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嗑了对家x我的cp【CP完结】(37)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说黄历上没这么写?
说我小日子来了不方便?
说钦天监算出来危月燕冲月?
我正心慌意乱想着该怎么把这事推脱过去,他反而先垂下了眼睛,小声说:“……不要了,没有装备,会弄伤你。”
我:“……”
什么叫装备啊?我出门去找只野怪打一打看它会不会掉??
但他这副模样这种语调这种话里潜藏的意味未免也太过抓人了吧,我有一瞬间都想夺门而出去找野怪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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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魂飞天外地想着该去哪里找野怪,找什么等级的野怪,能不能打得过,顾依凉突然把脸凑到了我面前,嘴唇距我的嘴唇仅有零点五公分,呼吸间的热气一点点扑到我脸上。
我嘭地一下就烧着了,手指胡乱地轻轻挠他的背。
他问:“……我可以亲你吗?”
野怪!我现在就去找野怪!野怪你洗干净脖子等死吧!!
我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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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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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飞烟灭就灰飞烟灭吧,一万年太久,我只争朝夕。
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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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还是没灰飞烟灭,保住了一命。
我跪在他腿间,心中暗暗庆幸自己大难不死,又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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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不是又给我下迷药了?!
怎么我脑子一轻,意识再回归的时候就已经双膝触地——
还说他是小糖人呢!吃进嘴里根本不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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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依凉坐在床上垂头看着我,指尖揉捏着我的耳垂。
我抬起眼睛看他,在视线交接的一瞬听见他低低地嘶了一声,就轻轻搅了搅舌头,听见他又低喘了一声。
真是喘得我心里的小鹿撒丫子满心房乱窜,蹄下扬起烟尘漫天,脑内弹幕蔽日般刷个不停。
——不能碰到牙不能碰到牙不能碰到牙。
——好像在表演杂技哦。
——空口吞白刃!
——嘴角要裂了,下巴要脱臼了,颞下颌关节要紊乱了,顶到喉咙好想吐。
——真的是可食用的哎?
——全部含进去好累,好像只含着前面用舌尖舔,后半部分手动操作会比较省力。
——果然省力。
——含深一点舌系带刮到前面的时候他好像很爽。
——他果然很爽。
——我很有天赋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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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捏着我耳垂的手指倏地一紧,突然推开了我的头,把我拉了起来,吻住了我。
他的嘴唇真是太软太柔了,明明不会是甜味的,尝起来却甜得沁心,舌尖舔吻纠缠,进进退退,一丝丝酒气冲进脑中,让人飘然恍惚。
我被他吻得简直不由自主地又想往地上跪,看他也不像是要卸货的样子,就小声问:“……不要了?不舒服吗?”
他定定地看我半晌,亲了亲我,又把眼睛垂了下去:“……我做不到。”
心里的小鹿砰地一下撞树上了,我陷入了沉默——他是……
……有什么难言之隐吗,需要去阿波罗医院的那种?
正犹豫着要怎么说话才既不伤害到他男性的尊严,又能安抚他的心情,以及要不要提醒他千万不要用百度搜索找医院,他一把将我拉进了怀里,抱着我认真地问:“不想只有我享受,我也帮你好不好?想让你也……嗯,舒服?”
我:“?”
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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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敢情可太好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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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敬不如从命!”我生怕他反悔,迅速翻身往床上一蹦,朝他招手,“来呀来呀!”
他:“……”
我看他表情中有一瞬既复杂又空白的呆愣,想起他先前还直得可以在他身上升国旗,立刻就怂了:“那个,你也不用勉强的啊……”
他摇摇头,欺身上来:“没有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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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这熟悉的四个字。
他终于没再用做出重大艰难抉择的语气说出这四个字了,我心中有种难以言喻的震撼——原来让他帮我咬,比让他教我演戏和让我去他家里看猫还要来的轻松简易吗?!
所以我不是顾学家?
所以他其实是深柜?
魔法王国纳尼亚的居民?
我表情既复杂又空白地看着他慢慢解开了我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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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家卫言梓】装备-1
【玩家卫言梓】装备-1
【玩家卫言梓】hp+50
【玩家卫言梓】hp-50
【玩家卫言梓】hp-50
【玩家卫言梓】hp-50
【玩家卫言梓】hp-5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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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车!快刹车!鹿撞树上,我撞鹿上了!!
我在血槽即将被清空之前及时把小小卫从他嘴里抢救了出来。
他疑惑地看着我,温声道:“没事的,我没有觉得勉强。”
我痛得快说不出话来了,艰难地回应道:“……我……我觉得勉强……”
从来都是被他用魔法攻击欺辱凌虐我的血槽,却没想到他的物理攻击还要更胜一筹啊!
他完全就是在用牙齿凌迟我吧?!咬是拆开来用的,不要把字面意思当成使用说明啊?!
敢问我究竟是闯了什么弥天大祸才要受到如此残酷的惩罚!我是打碎了王母娘娘的琉璃盏吗?!
先是盆骨后是小小卫,往后还有可能祸及到我的皮鸭,我的下盘业障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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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是他要去阿波罗医院,现在看来需要去的是我。
顾依凉一双醉眼稍显朦胧地看着我在床上不住翻滚颤抖,大概也反应了过来,酒也被吓醒一些,有些不知所措地凑过来抱我,给我拍背。
拍背能抵什么用啊?!传功吗?!
我控诉:“……你你你你……”
他不安:“我、我再练练?”
我惶恐:“……拿……拿我练吗……?”
他不悦:“你想我拿谁练?”
我含泪:“……练,给你练,随便练,想怎么练怎么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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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再持彩练当空舞了,我舞不动了,日后天边若是出现了彩虹,那是依凉当空在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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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是开不动的了。
两辆汽车同时从ab两地相向而行,咣当相撞翻下山崖爆炸起火残骸焦黑。
不知负伤惨重的小小卫还能否重焕生机,我欲哭无泪地蜷缩在浴室的角落,任水流在我身上肆意冲刷,连往日里洗澡时给自己加戏边假哭边洗边说我好脏的心情都没有了。
顾依凉扒在门框边看着我,满怀歉意:“要不然……我帮你揉揉?”
我:“……”
他以为这是电视机吗坏了拍拍就能修好。
我目光死地拿花洒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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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就变成了我们两个一起在浴室里洗澡。
他心怀愧疚,我心如死灰,不管是动作还是交流都激不起一点火花,像一对已然对对方失去性趣但默契仍在的老夫老妻。
我顶着一头泡沫问他要花洒,他就直接把拿着花洒的手冲我抬了起来。
他干嘛啊!
我最怕把洗发水弄进眼睛里了,一秒闭上眼,却感到有只手贴上了我的额头。
我睁开眼,看见顾依凉凑近的脸,他离我太近了,饱满的额头好看的眉眼像一幅画一样直直绣进我的眼睛里。
他一手拿着花洒从侧边帮我冲水,另一只手抵在我额前,小心地帮我隔着流下的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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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在给我浇水哦。
我看着他,心底的阔叶植物一个劲儿地向阳疯长,在心里遮天蔽日。
我戳了一下他的手臂:“我是谁?”
他不解眨了眨眼:“言言?”
OK,我说:“你把花洒放好,然后低一下头。”
他依言照做,我就亲了上去。
他的唇舌太软,呼吸太烫,我想起那天晚上从他手里接过的那支烟,发现用嘴做的事总能轻易勾人上瘾,比如吃比如喝,比如吸烟比如亲吻——我真不愧是一名学者。
所以我们一亲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