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书先生嫁人记+番外(6)
纪九裴连忙止住他的话,把酒给他灌进去,说:好了酒敬完了,咱们走吧。
程禹问他,去哪里。
纪九裴说,入洞房啊,敬完酒就该入洞房了。
程禹说,可是天还没黑呢。
纪九裴说没事,被窝里是黑的。
下次一定洞房!一定一定!
第10章 番外四 洞房
来啦来啦
果然,再傻得男人在和自己的心上人亲近时也会无师自通。
也许是外面天还大亮的缘故,纪九裴有些羞涩。
程禹躺在床上温柔的看着他。
纪九裴俯下身去亲他,唇瓣紧紧的贴着嘴唇,吸吮出一片水色。
平日里纪九裴总是会找机会和他接吻,但是从未像今日这样激烈急躁。
程禹被他吻得情动,忍不住闷哼出声。
纪九裴蹭着他的颈窝说:程先生,我硬了。
程禹摸摸他的脸:咱们成亲了,可以亲近了。
纪九裴解开程禹衣服时,只觉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满身的血液都涌上心头,哦,还有下面的头。
纪九裴很喜欢亲吻程禹,吸吮他的耳坠,脖颈,慢慢向下含住他的胸口。
“嗯…纪……纪九裴。”
程禹抱着胸前的脑袋,弓起身子。
纪九裴很中意程禹的反应,愈发认真的舔弄他的乳尖,用牙齿轻轻咬着或用嘴唇来回摩擦,另一边也被他用手指揉捏。
程禹只觉得浑身过电,被情欲笼罩,一张嘴便是媚人的呻吟。
“纪…纪…嗯…纪九裴,别舔了,我受不住了。”
纪九裴从他胸前抬起头,拨弄那个被他舔湿此刻冰凉硬挺的乳尖,脸上俱是绯色:“我知道你这里舒服……再亲一会儿…还有…你该叫我相公了…”
程禹脸上的红晕不比他少,抱住他精壮赤裸的身体,叫他相公。
纪九裴拿来一盒脂膏,用手指挑了一块涂到程禹的股缝处,慢慢的做着扩张。
纪九裴红着脸说,这几日我看了许多春宫图,这些我都懂了,肯定不会弄疼你。
程禹在他怀里喘息,抱着他接吻。
初时,异物入侵让程禹觉得不适,纪九裴便用另一只手撸动他的下身为他转移注意力。
慢慢的,后面变得顺畅,纪九裴便去摸他的凸起。
程禹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滋味,羞耻中夹杂着难言的快感。
纪九裴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勃起处,眼尾发红,声音都是哑的:帮帮我,这里难受。
程禹仰着头亲吻他的侧脸,手顺着他的动作慢慢撸动。
程禹说:可以了,进来吧。
纪九裴把他的身子转了一下趴在床上,然后捞起腰身抬高屁股,他说:书上说,这样会容易一些,我轻轻的,疼的话告诉我。
纪九裴抚着自己的下身慢慢的向里面侵入,另一只手环着程禹的上身揉捏的乳尖。
还是痛的,即使纪九裴为他做了许久的扩张,即使纪九裴已经足够忍耐和温柔,但是初尝人事的程禹还是觉得痛和别扭。
但是纪九裴问他时,他还是笑着说,不痛,进来吧。
既然纪九裴能够对他付出足够的耐心,那他也可以给自己的爱人一些鼓励和忍耐。
程禹适应了一会后,对纪九裴说:我想要你抱着我。
于是纪九裴将他转向自己,抱在腿上进入。
程禹低着头和他接吻,耸动着身体,让后穴里夹着的东西去撞击自己里面凸起的地方。
疼痛中夹杂着强烈的快感,程禹忍不住绷直脖颈从鼻子中哼出勾人的喘息。
纪九裴总是对怎样能把程禹逼出呻吟这种事情学的飞快,他觉得只要看到程先生这幅迷离的模样,他浑身就有使不完的劲更何况这幅迷离还是他给予的,此刻心理上的满足远远超过肉体,毕竟他们俩都是初次,程先生后面实在是太紧,夹的他叽叽有些痛。
他低头含住程先生的胸前,突然发力猛然撞击,程禹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攻势折磨的不行,紧紧抱住纪九裴的身体,手快速撸动想要射出来。
纪九裴却捏住他,不让他碰,他说:今天我们只做一次,等我一起射出来好不好。
程禹只好跟随着他的动作,在快要爆发的临界点享受着此刻的欢愉。
外面还是天色大亮,屋里这张床上却是透着一股暧昧的幽暗,腻人的水声持续了不知多久,只知那床上有人求饶,呻吟,还有一人替他抹去眼泪问他喜欢不喜欢自己如此对他。
那人是怎么说的?
