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开始你的表演[娱乐圈](23)

作者:风兮在下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豪门世家 情有独钟 娱乐圈 甜文 关键字:主角:余橙,薄洺 有心理障碍的野鸡影帝余橙暗戳戳喜欢了自己的替身,结果人拍拍屁股走了,连个电话号都换了主。号主威胁他再打就拉黑,余橙不信这个邪,终于!!被拉黑了……失魂落魄了一年多后,替身摇身一变成豪门太子,带着两亿(不止)二十亿(不止)人民币回来了!薄洺:“你好,重新认识一下,我是你的老公薄·如果捧不红你你就给我回家躺平·洺。”有心理疾病贱不嗖嗖受vs外表温柔实则胸大翘臀型男斯文败类攻点击展开

薄洺嗯了一声,“晓琳还好吧,我今天已经让人开始和她对接你的宣传工作了,通稿什么可以先发发,网上有点你复出的声音也好。”

余橙的手滞了滞,轻嗯了一声,心里却越来越不是滋味。他也知道晓琳不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换艺人,董姐哪里那么轻易地就把徐暮晨的人给了自己呢?这些薄洺也都插手了,他插手了自己的方方面面,只差自己最私密的那部分了。

他这是要干什么,真是要把全部身家堵在他这么一个病人身上?

原先余橙还觉得他那两亿人民币能通天了,但现在呢,眼前这个人就这么居无定所地跟他挤在一起。

余橙想起了什么,“你车呢?你大少爷总有个十辆八两吧?”

薄洺随口说,“都卖了,卖了六千多万。”

“就一辆都没留?”

“留了两辆便宜的SUV给公司用。”薄洺审视他,“你关心这些干什么,剧本背会了?”

余橙拿起剧本,装作若无其事,实际上这一晚他一直心不在焉,拿着剧本走到沙发旁边往下一躺,正好跌在一个温热又紧实的怀抱里。

薄洺:“想干吗?”

余橙:想干!

作者有话要说:

余橙:我真的是穷逼的命操霸总的心?霸总都是我的,我,操,他的,心,都不行,吗

第21章

余橙趁薄洺洗澡的时候吃了药,自己也进去冲了个凉。出来的时候,薄洺就光着上身坐在床上拿着手机处理事情。看到他打字飞快,几乎不使用语音。余橙都替他急,看他略微不耐烦了自己起了身,在床边闲庭信步,继续打字。

薄洺的手指纤长,干净整洁,余橙后脑勺靠在自己胳膊上,窝缩在沙发里盯了他一会儿,真觉得这样的夜晚太美好。

除了武打教练传唤,每天过去和陪练练两个小时动作走位外,余橙基本都是在他的小通间里看着薄总办公度过的。天知道薄洺这两周怎么不去办公室,他都不敢问,就怕薄洺说:“对不起,我还没有办公室。”

薄洺倒也不总在办公,一闲下来他也会琢磨剧本,余橙一看他就属于制片人操心太多的那种,生怕演员演不好砸他饭碗子。

这一礼拜,都是余橙自己研究剧本,偶尔让薄洺帮他对对戏,也只是让他读两嗓子。

余橙想看看薄洺演戏,他知道他会演,前两年薄洺当替身的时候,余橙就看出来了。谁有钱没事往剧组跑啊。

他看薄洺在踱步,伸脚轻轻踹薄洺的小腿,“助理,过来跟我对对戏,演一演,让我看看你的实力。”

薄洺先没搭理他,过了十秒“嗯”了一声,很明显地对对方交代了几行字,然后回过头,“哪一段?”

余橙来了精神,在沙发上坐起来,给薄洺腾出地方。两个人捧着两个剧本并排坐着,余橙给他指,“就这段。”

余橙和薄洺分别浏览着自己的剧本。

31.大雪山,日,外。

冰雪积厚,满目尽是。天高辽阔,与皑皑白雪相接,一眼望不到头。两人早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

祁崖一根绳子绑在薛白的腰间和双手,薛白在前,祁崖在后,相距三尺。

祁崖皂衫外身着皮革软甲,薛白衣衫褴褛,还是出逃时的那身装束。脸色苍白,脚生冻疮。

两人在厚厚的积雪中早已又饿又累又冻,筋疲力竭。

祁崖想让薛白放弃挣扎,两人可在雪中稍事休息,但他拉了数下绳子,薛白依然无动于衷。

后面就是两人的对话。余橙的角色是薛白,被抓一年后又逃脱的马贼。祁崖则是负责必须将他活着抓回的军卒。

余橙瞥薄洺一眼,“正儿八经演,不是对词哈。”

薄洺从沙发上站起来,目光四下寻找。余橙跟着他的眼神,看他把窗帘绑绳拉下来了。

余橙:“……用不用这么真实?”

薄洺瞪他一眼:“不是正儿八经演?”

