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的左眼神功能练成。也许就不用再当吃白饭的废材。
“不要!”他本能的拒绝。
“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还不是习惯把自己的生日当密码?!”
不理他,她开始非常费力的解码。
等了半天,也不见她雀跃的欢呼声。白立人知道这女人肯定还在象练蛤馍功一样,憋足了气,刻苦努力着。
“你眼晴累不累?”他没好气的问。担心她会成斗鸡眼。
揉揉风信子的叶子,拒绝她再唬弄他的电脑。
但是,这才一摸,他就起身。一脸谔然,骤然暴跳如雷,“谁络你浇水了?”
盆栽内的泥土湿得就象被水淹般。手拈触到的叶子,更全部都是湿的。
风信子的花期已过,来年能否有花蕾,还得需要细心栽培,这个季节一旦浇水过多,可能会导致球精烂掉。
谁也不知道妙妙明年春天能不能离开这盆风信子,所以他不冒任何一点危险,即使有时候用洒水来逗她时,他也很克制。
被开叶子一看,里面的环玩那股透明的雾气,果然湿湿的。
“白立人,我没事拉——”妙妙急忙安慰他,不愿多提。
他眼尖,在盆栽的底下发现露出一个黄色的边。
食起风信子。扯上黄色东西,他一看,皱眉问,“这是什么?”
是张黄色的纸,上面画着扭来扭去的字,和他唱得灵符很相似。
但是他确定,这些鬼画符文字不同。
妙妙吹口气,给出答紊,“用来驱邪的。”看来,公司里,有人很关心他啊。
驱邪?驱邪!
他脸色,马上骤变,“是谁?”
是谁想整死她?
妙妙不吭声了。
来不及等到答案,他已经铁青着脸,一把急急撕掉黄符,大大他拉开办公室的门,大吼,“谁进过我的房间?谁动过我的风信子?!”
同事们齐齐看过来。
清洁大妈脸色死白,心虚、慌张他转身就想走。
“你、是不是你?”他指着对方,很生气,也不听解释。“马上给我到人事部结工资,明天你不用来了!”
应该就是她了!怪不得妙妙叹气,张大妈是个下岗工人。家庭环境很差,很需要这份工作,但是偏偏平日又不勤快。办公室也打扫得有点马虎。
如果她继续维持这份懒散也就算了,他睁只眼闭只眼,但是偏偏对方不该这么
“勤快”的惹到他!
他被鬼缠,他乐意,关这些臭三八们什么事!
“老板——”清浩大妈顿时被吓得苍白的唇颤抖个不停,不住得将目光扫向杜姗姗的位置。
不止是清洁大妈,同事们也都被吓坏了。
毕意,白立人虽然没有小伟老板那么好相处,不过平时相当克制,对员工也很少发这么大的脾气。
“立人,至于生这么大的气吗?”杜姗姗赶紧把他推进办公室里,关上门,好言相劝,“张大妈做错什么事,我去说说她就好,别把事情闹大!”
他重重地拍下桌子,很生气,“平时随她怎么样都行,就是不能碰到我的风信子!”她们没眼晴吗?他每天把风信子当宝贝一样棒在手里,从来不让同事碰一下,甚至连多看一眼也不行。
今天,居然敢食水来淹他的风信子,还用什么符来驱邪!
万一伤到他女朋友怎么办?!万一,她已经受伤了怎么办?!
他住财务室里拨通内线,“刚才都听到我的话了?马上让她滚!不要让我说第二次了!”
但是,电话却无缘无故断线。
他瞪着电话机,不敢相信,财务部居然敢挂他的电话。
“是我拉。”很都闷的声音。
有人在,她居然敢吭声!
白立人继续气鼓鼓的瞪着电话机,怕被人发现,不愿意偏过头。
“张大妈为人虽然贪心了点,但是,老公死得早,她的两个子女又都还在读书,你如果让她失业,会害到一个家庭。”
他生回椅子,抿着唇,不吭声,但是明显还是大气很大的样子。
妙妙知道,他一旦固执起来,会非常顽固。
风信子内的簿气一鼓,她透明的形体,缓缓现身。
“啊!”他反射性的大叫,急忙扑向窗台处。
这才心惊胆颤发现,每次只要带她到公司,他都早就努力把房间的光线调到最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