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挚友看上以后(78)
而一切准备就绪的云天赐靠着浴缸深呼吸了几口气,然后拿起了一旁组装好的道具,眼见着就要正式开始,趴那儿偷看的花年忽然心细的想起了一件事。
然后立马去看洗浴台上的那些瓶瓶罐罐,果然润滑剂还塑封完好,并没有开!
“润滑剂!”花年于是连忙提醒他,趴在地上透过通风口着急的唤着:“不用的话会痛的!”
躺在浴缸里的云天赐浑身一震,然后大睁着眼睛瞪了过来,两人的视线在门缝相交,然后云天赐瞬间狰狞了面孔。
趴地上的花年猛地咽了咽唾沫,一瞬间仿佛看到了来自地狱的厉鬼!
云天赐扯下毛巾架上的大浴巾,然后往腰间一围,阴沉着脸从浴缸里爬了出来,而还趴在地上的花年有点儿慌。
逃?还是不逃?这是个问题。
最后,花年头铁的选择不逃。
“你小子有能耐啊。”卫生间的门开了,云天赐居高临下的俯瞰着他,双眼发出了凶残的红光:“偷看?嗯?”
他举起了手上的毛巾,犹如挥舞一条鞭子……
花哥生前也曾是个体面人。
遭受了毛巾的九九八十一鞭酷刑以后,只剩一口气的花年被云天赐拿绳子绑到了吊床上,刚好吊床的四个角各绑一只手脚。
云天赐在回浴室之前还给他推了推,让他在那儿荡漾。
“爽吗?小花儿?”云天赐站在吊床旁边对着他冷笑。
被四肢大绑的花年陪着笑:“你打的舒服就好。”
云天赐哼哼了一声,这才围着浴巾重新回到浴室去了,而花年就躺在吊床上荡啊荡,一会儿看看天花板,一会儿看看闹钟,望穿秋水的等着。
浴室里头哗啦啦的水声不断,时不时传来一点儿声响,每次有一点较大的动静花年就立即往卫生间瞄,然而他的爱人都没有出来。
如此当了一个半小时的咸鱼,云天赐才慢吞吞的从卫生间里出来了,双颊红扑扑的,白皙的肌肤透着粉色,那是认真洗过澡的痕迹。
花年心一动,再次精神了起来,而身上还带着水气的云天赐拿毛巾擦了擦头发,又出去到厨房冰箱拿了瓶啤酒喝,然后才回到了花年的身边。
“天赐……”花年轻轻唤了他一声,看着他的目光带着迷离和些许羞涩:“能放开我了吗?”
云天赐把电脑椅拉过来坐下,围着浴巾坐旁边淡定的喝啤酒:“解啥?你都进化成基佬了,我再帮你超进化一下,成变态怎么样?”
他的语气带着淡淡的嘲讽,花年知道他是在调侃自己偷看他准备的事,于是陪着笑温和说道:“只要你喜欢,怎么样都好。”
云天赐的脸便红了红,顿时气不起来了。
本身也就没多少气,被偷看以后更多的是难为情,难为情到只能用揍他来掩饰。
看了看时间,也傍晚了,云天赐于是把手中的啤酒放下,心想这个点刚好,做完点个外卖吃,点外卖的功夫左手搂着小情人右手叼着事后烟,人生不要太美。
前提是他们能顺利的做。
想到以前的那些种种,云天赐的眸光黯了黯,但很快就又恢复了清明,刚好眼角瞥见自己扔在一边的皮带,于是俯身把它捡了起来。
把皮带对折,云天赐在花年的注视下“啪啪”拉了两下。
“天赐……”花年真有些紧张了,这皮带可和毛巾不能比,毛巾打身上痛亏痛,但那是柔劲儿,这皮带抽下去,可是会肿出红痕出来的,所以花年小心翼翼的看着云天赐:“真来重口的?”
云天赐也不回答他,而是一下一下挥舞着手中的皮带,在自己的手掌上悠哉的拍着,缓缓说道:“小花儿,俗话说事不过三,我这人虽然不脆弱,但一个坑里摔多了也是会心烦的,本来我想再等一阵,慢一点稳一点,但乔林说的对,顾虑太多拖得太久也容易生出一些波折来,所以我才改变主意决定现在就和你做。”
云天赐说着认真的看着花年:“然后你的回答是‘好’对吧?”
