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晨——”
夏旅的尖叫划破雨雾。
但与此同时扬起的呼痛声竟是男人的!
男人手落下的时候,庄暖晨猛地扯住他的手臂,张口便狠狠咬住了手腕位置,痛得男人连声大叫,然后一把将庄暖晨甩到一边。
庄暖晨的牙齿红了,是男人手腕上的血!
她像个猫儿似的发起全面进攻,趁着男人呼痛的时候,猛地再拿起手里的包“嘭”地一声狠狠砸在他头上,男人一个捂头,她又跟着补上一脚,正中男人的两腿中间!
“啊——”这次,男人的哀嚎比杀猪声还难听。
夏旅坐在地上都看傻了,老天,她今天穿得可是高跟鞋。
“喂,鸭子,你给老娘听清楚了!”庄暖晨十分潇洒地甩了下头发,居高临下看着弯着身子捂着裤裆的男人冷笑,“今天是夏旅甩了你,是她将你玩腻了。你以为你谁啊?还想找个处女?一副油头粉面弱不禁风的模样,是女的都不会跟你!”
“你……”男人痛的抽筋,想骂人已经没力气了。
“没错,你啊不但油头粉面弱不禁风,在c黄上也像个七八十岁的老头似的,连举起来都难还想着要小姑娘呢?我呸——”夏旅也发起了反攻,站起来,冲着他又狠狠补上了一脚,“你给老娘舔脚的资格都没有!”
男人痛的在地上直打滚。
庄暖晨捡起地上的钞票,直接塞进男人的嘴巴里,“这些钱是夏女士赏你的,本来想多给你一些,但你在c黄上实在太逊了,只能勉为其难给你这些,拿起到男性生殖科好好看看,这么年轻就肾虚,以后可怎么办呢?真是可怜。”说完,还故作遗憾的模样摇了摇头,拉起夏旅,“走吧,看多了都心疼啊。”。
夏旅破涕而笑,跟着她一路跑远了。
男人恨得牙根痒痒,狠狠地将钱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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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暖晨,你刚才太猛了。”一回到家,夏旅就笑得栽进沙发上,乐得东倒西歪。
庄暖晨没笑,将包放到一边后,在她身边坐下,轻叹一声,“夏旅,你没事吧?”
没有一个女人在历经了感情变故后还能洒脱自如,除非是压根没投入感情,可刚刚她看得很清楚,夏旅对那个男人是有感情的。
果不其然,夏旅没再说什么,头埋在靠垫中好半天,突然搂住庄暖晨,仍旧一句话没说。
庄暖晨感觉到她的肩膀在瑟瑟发抖,伸手轻抚着她的后背,轻声道,“想哭就哭吧。”
夏旅深吸了一口气,但眼泪还是流下来了,将她抱得更紧,声音哽咽,“暖晨,其实我真的好怕……”
庄暖晨心口一疼,也将她搂紧,轻拍着她。
“为什么?为什么找个好男人就这么难?”夏旅哭了,泪水浸湿庄暖晨的衣衫,“难道我不想像艾念那样吗?找个靠谱点的男人平平静静过一辈子。可是为什么这么简单的愿望我都无法实现?我要的真不多,我不会要求对方多有钱,也不会要求对方多英俊潇洒,我只想找这么一个人,在我开心的时候陪我开心,在我不开心的时候可以让我依靠,他可以陪着我一起吃个早饭,在我无助的时候给我打个电话。暖晨你告诉我,很难吗?这真的很难吗?为什么现在的男人都这么不靠谱?为什么?”
庄暖晨不知该如何安慰她,只能将她抱得再紧一些。
原来,夏旅的眼泪不是为那个男人流的,她是为自己的命运哭泣。
“暖晨啊,还是你命好,真的。”夏旅发泄完了一番后,狠狠擦了下眼泪,拉过个抱枕靠在一边看着她,“顾墨和江漠远,从各个方面来看都是很好很靠谱的男人,你真的很幸运,两个好男人同时为你倾倒,你要好好把握。”
庄暖晨无奈摇头,轻声道,“别说我了,说说你吧。你就是为了他请假的?”
“是啊,今天是他生日,原本我想给他个惊喜,没料到他倒是先惊了我一下。”夏旅抽了抽鼻子,说着眼圈又红了。
“这种男人不值得啊,他有什么好?”
“就是因为他普通,所以我以为他会很靠谱,没想到现在就连一无是处的男人都有花花肠子了。”夏旅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