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没有,小孩子都很单纯的,只要你人缘不错,他们还是都乐意和你玩,只是他们的母亲会有点敌意。”他象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样,笑着继续说,“不过倒是有个动又傲慢的家伙常常找我麻烦,只是——他长都占不到好处!”要和他斗,那家伙道行还不够。
妙妙呆呆的看着他的笑容。
“把这盆栽放在哪里?薛谦君没有继续方才的话题,举举手里一直拿着的风信子。
妙妙急忙回过神来。
“放这吧!”妙妙在客厅的一角,整理出一个地方。
他将陶瓷底部白色的椭形盆栽,放入她的屋子客厅内靠窗的那个位置。
刚才吃完晚饭,薛谦君提议去她家坐坐,这个提议,着实吓她一跳。
但是,妙妙没有拒绝他,她是真心希望能多了解对方一点,也让对方多了解她一点。
他选购的这盆风信子,种头皮色鲜明、质地结实,外皮,是紫红色。
“种法很简单,只要保持土壤的湿润就可以了,来年的春天,它就可以开花了。他回首,对她笑。
如果他料没错,这盆花,根本或不过来年的春天。
就象他和她的关系一样。
“擦个手吧。”妙妙急忙拿出湿毛巾给他。
“谢谢。”他温和的道谢,接过毛巾。
妙妙正想又说着什么时,她的手机响起来。
她看了一眼来电号码,颦了颦眉,薛谦君见她一直握在手里不接,温和的说,“我去阳台走走。
他以为,她是在他面前不便接电话?
妙妙急忙拉住他的手,深深吸口气,接起手机。
他是她的现任男朋友,她没什么好隐瞒的。
“妙妙,我住在市二医,你来看我,好吗?”手机里传来单少观的虚弱的声音。
“我不会去的,你好自保重!”说完,她就想挂断电话。
“等等!妙妙!单少观急忙喊住她,“我承认昨天晚上我是太冲动了,做了错事,但是我是因为你,才被白立人摔成这样,一生说我断了几根肋骨,起码得住院一个月,难道你一点感觉也没有?就算出于道义,你不是也应该来照顾我吗?”他以为,这反而是一个好机会。
妙妙一项心软。
但是,这次妙妙却摇摇头,“我觉得这是你自找的。如果你定要找人照顾你,那我通知白立人,让他过去好了!”打伤他的人,又不是她。
“你……有必要做到这么绝情吗?我们明明…那么相爱过啊!”闻言,单少观怒及攻心。
她不是第一次绝情,老实说,她对前几任已经分了手的男朋友,都蛮绝情的。
单少观不是第一个想回头的男人,也不是第一个想拿过去来纠缠她的男人。曾经,是他们不要她,现在又何必来纠缠?
在她眼里,一段感情即使无论如何努力都能成为曾经,必然有无法跨越的杂质,那么只能继续让它“曾经”着。
妙妙轻轻说,“保重!”她挂掉电话。
收线后,她道歉,“对不起,是我前男友……”
“你处理得很好。”很绝,很象他妈妈。
问题全部在别人身上,自己都是NO1。
他的话语依然温和,笑容也不改。
只是,为什么,妙妙觉得有点冷?
“对了,阳台上的衬衣是谁的?你爸爸的吗?薛谦君轻淡的看一眼阳台上的晒着的衣服,明知故问。
啊。
顿时,妙妙张口结舌,“我、我…我没有爸爸。”她的老爸早就过世了。
“那是谁的呢?”薛谦君故作不解的看着她。
她说过,她是独生女,不可能有哥哥。
“我、我…老板的……”万了,为什么这句话说出来,她这么心虚与尴尬。她总不能告诉男朋友,她要求老板来陪她洗澡,作为报答,她帮他整理房子帮他洗衣服?
完了。
她的眼神,心虚的闪烁不定,“我、我,见他是单身汉,就…”
越解释越心虚,她差点想咬断自己的舌头。
她这都是什么烂借口啊?
薛谦君一直静默的看着她。
不早了,我该回去了。他看了下手表,淡笑着。
完了,完了,真的完了。
妙妙哭丧着一张脸,把他送到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