他挺严肃的,花年便也跟着正经了几分,用力点头,“嗯!”
他坚定的语气让云天赐颇为满意,继而继续晃着皮带,缓慢而又悠闲的问他:“所以……你知道你今天如果硬不起来,你会怎么样吗?”
花年视线扫过那条皮带,十分了然的回答:“被你打。”
“错了。”云天赐淡淡说道,然后对他露出了一个“温柔”而又“友善”的微笑:“是被我干。”
花年愣了一下,错愕的看着坐在那儿的情人,继而也露出了笑来,从容不迫:
“好啊,你就尽管过来吧,明天你不跟公司请假,算我花年输。”
第66章
二十出头的两人干柴烈火, 云天赐扑上去就抱着花年一阵狂亲,花年也回应着他,就是手脚都被绑着。
让云天赐帮他解绑, 云天赐还死活不愿意。
“你绑着我要怎么做啊?”花年又无奈又想笑。
“你躺着就好了。”云天赐说道,抱着花年的脑袋一直亲到他的腹部,花年被亲的身体发麻,手脚不由动了动, 却被绳子给勒着,本想再劝云天赐解开他, 但看着趴在那儿撩他毛衣亲他腹肌的男人, 花年心中一动,稳了不少。
于是躺在那儿任云天赐亲个够, 等身上的人终于过瘾了, 开始去脱花年的衣服,却发现没法脱。
四肢被绑着,裤子直接卡在了脚踝处,得把绳子解了才能脱掉。
花年抬头对着他笑, 脸因为情.欲而泛着红潮, “都说了帮我解绑吧?”
云天赐围着浴巾坐在他的小腿上,眉头微微皱着, 实在不愿意给他解绑,花年见他这样不高兴, 不由轻叹一声。
以他对云天赐的了解,多少能猜到他不情愿的原因。
无非是介意自己那具与别人不一样的躯体罢了, 那是他从小到大的自卑,是他爸妈千叮万嘱让他遮掩好的秘密,也是曾把年幼的自己吓哭过的地方。
所以他懂,云天赐心底的纠结和不安。
眼角瞥见云天赐扔在床头的领带,花年迟疑了一下,正要开口建议他,便看见云天赐爬下床翻出了剪刀……
是要直接把他衣服给剪了吗?!
这确实也是一个解决的办法,不过花年觉得自己想的更好一些。
“把我眼睛蒙住吧。”他躺在那儿,对云天赐说道,眼眸是温和的:“我保证我不会偷看的。”
这个心结需要他慢慢帮云天赐开解,急不来。
拿着剪刀的云天赐愣了下,然后顺着花年的视线看向自己的领带,仍有些犹豫,但看了看那一身温润体贴的男人,最后还是把剪刀放下了。
他也不能老是照着自己的想法来。
于是云天赐拿过自己的领带把花年的眼睛给蒙上了,还在他脑后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然后又盯着花年看了看,发现他被蒙着眼睛的样子好帅,露着英气的眉,还有高挺的鼻子和唇线优美的嘴,有种玄幻男主的范儿。
他喵的,这个人怎么能这么帅呢?
云天赐心动的不行,又情不自禁的抱住花年的脑袋去亲他。
“云哥,解绑。”花年说着,呼吸变得浓重和急促了,被蒙上眼睛之后其他的感官顿时被放大好几倍,无比磨人。
“……嗯。”云天赐绯红着脸应了一声,没有被盯着看以后果然自在了不少。
于是解绑。
然后抱成一团。
再你亲我我亲你。
最后……
上垒。
“哇啊啊啊啊啊啊——!”
老旧的社区里突然传出了男人杀猪般的惨叫,然后是乒乒乓乓的各种声音。
“不急,唔,慢慢来……”
“老子不急,是你丫在乱戳好吧?!”
“这不你躲吗?”
“没躲……哇啊啊啊!操操操操操!额滴个芭乐榴莲蠢猪疯狗¥&%¥#……哇啊啊啊啊啊!”
“噗。”花年忍不住笑了出来,被云天赐痛到语无伦次的谩骂声给逗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