余橙:“……”

薄洺将绳子在余橙身上转了两圈,又抓着他在手腕上打了结,余橙都不敢多脑补,再这样下去他这m就要抖起来了。

薄洺道:“正好我有点饿,台词还挺应景。”于是拉着绳子后退几步,瞟了一眼放在桌上的剧本,拿了面包连袋子一起塞进衣服里,然后顿了顿,狠拽了余橙一把:“吃点东西。”

余橙一听台词,立刻入了戏,成了薛白。

他哼一声,就是不停,扯着绳子向阳台走去。到了阳台,薄洺/祁崖怒将绳子抽回,薛白猛地跌撞在他胸前。

薛白仰着脸,做出在肆意寒风中大口喘气说话的模样:“吃什么呀,军爷,吃雪吃土,还是吃我?”

接下来,剧本上说祁崖从怀中拿出一个布包,里面是半片馕。薄洺打开面白袋,扯下一半强塞到余橙嘴里。

祁崖给了薛白半个馕,但是薛白却给他一口吐在脸上。

余橙仰着脸笑一声,“那我吐了啊……”

薄洺皱眉:“重来,你出戏了。”

余橙:“……玩儿真的啊?”

薄洺盯着他,“那你告诉我,我放着几千万的生意不做跟你在这里玩情趣吗?”

余橙轻声哼,“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于是再次变成薛白,余橙先是舔着脸笑着,说完那句话,“吃什么呀,军爷,吃雪吃土,还是吃我?”

祁崖把半个面包/馕塞到他嘴里,薛白笑着,在嘴里故意把面包嚼碎,而后眼神转瞬便成了凶恶嗜血的豺狼,噗地一声,吐在祁崖的脸上。

薄洺的脸色灰暗,生受了这一吐。余橙也知道这面包咬了之后吐出来,沾着唾沫星子怪恶心,但他说入戏的嘛。余橙看他那被吐了一脸丢自尊的样,没有出戏,继续扮演薛白,咬着牙说,“我就不吃,你是不是怕我死啊,我死了你交不了差,回去也要被砍头的吧!”他向前逼近一步,祁崖后退一步。

“我要是你,就直接杀了我,自己跑路,找个女人过下半辈子,再也不回去,逍遥快活啊~”

紧接着,祁崖要瞪着薛白,从身上将那吐出来的东西拾起吃掉,再将牛皮袋里的水倒在那干净的半个馕上,一手扒着薛白的嘴巴放进去。捏着他的嘴,不让他再吐出来。

薛白挣扎地乱动,祁崖则抱着他,仰倒在雪地里。

余橙眼睁睁看着薄洺,还真从他身上把掉落的面包拿起来放入了口中,喉咙滚动的咽下去,神色如常。不知道他真的在演呢,还是真不嫌自己吐出来的东西脏啊……

薄洺要是洁癖,不光母猪能上天,母猪还能发射导弹了!

余橙已经偷偷出戏了两次,连忙收回精神,用薛白那凶狠过后惊诧的眼神望着祁崖咽下去,随后他知道不妙,转身向远处奔逃!

祁崖手上绳索一收,薛白再次撞回他的胸膛上,两人一起跌落雪中。

薄洺抱着余橙,将剩下的面包摁进他嘴里,捂着他的嘴,禁锢着他的全部身体。

两个人的姿势纠缠在一块儿,余橙没办法,吞咽了面包,嘴唇贴着他的手指,按耐不住地,伸出舌尖碰了碰。

对面楼的阳台有出来搭衣服的,看到两个男的缠在一块躺地上,激动地大叫,“妈呀,活gay,老公你快过来看!”

这位老公出来瞅了一眼,颇有种世界崩塌的感受,骂了声“艹,这些人干就干,不能关灯啊!”越说越大声了,但楼对面的人压根儿就听不见。

薄洺把余橙锁在身上,看着他吃完后,好像刚打完仗一般松懈下来,双臂张开望着天空,微微合眼。想着祁崖的心理。

已经出来多久了,这薛白就像手里的鳝鱼一样狡猾,随时会脱钩。他们从莫贺延碛到大沙海到雪山,他追了薛白二十多天,都快走到中亚去了。

薛白一门心思要往前走,他觉得自己一定可以逃脱,他不能回头,不能松懈,即便松懈下来,也要像耗子被咬住时候一样尖叫嘶吼。

两个人在这二十多天的厮磨中,内心深处早已不同。

“你到底要去哪儿……”祁崖大口地呼吸,但是雪山里的呼吸都带着冰,几乎喘不过气。薄洺将这感觉演了出来,口张着,声音沙哑。

余橙躺在他身上,早就筋疲力尽动不了了,他也看着天空说,“我要去热海,终年不会结冰的热海。如果你还要跟着我,就跟我一起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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