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妙妙越是这样“真实”,他越喜欢欺负她,故意给别人加二百,只给她加一百,就想看看她闹心又郁卒的样子。
这一周里,他常常拿着文件,习惯性地走到门外喊,“妙妙,处理掉它!”
总是喊完以后,他才突然情然如失的醒悟,妙妙离职了。
以前,一转身,就能寻到她的身影,她的存在,是那么理所当然。
在她面前,他永远不必掩饰。
“我看过你的档案,两年的时间,你换了三份工作?公司能给员工一个肯定及证明能力的环境,看得到员工成绩之前,首先,就是心态问题。不好意思,我觉得你的说法太虚浮,我的公司,给不了你正确的预期。”他合上档案。
B小姐仙仙地离开。
“杜小姐——”他伸手翻开履历表读阅时,愣住了。
杜姗姗……
他从那张清丽的单寸证件照片中,抬起脾。
“我,杜姗姗,25岁,目前没有尚在交往的男友,近期也没有结婚生子的计划,没有不良的跳糟记录,更没有怀才不遇的经历。”她露出俏皮的笑颜,“薪水要求只是适中,最主要是能多学点工作经验!”
白立人的额头一抽。
“你怎么来了?找我吃饭?”他神情自若的合上档案本。
这位C小姐,他准备马上给一笔“不合格”,三字。
“不!我是来应征工作!”杜姗姗主动伸手,又翻开自己的档案,敞在他面“你开什么玩笑?学工作经验的话,去你爸爸的公司就可以了!”他又合上档
案。
“你一点都没听到消息吗?我们公司来了一只大老虎,大张旗鼓地说要改革,公司里面所府‘内亲’都人人自危,因为不是被妙掉,就放发配边疆!”杜姗姗耐心很好,又伸手翻开自己的档案。
“西方的企业管理学,确实是标准的六亲不认。”他有听说。
这样的企业改革,对里面全部是拿薪不做事的家族亲感们确实是一个大冲击,但对杜家来说,是好事。
“但是,对方不是营锁出身的吗?”他问。
他一向对窗场上的信息比较感兴趣,所以,和杜姗姗现在聊起来,还算有几分兴致。
最主要的是,他很想知道,单少观那色胚家伙,是不是现在被流放在哪个角落里凉快去了?
“因为他副修管理学,于是我爸不仅让他当市场部经理,而且把我副总的位置,也摘给对方当了。”杜姗姗一点也不怕家丑外杨。
白立人蹙蹙眉,“那你不是留在企业里很尴尬?”这样盲目的信任,不可取。
“是啊,我现在才发现,学校的课本根本没教会我们,面对现在的局面应该怎么办?!所以,我准备去外面认真地学点实践东西,羽翼丰全之后,回来打倒那只大老虎!”杜姗姗认真地说。
白立人沉默。
确实,她现在只有两钟方案可以改变困境,一是马上找个能力超群的丈夫接管公司,二是自强不息。
“所以,我不是开玩笑,我是认认真真的来应聘,希望你给我一次证明的机会,证明我并非那么不值得一顾!”她恳求。
……
看完电影的时候,薛谦君接了一通电话,妙妙这才知道,原本他今晚有个应酬。
“其实看电影什么时候都可以,你不必——”妙妙虽然是他的助理,但是,并不太清楚他的行程。
因为,他是一个自主能力很强的上司。
“我想你了。”他没有开车,在电影院回家的路上,他们是一路散步。
他的脑子,平时总是无时无刻不运转着,关于工作相关的事情,每每都在盘算着利益的得失,这样两个人不去看表看时间,只静静地散着步,很舒服。
四个字眼而己,说得她难为情。
“最近,你好象对我故意在疏远。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他冒似只是慢不经心地问。
妙妙一惊。
他的直觉,好敏锐。
“没有,我只是觉得——”话说到一半。妙妙扬扬唇。却再也说不下去。
她可以对着白立人想问什么就问,想说什么就说,但是,对着他却不行。
她迟疑着,正想找个借口搪塞过去。
“不想说,就别说了。”他淡淡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