价的,说说看,我偷你什么了。”
“你把我的心偷走了。”徐缭含情脉脉,换来应肃一脸冷漠,他自己也撑不下去,憋着笑道,“甜不甜,有没有听到你怦然心动?”
应肃平复了一下激『荡』的心绪,柔声答复:“心动是没有的,不过拳头蛮想动一动的。”
徐缭颇为不甘心,闷声道:“你看着我这么可爱『性』感,就没有点正常人的感觉吗?”然后他往下瞄了眼,发现自己被应肃裹成一个大型寿司卷,就差中间撒点肉松,可爱大概是有,『性』感曲线就不要妄想了,没被看成『毛』『毛』虫都算应肃带了男朋友滤镜,不由得叹了口气,认怂道:“您老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总不能跟我一条小『毛』『毛』虫计较吧?不如等我破茧成蝶了再来报答您老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