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因为,刚才董事长一边问,一边用手指若有若无的抚摸着她的臀部。
哪知道,她还来不及站起来,蛮腰已经被有力的铁腕锁住。
天旋地转,她被甩在了沙发上,一个沉重的身躯压制住了她。
“廖助理,再聊聊嘛!哎呀,你真美-”男人粗重的说。
他的身 体的某个部位,早就已经非常亢奋。
粗重带着欲望的气息,喷在了妙妙艳美的脸颊。
顿时,一股反胃,却上妙妙的喉间。
同样是阳气,怎么会区别这么大?
白立人的阳气很纯、很正,不带一丝杂质,一靠近,就很舒心,但是白龙的阳气灼烫而浑浊,象洗桑拿般让人难以忍受。
任何人,都只喜欢冬日的暖阳,没有人会喜欢站在夏日的烈阳下。
“董事长,请你尊重点!”妙妙手脚并用,推挤着他。
但是,没用,男人足足有180斤左右的体重,她根本推不动。
“尊重?一年给你一百万,再加一间房子,算够尊重了吧?!”男人意味深长的说。
“我不要!请放开我!”妙妙看似艳美的面容下,藏着执着、坚硬的一颗心。
她从来不靠身 体来换取什么!
她的面容,太凛然。
男人一谔。
原本以为,她是随便挣扎两下,就会妥协的货色,但是没想到--
“我最喜欢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女人了!”男人笑了。
当年,他很穷,出来打架,做什么都不出了头,当时近三十了还讨不到老婆暖c黄,那时候,第一眼看到他的第一任妻子,就被对方清纯的气质吸引得心痒痒。
于是,某一日,在糙地上,把这落单了的良家妇女,给--
在那个年代,对方自然是只能跟了他。
女人嘛,只要强要了她,多做几次就会“爱”上。
“走开!”妙妙声调发冷。
到那时,“嘶”得一声,妙妙地衬衣纽扣全被野蛮地撕开了。
从来没有经过这种劫难的妙妙,她急忙抓住自己的衣服,不让春光外泄。
她的双眼全红了,双唇一直颤抖,但是,她集中力气挣扎着,不敢把一丝一毫的力气花费在流眼泪上,更不能让男人把脏手揉到她的胸部。
但是,男强女弱。
“救命--”
谁会来救她?这个时间,所有人都会去用午餐了。
妙妙突然想明白,董事长办公室之所以建在单独的楼层,是为了某种方便--
才挣扎了几分钟,很快,妙妙的力气已经花得差不多了,而对方却还象猫儿在追耗子一般,压在她身上纹丝不动。
她知道,自己的容貌很容易“惹是生非”,所以这么多年待在白立人身边,她一直是安心的。
果然,才一换老板,现在,就出事了。
“没力气了?妞,没力气我们就开始吧!”男人是练家子,一只手熟练的反剪住她的双手,用手臂捂住她呼救的唇,一只腿压住她,不让她挣扎,迅速脱掉自己的上衣,露出自己如大猩猩般茂盛的胸毛。
头悬地转,妙妙差点晕眩过去。
从来没有过的一股绝望,拢聚在她的胸口。
一种羞rǔ、一种绝望,让她的双眼,怒然闪闪发光着。
男人得意得笑,“别装了,待会儿我会让你慡到嗷嗷叫!”
男人拉下自己裤裆的拉链,但是,下一秒,他僵硬了。
因为,原本跨中央那极具侵犯性的坚实鼓起,居然瘫了。
瘫得简直就象棉花团。
男人不可置信、大受打击的盯着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男性。
说是迟,那是快。
办公室的门,被用力推开。
“董事长!”薛谦君拿着钥匙,揣着气,一脸的铁青。
他的身 体原本就不好,刚才是发了狠般的一路快跑过来。
他抓起房间内的一条薄毯,盖住衣裳不整的妙妙,修长的身影,挡住她。
“谦君!”妙妙象抓住救命稻糙般,从后而急忙攀住他的脖子,这时候,才敢掉眼泪。
“董事长,她是我的助理,如果你下次再有这种行为,我会报告薛经理,或者接上警局!”
薛谦君凛着一张脸。
如果,如果他再迟一分钟,他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事!
第一次,对着继父,他双唇紧抿,浑身散发出一种可怕冷寂,因为,他愤怒的程度,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