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宗韬已探手伸进她衣内,说道:“我不需要喝汤,你最清楚。”纽扣又被他解开一颗,文胸已经露出。
余祎覆住他的手背,终于开口:“李星传……”魏宗韬动作顿了顿,侧头看向余祎,余祎咬咬牙,说道,“我担心,他拍过我的照片,会用来威胁你。”
李星传一直以来都表现的风度翩翩,余祎起初都被他迷惑,若非魏宗韬提到此人,她根本不会对李星传有戒心,今天对方毫无预兆的说出那番话,撕毁了他精心伪装的面具,眼看决赛在即,余祎实在想不出其他的理由,她不想在此事上对魏宗韬有所隐瞒,早点知道就能早点做好准备,以免最终让李星传得逞。
魏宗韬的面色立时暗沉下来,听余祎将刚才的“偶遇”叙述完,周身气压顷刻降低,沉默良久,他突然掀开了余祎的衬衫,手指在她左胸上方轻轻刮着,余祎身体微僵,说道:“魏宗韬……”
魏宗韬收回手,解开领口纽扣松了松,cha着腰朝向玻璃墙外,牢牢盯住一个方向,眼神阴冷恐怖,戾气压抑不住,过了许久才低沉沉道:“他为什么不碰你?”更像在自言自语。
李星传从来都不是正人君子,更何况他与魏宗韬有仇,无论如何他都没道理会忍住不碰余祎,反而只拍下照片威胁,魏宗韬思来想去,侧头重新打量起余祎,突然问道:“你跟李星传,从前是否认识?”
余祎摇头:“从来都没见过。”
“你家里人呢?”
余祎蹙眉想了想:“他们不会赌博,更不会接触到这样的人。”
“还记不记得我当时就对你说,李星传不碰你,就是最大的疑点?”魏宗韬看向赛场,李星传正在与旁人聊天,进入决赛的只有几十人,他是最大的热门,魏宗韬静默许久,才沉声道,“他似乎,不会伤害你。”
李星传迟迟没有动作,也没有拿出什么照片,他究竟对余祎有何目的,谁都不清楚,但他对余祎说那番话的目的,答案很快就揭晓了。
赌王大赛终于进入了总决赛,晚上几十人进行比拼,赌桌上装有微型摄像头,每一个人的暗牌都被电视直播揭露,直播中愈显惊险刺激,而赛场内的巨幅屏幕上也在同时直播体育赛事,每一脚球门都能迎来一阵喝声,而赌桌上的高手对决则更将紧张感挤压到了极致。
阿成是一匹黑马,在此之前没人听到过他的名字,此番他一路杀进总决赛,引来众人一片议论好奇,他在赌桌上气定神闲,不皱眉也不蹭手指,没有任何小动作,谁都猜不出他手中的牌是好是坏,注码越下越大,赌桌上堆的都是美金现钞,一摞摞的全都堆在了阿成面前,玛蒂娜最兴奋,穿着比基尼跑到观众席上不停喊“加油”,身材火辣劲爆,周围男士纷纷侧目走神,等到散场,她直接扑进了阿成怀里,只是在外人看来,更像阿成在她怀中。
玛蒂娜转了转眼珠,突然把高跟鞋蹭下来,这下她只比阿成高了一点点,画面终于和谐,“成成,你是我的偶像!”边说边抱紧他,胸口不断挤压,阿成面红耳赤,喉咙滚了又滚。
夺冠战时间临近,余祎这半个多月以来每天都在学习,已经小有成绩,能够轻轻松松将扑克牌推成弧形,也能快速算牌,魏宗韬夸她有前途,特意带她去圣淘沙岛游船,洋房后面停放着他的私人游艇,一大早他就把余祎拎出了被窝。
他似乎没有把李星传的事情放在心上,也没有再同余祎提及这些,游艇上食物齐全,海风沁凉,阳光灿烂,正是休闲的好日子,难得能够二人世界,余祎也放下一切杂念,躺在甲板上一边摸着魏宗韬腹部的伤口,一边听他讲故事。
“我母亲刚回到新加坡时,在阿公名下的酒楼里工作,后来认识了我义父,阿公思想很开放,从来都不反对我义父追求我母亲,他还把我带在身边,他前半生很辛苦,后半生我要他享福。”
余祎静静听着,这是魏宗韬不为人知的一面,孝顺感恩,她不由想起自己的爷爷,鼻头酸了酸,海风温柔,就像长辈的手,时间不会留任何情面,四年前阿公走路还无需拐杖,如今已经要拐杖支撑,她的爷爷现在如何了,是否也如阿公一般,头发花白,手上长有老人斑,走路需要别人搀扶?
余祎闭上眼,紧紧埋在魏宗韬怀中,这具胸膛太温暖,她应该早点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