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逐溪慢慢睁大眼。
韩扯扯已经扯出了另一片天地:“但对你……最好的求婚戒指是那枚金灿灿冠军戒指,所以我就想用它们买件有意义的东西。”
韩君竹拿起安逐溪的手,在他的手腕上吻了下道:“喜欢吗?”
这……这……太犯规了!
安逐溪呆了呆后,脸通红道:“你虚岁才十九,谈……谈什么婚……论……论什么嫁。”
韩君竹道:“那以后再慢慢谈。”这样的事要在最美好的时候讨论。
安逐溪心里甜得不行,虽然还是觉得他太败家了,但是含义太美好了。
从小到大的积蓄,攒一起送给他了……
安逐溪默默决定,他也要把他的积蓄拿出来,买一套大房子做……做……做婚房!
韩君竹见糊弄过去了,小心地凑近他,正想说:去吃饭吧……
安逐溪转脸吻住他,还主动环上脖颈。
这……早饭还是放一放吧。
韩君竹摸上他细滑的腰,把人亲了个遍。
吃饭的时候,基地就他俩人,安逐溪和他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说得没顾忌。
“你父母对电竞会不会有偏见?”
韩君竹愣了下后抬眼看他。
安逐溪怪不好意思的:“你看……我就会打打游戏,不务正业得很。”他已经开始担心见父母的事了。
韩君竹笑得眼睛眯起:“我父亲是有些执拗,但只要是我喜欢的,他们也会喜欢的。”
安逐溪听出了韩君竹对自己爸爸的生疏。
这个年代,有几个人会称呼自己的爸爸为父亲?
要么是家世很夸张,要么是父子关系一般。
安逐溪认为是后者。
当然其实是两者都有。
韩君竹又道:“现在我们都太忙了,等拿了冠军,我带你回家。”
安逐溪顿时结巴了:“我……我不是……我……”
韩君竹握住他手道:“别怕,他们会喜欢你的。”
安逐溪别扭得快爆炸了!
几个月后,安逐溪回想起今天……是很后悔的。
后悔没问得更多一些。
他们吃过饭后,队友陆陆续续都起chuáng。
子蜂和星鸟先下楼,星鸟一副困得快倒下的模样:“我不饿。”
子蜂道:“现在不吃,比赛的时候饿了怎么办?”
星鸟道:“不想吃。”
子蜂“qiáng硬”道:“必须吃!”
星鸟一脸幽怨地看着他。
子蜂知道他为什么闹别扭,小声道:“今天有比赛……我……我怕……”
星鸟道:“我都说我会轻点儿的。”
子蜂没好气道:“你每次都说轻点儿!”
星鸟凑近他道:“还不是小峰后来喊着让我用力。”
子蜂脸红着推开他:“还……还不是你……”
星鸟又环住他腰道:“不怨我,是你自己太敏感了。”
子蜂完全不想和他说话!
星鸟退而求其次道:“今晚要一起睡。”
子蜂恼羞成怒道:“不,你想都别想我和你一起睡!”
他这一句嗓门比较大,安逐溪听到了。
他看看韩君竹,纳闷地小声问道:“什么qíng况?他俩不睡一起啊?”
韩君竹:“……”
安白兔哪里知道,这个一起睡是Cha在一起睡……
子蜂也意识到自己声音有些大,他赶紧下楼,和星鸟拉开距离。
他一走,星鸟更没了jīng气神,仿佛下一瞬就会倒地睡着……
懒成这鬼样子,也是人才。
下午还有比赛,这半个月拼得就是生死时速。
一场接着一场,车轮战似的抢积分。
每个战队都有十一场比赛,时间很短,qiáng度很高,但却是极佳的磨砺机会。
很多从预选赛冲出重围的新队都能在KPL常规赛上大放异彩。
原因是什么?就是因为这接连不断地高qiáng度比赛。
选手能力很重要,状态也非常重要。
放了几个月假的KPL战队还没找回状态,但一直不停战斗的从预选赛上来的新队却从未懈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