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庄暖晨一时语塞。
是啊,她怎么看得那么仔细?甚至现在一闭眼睛还能想起他的身材轮廓来。
“暖晨……”夏旅在那边的声音有点小调侃,甚至还透着十分明显的暧昧,“既然看得这么清楚,那我问你,他的那个大吗?”
庄暖晨一愣,“哪个?”
“别装蒜啊,咱俩什么关系,说点闺房话很正常,别忘了,我可是什么都跟你说的。”夏旅哂笑着,压低了嗓音,“江漠远那么高,他的那个东西还能小吗?人家都说男人的身材高,那东西就大,或者是鼻梁高的,那块儿也不小,江漠远可是两样都占了,暖晨,说嘛。”
庄暖晨对着夏旅的话发了好一阵子呆,仔细分析了一番这才明白她话中的意思,脸“腾”地一下变得更红,好像火烧火燎似的,连气都喘得不匀称了。“我、我哪看得那么清楚啊?”说完这话,赶紧走到窗子前打开窗子,让夜风吹进来凉快会儿。
窗外,阴霾得可怕,夜风裹着雨腥味儿,像是要下雨。
“那个部位还用得着你看清楚吗?迅速判断轮廓大小是女人的条件反射。”夏旅笑道。
“哎呀,你别问了,我们聊点别的。”
“我就对这个感兴趣。”夏旅才不干呢,“快说嘛,你知道女人都是八卦好奇的啊,我又不说出去,你又不是不知道。”
庄暖晨深吸了一口气,脸更像是被火烧似的,但同时她也的确憋得难受,抬手遮住嘴,声音小得不能再小了,对夏旅说了句,“其实……他、他那里……真的挺大的……”
“真的?”
“是啊,我无意扫到他那儿,吓了我一跳。”庄暖晨的心扑通扑通地狂跳,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似的,努力咽了下口水。
“天哪,太帅了,有多大?”
“啊?我怎么知道?又没上去量。”庄暖晨恨不得一脚揣在她头上。
“你可以跟顾墨比较啊,他们两个谁大?”
庄暖晨翻了一下白眼,无奈道,“不跟你说了,烦人。”大漠大这。
“别别别,亲爱的,你快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吧,不提顾墨,就说江漠远好不好。”
“总之就是很大了,具体怎样我也不知道。”庄暖晨说完这话,又跑到c黄上将头埋进棉被里,半个身子露在外面,像个将头塞进沙子里的鸵鸟。
“别不好意思啊,这有什么嘛。”
“夏旅,男人……的……那个都挺大吗?”
“分人啊,就跟女人的胸一样,比如我的D,你的70B。”
“喂,你也太过分了吧?”庄暖晨抗议,“我的是70C好不好?我瘦啊。”
“不都一样吗?”夏旅善意地笑着,“不过江漠远他一看就是c黄上极品,你知道一个女人彻底被男人征服是什么时候吗?”
“不知道。”
“就是在c黄上,当然,前提条件下是这男人的硬件够硬够大,能够完完全全将你塞满、填充甚至撑到你一丝fèng隙都没有直达深处的那一刻,遇上这种男人,女人便会彻底被征服。”夏旅说得极具煽情性。
庄暖晨听着口干舌燥的,赶忙将她的话打住,“你也太色了。”
“食色,性也,这就是人性嘛,有什么啊,不信你今晚试试。”
“瞎说什么呢?”
“孤男寡女哦……”
“不跟你说了。”庄暖晨嘟囔了一句。
“好好好,我明白,春宵一刻值千金嘛,不打扰了,哈哈——”夏旅说着便挂断了手机。
“喂——”该死的夏旅,满脑子带色的思想。
挂断手机后,庄暖晨趴了一会儿,也不知是今晚的气压太低还是被子里的空气太稀薄,快将自己憋得透不过气的时候才掀开被子,刚转过身,瞬间发出歇斯底里地鬼叫!
江漠远,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了,坐在c黄边,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抬手指着他几乎颤抖,她看见他像是见了鬼。
江漠远早就换了身略显休闲的衣服,上衣较为宽松,领口是敞开的,深麦色的胸膛肌理还隐约可见。他似乎在强忍着笑,身子倚靠在c黄头,勾唇故意略作思考,“貌似是在你说自己是70C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