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漠远微微一愣,半晌后有些无奈笑了,“你这女人。”将她放在c黄榻上,修长的手指探过来,轻捏她的尖细下巴,“说,我是谁?”
庄暖晨像是蛇一样滑进柔软被下,抿唇轻轻笑着,轻柔的睡裙因躲闪的姿势若隐若现了皎洁如月的丰盈轮廓,咬了咬唇,“你是讨人厌的江漠远。”
江漠远没有笑,依旧捏着她的下巴,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她被他看得心头泛起异样,窗外又轻飘了雪花,无声无息落在窗棱上,似乎天地之间就只剩下她和他了。庄暖晨与他凝视,目光渐渐渗透温柔又带着那么一丝心疼,怯声,“你是……为了我宁愿承受痛苦的男人,是……我的老公。”
江漠远的黑眸泛起动容,这是她第一次如此的承认,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不停,他的薄唇也微微动了动,轻声道,“叫我漠远,现在。”
他竟没勇气逼问她爱不爱他……
庄暖晨觉得身上的每一处细胞都在疯狂窜动,促使她喘不过气来,手指攥了攥目光却与他轻轻交缠,红唇微启柔声唤了句“漠远”二字,这个令太多女人魂牵梦绕的名字。
名字从她的唇齿念出来透着小小的疼,她的娇羞近乎揉碎了他的心,轻捏下巴的手改成轻覆,抬起她的小脸,他的嗓音如同美酒般醇厚,“暖暖,今晚给我吧。”他不想强迫她,元旦那两晚虽说满足了生理需求,但心灵上还是空虚的,他要的是她的心甘情愿。
窗外的雪下得更加频密,没过一会儿便覆盖了薄薄一层。
她却全身燥热,江漠远的要求直截了当,欲望也亦是不再遮掩,心跳跟着他的气息骤然加速,鼓动着她的耳膜,她低头不再看他,用沉默来顺应了他的意思。
喜悦顿时充塞了江漠远的眸,覆在她脸上的手指都几乎带着颤抖,见她没有拒绝,那种女性独有娇羞默认鼓动了他的心。他情不自禁低头,带着深深迷恋狂野地吻住了她的唇,高大的身躯顺势压下,彻底摧毁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这一次,庄暖晨没有躲闪,她拼命告诉自己一切只是因为动容,动容他为她所作的一切。但男人身子压下来的时候她着实还是紧张,闭上眼,羞涩得不敢看他。
“睁眼看着我。”头顶上,男人低笑。
最终还是怯怯睁眼,却被他过于火热的眼眸惊了一下,眨了眨眼睛连同呼吸都因为两人过于亲密的距离而变得艰难。江漠远的手却开始变得不老实,顺势游了下去,她最怕痒了,身子微微缩了缩。
江漠远也是老道的,身下女人那么轻微的动作也被他发现,薄唇贴靠她的耳畔低笑,“会痒?”不同于元旦那晚,她是清醒的,所以他会发现她的更多敏感和羞涩。
庄暖晨轻轻“嗯”了一声,江漠远的声音温柔,心思体贴缜密,原本的羞涩感在渐渐消失,他的大手却继续下移,一点点耐心地开发着她的身躯。
只是,当男人的手指触碰到腰肢的时候,庄暖晨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了,腰部她是最敏感的了。听到她的笑声后江漠远也笑了,身子压得更低,大手直接压在她的腰上,故意逗弄着她。
“别……别……太痒了。”庄暖晨笑个不停,身子像是水蛇般躲闪,却怎么也躲不过他的大手。
这是一种很奇怪和特殊的经历,当女人暴露了自己的缺点却发现对方并不在意反而善意纵容后,两人的关系会在瞬间拉得很近。
“小东西。”江漠远眼带愉悦,欲望也因两人距离的拉近变得更加明显,他的大手更加贪婪,虽然不停告诉自己要控制力道,但还像是捏面团一样尽享她的柔软。
庄暖晨的身子渐渐变得失去力量,凝着他,虽然看出他此时此刻是多么的危险,但身子真的是无法动弹,只能看着他的英俊脸颊,任由他的吻绵延全身。
有人说,女人是被开发出来的。
直到今天庄暖晨才明白这句话的含义。其实女人很少知道自己要什么或不要什么,因此就需要好男人来引导,他会耐心地牵引、开发,将女人的热情完完整整的激发出来。她便完全陷于这种感动的情绪中,当他的大手覆她的臀部这才惊叹他的手好大,体贴而细腻。一时间她全身松软了,像是凋零的花瓣似的从花骨朵中心散开来,这个温柔的男人正在用极大的耐性来让她适应他的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