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帮我接一下吧。”仰头舒舒服服的淋浴着,妙妙洗得正欢,没有多想。
“恩。”他拿起妙妙的手机,一边接,一边重新回到屋内的椅上。
妙妙舒服的用热水继续冲刷着全身细细白白的泡沫,只是她越想越不对劲。
是谁来电话?
天,不会是薛谦君吧!
这念头才刚劈进她的脑海,她就再也无法淡定了,马上急急躁躁的冲干净自己,套上睡衣,就奔出浴室。
“谁来电话?”她急匆匆的,夺四手机查看。
她希望是打错了。
“不知道是谁,来了电话也没吭声。”白立人不以为然的回答。
只是,才一抬眸,一鄂,他看着妙妙的目光,开始有点异样。
此时的妙妙,正湿着发,她穿着体闲全棉的V型上衣,热辣裹臀的短裤。
明明,睡衣本身的款式,象家居服。真的一点都不性感。
但是。很该死妙妙的“胸器”太大。而且——
妙妙根本还没有将自己的身子抹得很干,更没有意识到,一颗又一颗滚圆的水珠,一滴又一滴的顺着她的纤脖,滑入她的rǔ。沟。
而且,她居然还没有戴胸罩!两朵迷人丰挺的蓓蕾,在她半干半湿的前襟,若隐若现着。
这样的风景,任何男人看了,都会热血沸腾。
句立人淡淡的别开眼,但是,他明显能感觉到,屋内的冷气突然不足了,让周遭的环境,很窒热。
武汉是个火炉城市,果然没有形容错误。
他默不吭声的喝了一口白开水,清清凉凉的白开水入口,体内莫名具妙的燥热,才有点缓解。
“是谁呢?”妙妙拿着手机,看着不认识的来电号码,苦恼着,完全没有意识多,现在的自己有多勾引人。
薛谦君的手机号码,那她就保存在手机里了。
并不是这个号码。
这两天,她一直在等着薛谦君的来电。
明明那天大家的感觉好象都很好,很谈得来,但是,两天过去了,他一个邀约的电话也没有。
难过,相亲失败了?她有过很多次的相亲经验,当然知道如果三天内对方没有来电约定下一次的约会,十有八九是没有下文了。
这不是妙妙第一次相亲失败,但是,却是她第一次因为一个才见过一次面的人,一颗心七上八下,被吊在半空中,一直无法落下。
为什么,他还不来电话?
她要不要主动打电话?不行不行,如果太主动,对方会不会觉得她太轻浮?不行,不行,她已经长了一张,在相亲市场很吃亏的“轻浮”的脸蛋,一定要慎重再慎重,这样别人才会喜欢她,考虑将她娶回家。
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行,哎呀,好烦恼!
妙妙沮丧着脸,再度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她握在于上的手机再度又响起来,还是那个陌生的号码。
不是打错电话?难道,难道真的是薛谦君?
“啊,又来了!”
妙妙的心情,即期待又紧张。
“我怎么办、?我怎么办?他可能是小应的表哥!”她拿着一直响不停的手机,指给他看,急得如何热锅上的蚂蚁,“完了完了,我该怎么解释房间里有个男人?”
万一真的是薛谦君,她该怎么解释这种状况?虽然她根本没拿白立人当男人看,但是在别人眼里,肯定不是那么回事。
完了完了,她的相亲会不会失败?
“你到底接不接电话?”白立人不耐了。
她这个样子,好象身上有跳蚤一样。
“都是你害的,我相亲要是失败,不能顺利嫁人,我肯定要唯你是问!”妙妙凶巴巴的。
她知道自己不讲理,但是女人有不讲理的权利。
“神经痴!”白立人不悦,不甩她。
是不是演戏演上瘾了?
“我走了,你慢慢挣扎。”他冷漠的走出房门,丝毫不准备上当。
妙妙也不理这个路人甲。
她呼吸再呼吸,终于鼓起勇气,按下按听键。
“喂?”她将声音放柔。即使连自己也听得鸡皮疙瘩掉一地。
她是女性,身心都健康的女性,肯定会不自觉地被那么完美的男人吸引,肯定会用尽所有力气,想替自己争分。
她才不管阴女最好找阳男圆融那一套,婚姻是一辈子的事情,当然得找个自已喜欢又顺眼的男人,如果是白立人那种鬼毛孔雀男,她套觉得人生根本没奔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