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离职,我放你几天假,等我的消息!其他的事,别担心,都有我!”薛谦君温柔地安慰她。
他会把事情都解决好,不会让继父再碰她丝毫。
“恩。”妙妙信任的点点头。
“回家以后,你好好休息,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估计把你也累坏了,都没睡多少钟头——”他环着她的肩膀,向她公寓的方向走去。
昨天晚上,两个人在沙滩玩了很久。
今天早上,他们又一起偕同,看了一场美丽的日出。
他承认,气氛非常非常好。
好到——
如果不是因为昨天中午发现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可能,他们已经——
他不想吓到她。
因为,他第一次有了想将一个人放在心底疼宠的感觉。
快到她家屋门口的时候,他们都收住脚步。
因为,他们都同时感受到了一道足以将他们刺穿的怒目凶光。
白立人站在自己的屋门口,就这样盯凝着他们。
盯凝着薛狐狸搭在她肩膀上的手,盯凝着她身上的白衬衣。
很少有女人,能把白衬衣穿出味道来,特别是,男式的衬衣。也同样,很少有女人,会穿着“路人”的白衬衣。
刚才,他们的对话,并没有刻意回避谁,所以,听到电梯声早早就开门的他,也听得清清楚楚。
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白立人冷冷地走过去,不给人任何反应,突然,一记拳头就这样狠狠地挥了过去。
这一拳,为他自己焦躁了一夜,为他们风流快活而揍!
一记根本闪避不及的重击,让薛谦君头晕目眩,痛麻了双颊,尝到口腔里顿起的血腥味。
老天!
顿时,场面有点混乱。
“白立人,你做什么?!”妙妙急忙档在他面前,握住白立人的手腕,吃惊地大叫。
“我不慡他,不行吗?!”胸口象爆炸了般,他没有直接杀人,已经算够理智了。
“白立人,你什么事情变得这么蛮横?”妙妙发火了。
她和他共事六年,从来没想到,他是会无缘无故打人的那种男人。
难道,他就真的继承了他亲生父亲的不良基因?!
妙妙承认,因为白龙的猥琐,她现在迁怒到看白立人也有点不顺眼。
白立人马上就察觉到她的态度,区别太明显。
明显偏帮、维护、心疼薛狐狸,明显厌恶、反感、讨厌他!
她就这么爱薛狐狸?爱到交付自己的身和心,爱到不洗他们六年的情谊一夕完蛋。
“那你呢?你为什么永远这么随便?你以为人家对你笑笑,就是爱上你了?!你少犯花痴,薛狐狸这种人,永远把利益放在第一步,他不可能相信人,永远不可能对任何人付出真心!到你没有利用价值时,就是一脚踢开的时候!”白立人冷笑着讽讥。
他太了解薛狐狸。
她这么就不能带点脑子?为什么这么随便!!!
他骂她随便!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这两个字,妙妙就如同被火上浇油般,“白立人,你是我什么人啊?我随便不随便,关你什么事啊!”
她快被气死了,为什么,他老是觉得她是那种很不检点的女人?!
就因为她的容貌过艳,他就可以随便定义她的私生活吗?每一段感情,她都走得认认真真,凭什么要被这样指责?!
以前她不怪他,因为大家没什么交情,但是,现在他们相处了这么久,他还说出这么刻薄的话,她的心灵根本无法接受。
“薛谦君是我的男朋友,你送我几束花,就会改变这个事实吗?你以为,我就这么随便,这么容易动摇吗?我说过,你们的恩怨别牵扯上我!”这段日子,他任性的举动,不同程度上都造成了她很大的困惑,让他忍无可忍,“白立人,我不喜欢你!就算天下男人都死光了,只剩下你一个男人,我廖妙臻也绝对不会委屈自己!”
一说完,震撼住的人,不光是他,还有她。
虽然,这句话,她以前常说,但是,和今天说得心情,根本是不同的。
白立人,我不喜欢你!就算天下男人都死光了,只剩下你一个男人,我廖妙臻也绝对不会委屈自己!
他的双唇紧抿着,浑身散发出一种可怕的死寂。
“白立人,我……我、我不是故意的——”霎地,妙妙慌了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