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也忍不住,似乎又是低喘又是呻吟,呜呜咽咽的声音伴着激烈的动作和无处发泄的快感,伴着他的节奏都快到失控的边缘,我只觉得浑身都快苏软了,抓住他的手臂死死的箍着,没多久就听到他低低的吼了一声,汗水顺着他的额角流下来,划出性感的痕迹。。
我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尽了,浓浓的倦意像潮水一样涌来,而薛问枢却精神奕奕的样子,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摸摸我的头发,“快起来,美好的一天开始了!”
真是筋疲力尽的早晨,而且是破天荒的起那么早,外面的雨丝毫没有减弱的趋势,早早的到了学校打起精神上了一节课,实在是支撑不住了,课间便到了秦可书那里要了一杯咖啡。
她慢条斯理的煮着咖啡,跟我搭话,“你昨天怎么没来?”
“恩?有事?”我有些警惕,总不能告诉她我昨天经历了场翻天覆地的变化,于是我就说,“昨天雨下的好大,我又没课,所以在家。”
“那你还那么困?”她煮好咖啡倒了一杯,调了点奶油和ròu桂递给我,我一边撕糖包一边说,“熬夜玩游戏的。”。
她很惬意的啜了一口,眼光不住的看着外面的大雨,“昨天想找你去吃生煎顺便去逛街的,结果你不在办公室。”
我笑道,“那你干嘛不发信息给我,就是水漫金山我也赶来陪你吃生煎啊。”
“因为下雨啊,好心情全部都被破坏了,没心情吃了。”
“什么没心情吃了?”冷不防的有人站在门口问道,我和秦可书愣了一下,原来是钟宝瑶,今天她穿了一条很旧的牛仔裤,有些紧,上面围了个红黑格子围巾,还穿了双橡胶雨鞋,我和秦可书都觉得特别不可思议,瞪大眼睛互相问,“这年头还有胶鞋卖吗?”
我感慨,“我最后一次穿胶鞋还是在小学三年级。”
秦可书也感慨,“我就是宁可把鞋子都弄上水也不会穿这么奇怪的东西。”
钟宝瑶一脸骚包陶醉样,“我感觉很好啊,你们不觉得英伦范十足吗?”
我和秦可书两个人异口同声,“不敢恭维……”
这时候上课铃响了,我跟她们道别,顺手还把秦可书的咖啡拿走了,到了教室立刻就有学生问,“老师你喝的什么咖啡,好香啊。”
“咖啡机买的。”
立即遭来群众反对,“不可能,味道那么香,咖啡机卖的雀巢不是这个味!”
现在小孩子真是越来越精明,我只好告饶,“上课,上课,先不讨论咖啡。”
这些小鬼还不罢休,“老师,你的咖啡太香了,很影响我们上课情绪。”
我挑挑眉,举了举咖啡杯,“如果你高考时候有同学喝咖啡,那你岂不是要丢下考卷夺门而出?不想上课就不要找理由。”
下面异口同声,“对啊,我们本来就不想上课嘛!”
他们还是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我也觉得课再按部就班的讲下去一定了无生趣,倒是趁机给他们讲讲文化,比如咖啡倒是不错的话题。
想到我大学时候上英语专业课,什么都不爱听,精读睡觉,口语讲话,泛读看小说,听力看电影,倒是西方文化鉴赏和跨文化交际学的很认真。
为此我粗浅的研究过红酒、咖啡、各地美食和服饰,没想到今天派上用场。
讲到快下课的时候前排有学生把一张纸条递给我,辅导班的课堂都比较自由,如果是大课因为人数多,课程紧无法对老师提问发言一般都会递纸条,而小班的课我则鼓励他们有什么就说什么,我展开一看,一个很遒劲的字迹,“老师,我想下课时候请你喝星巴克好吗?”
我哑然失笑,递给我纸条的是一个高三的男生,长得白白净净的,性格倒十分直慡,辅导班的学生和师生关系都比较自由,只要不有什么原则上的事情都无所谓,想了想我就在纸条上写上,“No problem,no Starbucks。”
那个男生看了笑起来,然后悄悄的把纸条揉成一团,扔到墙角的废纸篓里。
于是这件事再也没有提过。
不过薛问枢知道这件事之后,经常有事没事拿出来抖一抖,我当然不会蠢到以为他吃醋了,只不过他待在沉闷的研究所里了无乐趣,于是想着各种陈年往事来逗趣我,他总是在我偶尔感叹无缘美男的时候冷冷的冒出来一句,“你还惦记你那星巴克的卡布奇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