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挚友看上以后(21)
说完又去调他的档案:“长的肯定也和个杀人犯似的。”
然后屏幕上跳出来一个白净乖巧的女孩子。
两人都愣住了,根本没想到这个韩幸会是个女的,因为名字同“韩信”,又是理科第一,所以潜意识里认为是个男生。
花年率先反应过来,于是调侃瞎JB乱说的云天赐:“看到没,人家女的,看着多文静的一女娃子,她如果是杀人犯,那你就是连环变态杀人魔。”
“滚!”云天赐没好气的回道,不过也心平气和了几分:“是挺厉害,本身理科生女孩就少,她还考了个第一,真的不错,可以认识一下。”
“怎么,看上人家了?”花年用胳膊顶他。
云天赐看了学生会办公室一眼,就他们两个,于是似笑非笑的靠近花年:“没事,你尽管浪,半个月后扒不掉你的裤子我云天赐的名字倒过来写。”
花年笑容一僵,讪讪闭嘴了。
然后云天赐又凑过去亲了一下他的脸,花年的身体就更僵硬了,而云天赐脸蛋微红心里贼爽。
这不是云天赐第一次亲花年脸蛋了,小时候老亲,有事没事啜一口,但随着两人长大就慢慢没亲了,大概小学三四年级左右。
而现在他又亲上了。
“这样亲我你快乐吗?”花年有试过问他。
“快乐啊!”云天赐眼睛闪亮,竖起大拇指。
好吧。然后花年就没辙了,又烦恼又没辙。
这样不行啊。他不禁长叹,考试没考赢,分手也分不了,而云天赐貌似真喜欢他,偶尔看他的眼神让他心惊肉跳,偏偏还不能求助大人。
这事儿不能随便说,默认的说出去是小狗,叛徒,不是兄弟。
花年愁的不行,一边启动电瓶车一边等云天赐,而云天赐在和体育老师商量秋季运动会的事。
秋季运动会还早,十月末才开呢,但他们月考完就是国庆一周的假期了,所以实际只有两周的时间准备。
云天赐要趁着这个假期帮体育老师整理体育仓库和替换器材,总不能占用平日里上课的时间,大多数活儿不是周末就是假期来做的。
好不容易等云天赐出来了,花年问道:“体育老师咋说?”
“他国庆要先回一趟老家,所以等假期结束的前两天再来弄。”云天赐说道:“咱们可以玩四天。”
虽说是一周长假,但身为高中生的他们被学校坑了一天,只放六天,再两天来学校办事,便是可以玩四天。
“我能不去吗?”花年和他打着商量:“我这半个月都在爆肝读书,我想整个假期都窝在房间里醉生梦死。”
“看你,打游戏都快打成死肥宅了,抱着电脑醉生梦死哪里有来学校快乐。”云天赐显得无比圣洁:“跟我一起做好学生啊!”
花年被他那虚伪的“好学生之光”闪瞎了钛合金狗眼。
然后目光一闪,便从云天赐身后看见了一个女孩子。
“欸,老大,你看。”花年赶紧示意云天赐看:“那个韩幸!”
云天赐回头一看,一个扎着高马尾的姑娘正从校门口里走出来,背上背着朴素的布艺书包,手上拉着有些陈旧的行李箱。
一看这行头,就是住校生带东西回家过节呢,云天赐看了两眼以后就回过头了。
“好像是她。”他说道,并不是很在意。
“你不是想认识她吗?”花年说道,心里忽然有了一个想法,于是启动电瓶车要过去:“我去给你要她的联系方式。”
说完开着电瓶车就追那女孩子去了。
“欸?!”云天赐愣了,然后眉头一皱,当即对着花年大喊:“你回来!”
他就随口一说,这丫还当真了?
