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好……我们盖一个两层高的小别墅。前面是个小花园,花园里种满了花。”
陆小语幸福地点头,眼前似乎已经瞧见了那美好的场景。
窗外七月的天,蓝得彻底。
同一时刻,意大利东北部的城市威尼斯,也是亚得里亚海威尼斯湾西北岸重要港口。这是一个美丽的水上城市,所有的美丽建筑都沉浮于水面之上,所有的一切都离不开“水”字。
蜿蜒的水巷,流动的清波,它就好像一个漂浮在碧波上浪漫的梦,诗情画意久久挥之不去。整个城市,只靠一条长堤与意大利大陆半岛连接。
小船来往穿梭的威尼斯河道街头,坐着沉默邋遢的中年男人。
从外貌可以看出,他来自东方。
他穿着黑色的T恤,一条简单的牛仔裤。背着一个双肩背包,像是一个步履沉重的旅行者。而他的手里,握着一条爱心形状的项链,眼神里流露出一抹渴望。
随着小船的晃动,他看着项链仍旧是一动不动。
也许,他是为情所伤。
也许,是为了其他什么……
没有人知道,他是从何而来,又从何而去。
船只靠了岸,他收起了手中的项链。起身,踏上了岸。那孤单的身影终于消失在稀疏的人群里,淹没于一个小点。
这样的人,在威尼斯太过寻常了,丝毫不会引起注意。
正文 黑道之王:抗病体药剂
夜色渐渐浓重了,天空中那一弯月亮在水里倒映出自己的轮廓,随着水面的晃荡,也是涟漪阵阵。此刻,威尼斯华人区的一家小旅馆前,背着背包的中年男人走进了旅馆。
旅馆有些简陋,却也很干净。
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小灯,而在吧台上更有一盏煤油灯,明明灭灭的烛光,却分外温暖。
这里的一切,仿佛是回到了久远的那个时代。记得从前的从前,有人灿烂地笑着,说要看见光明。后来的后来,他终于功成名就,却依然无法替她实现这个愿望。男人扬起一抹笑容,却是苦涩无比。
旅馆的老板是个胖敦敦的意大利女人,她说着别扭的中文,想要与他沟通。
而男人却是一口流利的意大利语,拿出了几张大钞。
老板一愣,随即笑容满面。拿过钱,向男人索要身份证件。男人拿出了一本护照,放在了吧台上。老板接过护照,进行了登记扫描。
而护照上赫然显现男人的名字——江川森一。显然,户籍是日本。
老板登记完毕,双手将护照奉还,顺带也将房卡呈上。
男人只是点点头,仍旧沉默不语。他接过了护照以及房卡,看了眼房卡上的数字,背着背包上了楼。楼梯里,响起男人沉沉的脚步声,直至慢慢消散。
而旅馆外的天空,暗得更加深沉了。
七月的日子是一年里较长的,现在应该差不多要深夜了。
“嘟嘟——”房卡cha/入门中,指示灯由红转变为绿,“喀——”一声,房门打开了。
男人走进了房间内,反手关上了。
房间内也是同样的简单格调,只上一尘不染。他并不介意这简陋的房间,径自将背包从后背拉下,随意地放倒在地上。有些疲惫地坐在了椅子上,再次拿出了爱心项链,细细地观看着。
手指一拨,爱心打开了,活泼的短发女孩依旧在对着他灿烂地笑着。
“彩霓……哥哥很快就会来见你了……等等哥哥……”江森沉重地闭上了眼睛,手指再次一拨,合上了爱心。他将项链小心翼翼地放进衣服里层,又是用力地按了按。
他站起身来,躺到了c黄上。
一沾染上柔软的c黄,那阵困意袭卷而来。
自从那天离开台北之后,他就过着像老鼠一样东躲西逃的日子。他深怕自己会被司徒皇抓住,更害怕落入他的手上后,自己就会沦为天皇的代罪羔羊。
这样一来,他就再也见不到彩霓了。
他没有对陆小语下冰毒,只是一种类似的东西。为了配合她腹中的孩子,用了千百种试验,才研究一种物质。而这种物质,只会让她厌食不爱吃饭。由于睡眠不充分,精神压抑,引起头痛也是正常的反应。他算准了人的潜在意识,会以为喝了那个水就会感觉好一点。其实,只是一种心理上的疗程罢了。
那些水里,根本就没有放什么其他东西。
可是,现在既然天皇知道了一切,那么不管如何,司徒皇也不会放过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