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语(118)
王一琛看他急切澄清,心情好了些,面瘫脸甚至有了笑意。他摁住赵兆脑袋晃了晃说:“不要喜欢叶清清,也不要喜欢别人。”
又说:“他们对你都不够好,只有我是世界上对你最好的。”
这次月考的最大赢家大概是石昊。考试前他和阮非竹约定了,如果他能考进前三,阮非竹就得帮他洗内裤到今年结束。阮非竹想拒绝,石昊却言之凿凿:“当初搬进来的时候我妈说要请保姆帮我们做饭洗衣服,你说这些你都可以做,现在只是要你帮我洗内裤,你怎么不认了?”
确实是自己说过的话,阮非竹只好答应。他想,有骆翊,有最近进步很大的夏烈,石昊考不到第三的。
事实证明,人不能有侥幸心理。
石昊快乐极了,每天先洗澡,洗完把内裤没羞没臊地摊开在洗衣池。阮非竹想边洗澡边洗衣服节省时间,他还不让,非要看着阮非竹洗自己内裤,美其名曰“监工”,实际上是想看阮非竹臊红的脸。
维纳斯也就这么美了吧。
有一次石昊还鬼使神差地对着自己的内裤撸,想着阮非竹即将洗这条内裤时的神态she了出来。果然,阮非竹看着那些灰白色的可疑痕迹抿紧了嘴,把内裤放到水龙头底下冲,别开头,又忍不住看几眼想确认是不是,甚至还瞥石昊一眼,看他目光正盯着别处才拿手偷偷地碰一碰,又触电般缩回手。
石昊余光把这些全部捕捉到,觉得自己又硬了。
他最近找了些那种电影看,个中内容让他眼花缭乱,句句话都想学来对阮非竹说,个个花样都想对阮非竹用,又怕吓到阮非竹。他下身翘起一点,转回头盯着阮非竹克制地说:“阮阮,我好想你。”
阮非竹手一抖,一点泡沫星溅到衣服上。他轻轻地说:“我就在这里。”
“但我还是好想你,你在哪儿我都想,我做什么都想,哪儿都想。”
阮非竹只当他在抒情,害臊地说:“我也一直都想你。”
石昊见他未解其意,耐不住地走到他身边,用翘起的下身蹭了下他:“阮阮,这里也想你。”
阮非竹被吓一跳,顿时羞恼得不行。他手上还沾着泡沫,只能用手肘推石昊,通红着一张脸边推边说:“不让你看了,看了就耍流氓。你出去。”
石昊自责又委屈,被阮非竹推出了浴室。阮非竹砰地把门带上,靠着门大口呼吸着。石昊的用意显然,他腿又有点发软,心里羞臊又紧张,但他也知道,石昊要是想qiáng行留在浴室,他是推不动的。
他举起自己被水泡的发红发皱的手迷茫地看了看,都有过一次了,还要这么在意第二次吗。
他又看向洗衣池里刚被洗净jīng液的内裤,羞愧地低下了头。
一年一次的元旦晚会大家照例玩得很疯,班里乱糟糟的,石昊趁黑趁乱总是抱抱摸摸阮非竹,吃了他好多豆腐。但晚上回到家,石昊却允许了阮非竹最后一天洗内裤可以边洗澡边洗,阮非竹以为他是困了想早点休息,没多想就答应了。
可他澡洗到一半,突然有敲门声,石昊比平时略低的声音传来:“阮阮,我可以进来吗?”
阮非竹冲掉泡沫关了水,支吾道:“你不是已经洗了澡吗?”
“那是一个人洗的,我想和你一起再洗一次。”
门其实没锁,他们俩都知道。阮非竹低头看了看自己瘦弱的、却被石昊说“好美”的身体,觉得石昊很喜欢自己,自己也很喜欢石昊。他觉得自己不该再矫情,定了定心神,恢复了点儿平时同学们面前班长的气势,说:“你进来吧。”
阮非竹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他之前已经做过一次。他边被石昊捧着脸亲吻,边握住石昊大概和身高成了正比的yīnjīng上下撸动,随着石昊呼吸越来越重,手上频率也越来越快。他的手并不娇嫩,相反因为长期握笔写字与曾经打工gān活,生出了一些茧子,但这样快又持续地撸动,还是摩擦得他掌心火辣辣的。
石昊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she,阮非竹被亲得头晕目眩,手渐渐没了力气。他感觉到石昊的一只手伸了下去,大概是不满他的无力,要带着他撸,却没想到石昊的手同时握住了他们两人的yīnjīng,在根部和头部间来回摩擦。
yīnjīng的触觉敏锐,想到此时又烫又硬的感觉来自石昊的下体,宛如一块烧红的烙铁贴近自己最敏感的部位,阮非竹渐渐喘不过气。
石昊还在疯狂地掠夺他的津液,手也在毫无廉耻地抚慰欲望。阮非竹变软的身子令他欲望更甚,他甚至握起阮非竹的yīnjīng摩擦自己的,又拿他yīnjīng的头部往自己的柱身上戳,戳得柱身沾满前列腺液,亮晶晶地yín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