他说喜欢,当然喜欢,这世上最喜欢的就是你。
第11章 番外五:初相识
程禹躺在他怀里睡着了,额角的细发贴在眉梢处,这是因为刚刚运动过的缘由。
纪九裴撑着下巴看臂弯处的人,越看越觉得得意,越看越觉得幸福。
他想起第一次见到程禹的场景。
那日是个艳阳天,桃红柳绿,灼灼芳华,现在想想,那日这样好的天气指不定就是为了他遇见程禹而做的安排。由此可见,他们俩人就是命中注定,情定三生。
纪九裴是个土匪头子,下山自然是收收保护费,既然是收保护费的,那么就不好太平易近人,纪九裴冷着脸吊着眉,走出了六亲不认的步伐,一摇一晃的在街上踢正步。
路过一间院子,只听见里面哭声笑声叫骂声好不热闹,纪九裴作为这镇守四方的土匪头子,自然是要看看发生了什么。
他同络腮胡小弟以及络腮胡小小弟趴在墙头,光明正大的偷看。
只见这院子里蹲了一地的小崽子,一位体型豪迈的大姐面目狰狞的薅着一个毛孩的耳朵,嘴里喊着骂着的,纪九裴都不好意思听。
诚然,他是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人物,这等场面对于他这么个无父无母的人来说,实在是陌生。于是他问络腮胡小弟:这是在做什么。
可惜,络腮胡小弟也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人物,这等场面对于他这么个无父无母的人来说也是十分陌生,他从胡子里扒拉出嘴来,说道:许是这个小崽子打了她的儿子,这是教训他呢。
纪九裴说:唔,有些道理,这世上的父母最是心疼自家孩子。
络腮胡小小弟可是个见过世面父母双全的,他却有不同意见:唔,我倒是觉得,打他的便是他亲娘。
纪九裴伸手撑着下巴,不赞成道:哪有亲娘这样打孩子的?
络腮胡小小弟面露难色:当成我执意跟随大哥来黑风寨做土匪时,我亲娘可比这位大姐打的狠多了。
越说越是激动起来,忍不住泪眼婆娑:我这条腿被打的一到下雨的日子就疼!养了许久也不见好!我亲娘还放话说以后见我一次打我一次!大哥你评评理!这天底下还有这样的亲娘吗!哎呦!我滴亲娘啊!
纪九裴一脚把他从墙头踹倒在地,他这又哭又喊险些引起院里人的注意。
他的视线停在院里那衣着青衫的男子身上,那男子背对着他们正被一群小崽子围着转。
纪九裴耳力过人,听见有个小三毛问他:程先生程先生,你长得如此俊俏为何不娶妻啊!
那人声音清亮悦耳:你头发这么少可有让你娘带你去看看大夫?如若一直是这个模样,长大后可真的不好娶媳妇。
小三毛嘴一瘪,哭着就跑了。
又听一小胖丫头问:程先生程先生,你长得如此俊俏,我长得后嫁给你可好?
那人声音清亮悦耳:唔,如若你长大后能窈窕些,先生倒是能考虑考虑。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哭着跑回家两人。
这位程先生是个厉害的人。
纪九裴撑着下巴意犹未尽。
刚刚那位大姐撸着袖子喘着粗气走向那位程先生,只听她说:我家这个小王八蛋要是再在课堂上招猫逗狗您就狠狠的教训他,他不揍不行,您不用客气。
纪九裴听见他说,不敢当。
又听见他说:我瞧着今日这街道上冷清了不少,往常去对面买壶酒都要挤上半日,今日可好,居然直接关门了,李大姐您可知是怎么回事。
那位李大姐嗐了一声:先生您来这里时日尚短,不知道也是正常。今日啊,是那位纪寨主下山收“孝敬”钱的日子。
那位程先生扇子一合,怒道:岂有此理!这太平盛世居然还有如此流氓的行径,可悲可叹!
李大姐说:唔,也不能这么说,毕竟这位纪寨主平日里没少帮镇里百姓的忙,给些银两吃食也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