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工作上的那些事只要商凌不问起,他是不跟商凌说的,倒是他爱听商凌的,他喜欢商凌连细锁事都忍不住向他报告的态度。
回去後两人洗澡进浴室的时候商凌有些犹豫,姜航忍不住笑,捏著商凌的鼻子亲昵地问:“就这麽不喜欢我抱你啊?”
商凌抱怨地看他一眼,“都连著六天了。”
六天,天天都做,这简直就是天天都发情了。
“那今晚不做了。”姜航已经帮商凌脱衣服,见商凌还委屈地撇了嘴,脸一板,虎著脸说:“不信我啊?”
他脸一虎,商凌就又老实了,刚才的不满消失无踪,老实地挑起手,让姜航帮他脱衣服。
在浴缸里时,姜航的阳具又起来了,商凌又不满起来,还嘟了嘟嘴巴,尽管这样,他还是跪在姜航的腿间用嘴把他吸了出来。
半夜做梦的时候他腮帮子都疼,但他搭在姜航腰上的手却忍不住紧了紧,梦里的他还愁苦地求著姜航吃药,都求到脱了下半身自己润湿让姜航干了,可姜航到底是很喜欢他,把他拉了起来,还亲他的嘴。
於是商凌忍不住笑了起来,在梦里的他笑了,睡著的他也笑出了声,让向来睡眠不太深的姜航睁开了眼,微一转头就看到靠在他颈边的人闭著眼睛的笑脸,他也不由微笑了起来,温柔地用唇在他嘴上一点,这才继续睡觉。
姜航的生活相当规律,一般是早上五点起床,打两个小时的太极,吃完早饭,坐车去城里法院上班。
商凌早睡早起的时间跟姜航是一样的,只是姜航打太极的时候他要在书房处理早上的简报,他父亲已经完全把亚洲区的生意全交给他管了,他没有太多的时间可供浪费。
他下楼按时和姜航吃早饭的时候发现早上的粥又是姜航弄的,所以在多吃了两碗之後又把剩下的打包到了保温盒里,打算上午饿了时当点心喝。
姜航早知道他的打算,还多做了一笼烧卖,早就放在了保温盒了,商凌打开看到时忍不住傻笑了一下,明明吃不下了还拿起一个咬了半口,跟偷了腥的猫一样翘著嘴角,脸上全是满足。
姜航在一边微笑著看著他发傻,眼里全是包容和纵容。
车到了法院门口,姜航下车後,又听到身後的商凌在叮嘱他:“中午别吃太咸了,多睡一会,别盯电脑太长时间。”
姜航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笑著关上门,看著车远去才进了法院大门。
中午的饭姜航是跟关凌吃的,关凌派了司机过来接的他,他到了时,关凌正好把手上的球给推进了球洞,把手上的球杆给了手下的人,过来第一句话就是说:“你又欺负商凌了?”
说是这样说,脸上却是轻松的。
姜航知道他关叔对他和对名义上的儿子商凌是一样的,认真说来,可能对他都要比商凌要好一些,也从来未曾责怪过他什麽,所以这话还是跟平时那样完全不是兴师问罪来的,反倒是打趣的意味要来得多一点。
“他来告状了?”姜航笑,给他关叔倒茶。
关凌坐下,用毛巾擦过手之後朝他摇头说:“少做点,他要是发起疯来,可不好哄。”
“我没事,”姜航在长辈面前也有些无奈,“医生也跟他说了,我这几年身体非常稳定,他不信,我想我在他面前表现一下吧,他就又瞎担心上了。”
“你别吓他就好。”关凌看样子也不太想管他们的事,说完之後菜也上来了,他们刚动筷子,姜航的岳父就来了。
姜航跟他这个岳父向来有点距离,主要是他这岳父曾经为了阻止商凌和他在一起差点要了商凌的命,他对这老岳父实在好感不起来,哪怕他心里永远都是他的小男孩的商凌长得有八成像这个人,恐怕老了也会跟这人现在的模样有八九分像。
他关叔也不太理会他这岳父,一顿饭就他们两个人说几句话,然後就让司机送了他回去上班。
车开到半路,商凌来了电话,他已经知道他中午是跟谁吃的饭了,也知道他父亲也过来了,电话最後跟姜航说:“你最後别跟关叔太常见面,他老跟著关叔,关叔最近烦他,他脾气也不好,到时候要是……”
“他要是打我,你帮他还是帮我?”商凌在电话顿了一下,姜航在这边笑著问。
“帮你嘛……”商凌根本就没犹豫。
姜航听了笑著无声叹息,又跟商凌说了几句,两人电话才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