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立人,你醒醒!”
无论拼命得怎么呼唤他,他都毫无知觉。
显然,他烧昏迷了。
妙妙一次又一次的将自己的手放在他额头上,但是没用,魂魄是没有手温的,更不可能测到他的体温。
她急得直跳脚。
怎么办?怎么办?
焦急得,她上洗手间,想去抓毛巾,先用湿毛巾替他退烧。
但是,只是这么简单的动作面已,对于她,却这么难。
无论她如何焦急,她的手,一次又一次穿过毛巾,就是无法抓住。
“白立人,醒醒,你在发烧!我们快上医院!”他这样的情况,肯定得上医院!
斧回客厅,她又用自己的双手去摇他。
但是,体然没用。
她的手,甚至框不到他的肩膀。
再这样下去。他会把脑子烧坏掉的!
妙妙眼泪都快急出来了,但是,没用,无论她怎么努力,她都只一只魂魄。
她无法摇醒他,无法照顾他。
“白立人,醒醒!醒醒、醒醒!——”
只能这样一直喊着,唤着,喊得声音都嘶哑了,但是,还是无济于事。
她什么也做不到!
她项着强烈的不适,飘出屋子,看到隔壁碰见面会打打招呼、为人还算热情的小夫妻,正向电梯走去,估计是一起出门上班。
“等等、拜拉你们!帮帮忙——”
但是,那对小夫妻都没有听到她的声音。
楼下的保安正好来巡楼。
“麻烦你,帮我打个120,里面的屋主昏迷了!”她急得一直在保安身边绕个不停。
但是,她只是一抹比空气还空气的魂魄。
再待在走廊里,也许连自己都会昏迷了,已经强烈不适的她只能先飘回屋子,无带得看着一直在病着的白立人。
她什么也替他做不了。
正在她沮丧间,他的手机,一直响个不停。
显示着同一个名字:姗姗。
吵得头痛巨裂的他,微微睁开眼。
“白立人!”她兴奋地扑过去。
但是,他只是看了她一眼,仿佛确定了她还在以后,又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白立人,你先别睡觉,你接电话!接电话啊!”她在他耳朵旁唠叨个不停,比阿婆还罗嗦。
被烦到不行的他,只好虚弱地接起电话,“喂?”
他现在烧到起都起不了。
“立人哥,你什么时候到公司?贷款到期了,银行来电,让我们会天就得把钱转过去!”
这几日,全部注意力都在妙妙身上。他都几乎要忘记贷款要到期的事情了。
“告诉她,她最底下抽屉有个废弃的笔筒,里面有把家里的钥匙!”看到了希望,妙妙焦急地说。
自从他生日那夜,需要尴尬到清晨请白妈妈送钥匙来以后,她就藏了一把钥匙在办公室,结果交接得时候,因为藏得太隐秘,反面忘记了。
希望姗姗没有把抽屉清理得太过火。
他含糊不清的向姗姗重复了她的话,然后扔开手机。
现在的他,只想只想睡觉。
再醒过来时,白立人感觉额头上有什么冰得很舒畅的东西,他动了动身 体。
“别动,你烧到402度,医生虽然过来替你打了退烧针,但是,你现在还在低烧。”手指轻柔地抚在他的额头,替他换掉一抉新的冰毛巾,杜姗姗柔声交代。
他本能的先转过头,望向那盆风信子。
里面雾气环绕。
妙妙还在。
松了口气,他撑起身子,“你怎么来了?”
头,还是好痛。
“是我该问你,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杜姗姗没好气地说,“幸好我刚巧打电话给你,你还说得出钥匙的位置,要不真是死在家里都没人知道了!”
刚才打开门的时候,她真的被他吓得不轻。
“医生说你肩膀的伤口严重发炎,近段日子,你不能再碰水了!”杜姗姗是真的想不通,纹身都跟了他十几年了,怎么这会儿想着洗掉,不是自找罪受吗?
白立人能感觉到,肩膀现在凉凉的,没有之前火烧般的感觉了,应该是被人细心地上过药。
他棒着额,强忍不适,“还贷的事,怎么样了?”
“公司的帐户有四百万,小伟昨天已经以个人名义借进去三百万,就差你的三百万进去以后,就可以还贷了。”杜姗姗想了想,又马上表示,“你经济方便吗?如果不方便的话,我可以先借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