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宗韬又把她往怀里抱了抱,笑她:“我没装摄像头之前,你就已经骂过我变态!”
兜兜转转,到头来他在儒安塘再次发现了她,威胁她强迫她,最后将她拥有,终于得偿所愿。
他去吻她,余祎试图反抗,终究抵不过他的力气,过了一会儿她安静下来,到底还是哭累了,昏昏沉沉就想睡,魏宗韬见她不愿意吃东西,也不勉强她,脱下她的外套把她塞进了被窝,径自走去了洗手间。
他拧了一块热毛巾回到c黄边,轻轻地替余祎擦了擦脸,洗手间的灯光偷偷流泻出来,映上c黄头两人,一躺一坐,静谧无声。
魏宗韬从来没有伺候过人,即使每次将余祎折腾的有气无力,他也只是将她抱去浴室,让她自己洗漱而已,今天他第一次替人擦脸,还是用一块热毛巾。
他的手顿了一下,细细凝视眼前这张小脸。
苍白脆弱,眉头紧拧,此刻的她很弱小,全然不像平时那般趾高气扬。他小心翼翼地擦向她的眼角,突然见到她嘴唇翕动了几下,竟然是在说梦话,魏宗韬笑了笑,亲了她一下,过了许久他才躺回c黄上,靠在c黄头,垂眸看向枕边的人,眼神若有所思。
余祎在第二天睁眼后立刻恢复常态,起c黄穿衣洗漱,调侃阿成两句,胃口也不错,将食物吃得干干净净。
魏宗韬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得来她一记白眼。
余祎放下刀叉,一边擦拭嘴角,一边说:“魏启元认出了我,他昨天就说了两点,第一点,我父亲替你换过身份,第二点,你想利用乐家上位。”
魏宗韬神情自若,喝了一口咖啡点点头,“嗯,信吗?”
余祎道:“第二点我不信,你向来目中无人,狂妄自大,想靠联姻上位太离谱。”顿了顿,直视魏宗韬,“第一点我信,你本来就是新加坡人,魏启元不确定,我确定,所以你在我父亲贪赃枉法的罪名上又添了一笔?”
魏宗韬失笑,垂眸沉默片刻,才说:“别再胡思乱想,今天我带阿庄出去,以后还是阿成跟你。”
别人哄女孩,送花送珠宝,或甜言蜜语,或浪漫约会,只有魏宗韬拿阿成来哄人,余祎有些啼笑皆非,但见到阿成那张老实巴交的脸,她又不得不承认魏宗韬十分了解她的喜好!
香港的魏家别墅里,佣人刚打开侧门准备出去买菜,见到前方驶来的轿车,她又赶紧把大门打开,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小姐!”
魏菁琳下了车,在花园里找到了魏老先生,对他说:“爸爸,怎么一大早就来弄这些花花糙糙,你需要好好休息!”
魏老先生坐在轮椅上,拿着园艺剪刀正在修剪枝叶,他的身体不便,修剪起来有些困难,额头上已经冒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我已经休息太久,再不动一动,就永远都动不了了。”
魏菁琳蹙眉道:“爸爸!”
魏老先生没有理会她,边剪边问:“一大早过来,有什么事?”
魏菁琳这才道:“我已经查出了那位余小姐的身份。”说完这一句,她见魏老先生没有异议,这才继续,“余小姐与阿宗在儒安塘相识,我找人去打听过,余小姐高中毕业,为人不错,不过跟那里的一个古惑仔好像有一些关系。”
魏老先生仍然在慢吞吞地剪枝叶,“其他的呢?”
“其他的……”魏菁琳蹙了蹙眉,“其他没有什么,我问过她打工时的老板娘,老板娘不记得她是哪里人,不过说她很乖巧。”她只查来这一些。
余祎在儒安塘生活的时间并不长,又没有任何朋友,魏菁琳再神通广大,没有线索总归无计可施,除非问清余祎是哪里人,那才好去查。
魏老先生终于放下剪刀,说道:“学历太低……这样,今晚你把安杰也带来,大家一起吃餐饭,人品如何还需观察。”顿了顿,又叹了一口气,“你也替你大哥好好看看,这是启开唯一的儿子!”
魏宗韬中午接到魏家别墅的电话,听完以后挂断,问庄友柏事情办得如何,庄友柏回答:“我已经知会过棋牌室老板娘,她昨天打来电话,说已经有人去儒安塘问过她,她没有把余小姐的家乡说出来。”
魏宗韬点点头,笑道:“接下去什么都不用做,静观其变。”
余祎接到魏宗韬的电话时,她正在商场的洗手间里,洗了洗手往外走,听见阿成一句抱怨:“你肠胃不舒服,那就别每次都要我去买饮料,冰饮喝多了不好,魏总好不容易气消,我不想再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