但花年已经跑远了,云天赐只能站在原地看着。
而花年认识了云天赐十几年,会不知道他只是随口说说?但他在看到韩幸的时候,这姑娘从云天赐背后走出来,啧,还挺登对。
于是被云天赐看上而被逼迫做他男友的他,忽然脑袋灵光一闪,有了主意。
这姑娘长得不算很漂亮,但也水灵,单眼皮,鼻子和嘴巴都还可以,胜在皮肤很好,又白又细腻,既没有很多青春期女生的油光满面,也没有成年女人化妆的那种厚重感,就很清爽自然,看着舒服。
论长相,云天赐比她高一阶,但她成绩比云天赐好啊!花年觉得比起笨笨的可爱女孩,云天赐更吃高智商知性美女,要不然他怎么会说“可以认识一下”这种话?说明他潜意识里稀罕这种比他厉害的姑娘。
花年于是慢悠悠的骑着电瓶车过去了,脸上挂着友善的笑:
“这位同学,我是一班的花年,认识一下好不好?”
那女生扭头,眉头细微的皱着,单眼皮的细长眼睛上下打量了花年一番,然后又继续拉着行李箱走自己的路了。
她不仅没答应,甚至不屑理会。
花年尴尬了,还有一点惊讶,而惊讶里有又含着一丝丝稀奇。
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看着人家姑娘的眼神不大一样了,觉得这女孩真挺有意思的,成绩无敌好,性子也够拽。
可以的。
第20章
不一会儿花年便骑着电瓶车回来了,云天赐没好气的看他:“我就随口一说,你还真跑去找人家要了?”
“大家都是同学,认识一下也好。”花年笑着说道。
云天赐还不知道他打着什么心思吗?于是冷冰冰的说道:“平时怎么没见你那么积极?我今天就提了一句,你就屁颠颠过去了,是不是想借着她脱离苦海?”
花年目光飘忽起来,“……哪能啊。”
云天赐冷笑:“还说没有,你脸上就写着‘心虚’两个字呢,你别想了,我云天赐看上了你,你就跑不了。”
“……噫……”花年听了一脸嫌弃,还是无能接受听云天赐对自己说这样的话,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噫什么噫。”云天赐斜了他一眼,然后也启动了自己的电瓶车,示意花年回家了。
花年跟上,两人在暖黄的夕阳下并排骑着电瓶车,而云天赐还在叨叨。
“现在这个社会,像我这样专一又深情的男生已经很稀有了,你倒好,主动给自己戴绿帽子,就盼着我移情别恋。”
两人融入下班回家的人流里,云天赐便闭了嘴,等身边没人了,又继续说:
“你说我对你多好,打小罩着你,辅导你学习,你从一头猪进化到尖子生都是我的功劳,我还带你开黑打排位,零食也分你吃,就是辣条只剩下一根了,也啃剩一半给你,啧,我自己都要感动哭了。”
他还套用了一句名诗:“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你爱得深沉啊!”
“行了,别叨叨了。”花年受不了了,忍不住吐槽他:“你真是越来越能说了,快和你妈一样了。”
“那哪能啊。”云天赐反驳:“我妈那层次,我得修炼五百年才能达到。”
然后回头看了他一眼:“而且我这不给你做思想工作吗?喜欢看自己男人出轨,是种病,得治。”
还他男人呢?花年举白旗,投降了:“你真别说了,再说友尽了。”
云天赐见他是真有些反感了,这才闭了嘴,心想他应该不会再想着给自己找新欢了,于是稍稍放心了几分。
其实他也不想说那么多,但是他不安,也不高兴,还不知道该怎么做。
他已经在对花年好了,打自两人交往之后,就经常去拉他的手亲他的脸,增进感情,但除了自己越亲越上瘾之外,花年似乎不为所动。
他为了探查花年是否有对自己那么一丝丝在意,有一回在亲他脸时顺便摸了一下胸,隔着肌肤感受那颗心脏。
稳如老和尚。
不仅没有任何改变,甚至一分钟才跳五十几下,就透着一股敷衍的气息。
娘的,一颗心脏都敢敷衍他。
然后他又测了一下自己的,光是摸花年的手就心率破了一百,好欢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