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走得姿势,难看到实在惨不忍睹。
但是没关系,他只是朋友而已,即使摔倒了,她也不怕丢脸。
“好了,好了,我相信你。”薛谦君制止她,怕她辛苦,急忙扶着她,把她带入位置上。
“最近怎么样,胃还有没有痛?”一坐好,他就关切地问。
因为白立人的独断独行,好长一日子没见到她了。
“薛谦君,我、找你出来,是有其他事。”深呼吸一口气,她不想把时间浪费在寒暄上。
因为她认真的态度,他的眸,一暗。
“你的胃不好,先点菜用餐吧,其他事,慢慢该。”他自若的微笑,还是那么体贴。
于是,妙妙只能耐着性子,等他先和服务员说完话。
“薛谦君,你和杜姗姗的父亲还有往来吗?”妙妙急切地问。
以前在腾龙上班的时候,她就知道,有段日子,他和蒙欧集团的董事长走得相当近,对方对他非常欣赏。
“为什么这么问?”扬眉,淡淡的,他明知故问。
“我想,你一定知道杜姗姗最近搞了很多事情出来,现在,她拿出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对付我们,她的父亲知道吗?!”
她唯一能想到,就是从蒙欧集团的董事长那里下手,毕竟,如果少了父亲的支持,杜姗姗也不会本事到哪里去。
“婚约解除以后,我和杜伯父就很少见面了,而且,我想,他也不会乐意再见到我。”不同于她的急躁,他有问必答,不疾不缓,温温和和的。
虽然说,解除婚约是杜姗姗先提出来的,但是,大家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杜父当时在一定程度上,面子下不去,对他和妙妙都很恼怒。
杜姗姗之所以能成功说服父亲,取得他的支持,和这件事情,是分不开的。
可以想象,杜姗姗把她说成了怎样如何狐媚又有心机的女人。
“你能帮我约一下杜董事长吗,我可以去解释一下,当时我无心破坏你们的婚礼,坠楼真的只是意外!”妙妙焦急道。
他的面色,微微有些许变化。
坠楼只是意外。
从医院醒过来到现在,她已经无数次重复过这句话。
“和你分手以后,坠楼之前,我早就和白立人开始该恋爱了,我们的感情很好,所以,怎么可能有心去破坏你们的婚礼?!”如果知道,她会无意中得 罪杜父,她是绝对不会做出未加婚礼这种蠢 事。
沉默,良久良久,他才幽幽叹息,“妙妙,你不擅长 撒 谎。”
倏地,因为被拆穿,妙妙的脸色,有点尴尬。
确实,她和白立人,根本没有这么早就开始了。
“既然你也知道,我不擅长说谎,为什么总是不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傻到为了破坏你的订婚,而去跳楼 自 杀!”她的反应,也很快。
被将了一军,薛谦君的脸色,有点发僵。
她醒过来之后,已经一次又一次申明,第一次,第二次,他可以当她是无颜承认,但是次数太多以后,他又何尝能一如继往的不去听,不去看。
硬了硬心,妙妙继续道:“我和白立人是没有这么早就开始了,但是,我想,那时候,我确实对他已经有感觉了。”妙妙咬了咬唇,决定把内心的话,都说出来,“我承认,我真的曾经很喜欢你,但是,那种感觉,在你决定订婚的时候,你对于我来说,已经是整理完毕的过去了。”她是理性和感性的矛盾体,她有很重的道德观,那个时候,她根本不可能再去喜欢一个将为人夫的男人。
已经是整理完毕的过去。
因为她的话,薛谦君整个人都重重的凝住。
“我也不知道,对白立人那种不一样的感觉到底是怎么开始的,是因为被你伤了心,所以移情?女人不是往往都这样?被一个男人伤了心,就很容易爱上另一个男人,去安慰自己的心?”虽然说着这样的假设,但是,她也不确定,“或者,其实我早就喜欢他了,只是,还没发觉?”
她不确定,她不肯定,爱情往往都是这样,没有头绪,来得总是有点莫名奇妙,她只是可以肯定,她对白立人的那种心动,来得很快。
“我记得,那时候,我失恋,同学会的时候,我错拉了他的手一起出来。”想起这一段,忆起的不是难过的心情,反而是浓浓的暖意,“他的安慰很特别,然后,他承认自己曾经对我有一瞬间的心动时,那时候,我的心跳得好快。他让我哭出来,最后,我在他肩膀上哭得发抖的时候,我觉得,有他在,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