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廖妙臻,比从前更显魅力了,随随便便一个眼神,就比蜜桃更来得惑人,身为身心健康的男人,小伟觉得有时候连自己都快把持不住了,怎么这对男女,就是不能天雷勾地火?
“我们是上司和下属,很纯粹的工作关系,别说得这么‘歪’。”白立人已经拿出PDA,察看行事历,确定出差的日期。
刚一起工作的时候,他确实比较介意廖妙臻在他身边待着,怎么看怎么别扭,总觉得她样貌“俗”,看着很不顺眼。但是相处了一段时间下来,经过观察、试探,他开始很确定,廖妙臻就是胸大无“脑”之人,反而是可以交付机密工作的人选。
他点开这几天的行事历,全部都排得满满。
今天晚上和北京的代理商吃饭,明天晚上约了税务局的官员,后天晚上商会有个募捐晚会……再大后天——
他有个相亲晚饭。
“大后天吧,我和妙妙飞去武汉。”他确定了行程。
人际往来,关系着利益关系,必须时时维系,建立良好的互动,在商场上行走,更得与和官员之间打点好关系,才能“风平浪静”。
至于相亲——他相信自己可以有套说法,安抚老妈。
小伟也看到他的行事历了,惊讶,好奇,“你和上个相亲对方,又吹了?这次又是什么理由?”
“她怀疑我是同性恋。”他摆弄着PDA,头也不抬。
“你又做什么了?让人家这么伤自尊?”小伟扶着额,大笑。
“手是人体很脏的一个部位,有必要老牵着吗?接吻很不卫生,我怎么知道会不会感染到传染疾病?”其他可能,更不用说了。
“我让她提供份健康报告给我,她就翻脸了。”如果娶妻生子是人生的毕经阶段,他这要求不过分吧?!
小伟已经笑得撅气,更笑歪了身,“你东捡捡西挑挑,也27岁了,再这样下去,我看你得一辈子做光宗耀祖的老处男了!不如,你就发发好心,从了廖秘书吧!”
廖妙臻暗恋白立人,甚至已经发展到霸王硬上弓伸出“魔掌”,强吻对方后被不客气的摔了个过肩摔,这在大学里,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神经病。”白立人不悦。
处男怎么了,丢脸就丢脸,碍着他眼了吗?一想到要和陌生人肌体亲密接触,他就全身起毛。
“考虑一下,你就为了公司,牺牲小我,成就大我。”小伟掩唇偷笑。
其实,他也偷偷“挑逗”过廖妙臻,但是廖妙臻以绝不会和室友的前男友有瓜葛为由,拒绝了他。
但是,这肯定都是借口,说穿了,廖妙臻就是对白立人情有独衷。
这点,想必白立人也知道。
“你听好了,就算天下女人都死光了,我白立人也绝对、绝对不会和廖妙臻谈恋爱!”白立人正色,严肃的说。
这几年,他是和廖妙臻已经冰释前嫌,也处得还可以,但是只是工作,工作!OK?!
“听说今天晚上,廖妙臻又去相亲,你有没有失落感?”小伟继续糗他,继续试探。
如果说白立人在相亲市场上算个失败专家,那么廖妙臻也算个失败的相亲女王。
都屡试屡败,也不知道这两个人是不是故意的!
“一、点、也、没、有。”白立人一字一顿,再次重申。
……
今天晚上,白立人和代理商吃完饭,已经近十点。
回到家,一室的环境干干净净,一尘不染到让人神清气慡。
明显,有人很勤劳、很卖力的帮他收拾过。
爱干净的他,很满意。
他进浴室,冲了个舒服的热水澡,湿着头发,他舒舒服服的躺在c黄上,拿起一本杂志悠闲的阅读着。
今晚这种场合,平日都是妙妙陪他出席,因为今晚她是有终身大事,所以白立人也不会阻拦。
小伟一直说,妙妙对他有意思,老实说,他没怎么特别觉得。
“咚、咚、咚!”他房间的墙壁被人敲得咚咚咚。
她怎么知道他回家了?而且还把他的时间掐得这么准?!
对于隔壁故意制造出来的异响,他又假装听不到。
“咚、咚、咚!”
“咚、咚、咚!”
“咚、咚、咚!”
墙壁锲而不舍、和他比耐心般的敲击着他的墙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