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做我男人吧。+番外(126)
刘全西一直想着他娘咽气前的话,从小他就知道他娘疼他比他哥、姐都多,如今他老娘去世的前刻还为他的事操心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心里直后悔没好好孝敬他老娘。人就是这样,只有失去才会发觉重要。
严格说来老太太是带着遗憾走的,刘全西就不明白他哥怎么就这么固执,他儿子也就是他侄子,没地盖房子他有地方怎么就不能给用,村里也不是没有这样的事,房子你盖的我钱又不是不给你,不就是用块地皮吗,要地我从其他地方划给你就是,老娘这都最后一口气了还不肯答应,你这不是铁石心肠吗。
越想刘全西越觉得他娘这么早咽气就是被他哥气死的,中午半瓶酒下肚没忍住直接奔到他哥家里,该说不该说的讲了一通把直把人给气的发抖说不出话来才罢休。
刘全西却不明白,他一直想着别人的不事却从未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在老太太提起房子这件事时他从没未对他哥表过态,如果他能坦dàngdàng和他哥讲这事而不是躲在他娘身后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也不会造成今天这个局面。
对于老太太的去世后刘全东心里一直自责不已,想如果他能早早答应也不至于让老人带着遗憾走。自责的同时也伤透了心,他弟弟出生时他已经六、七岁的年龄,对待里的差别他可是能分别的清清楚楚,只是他一直不往深处去想去计较,他觉得自己是老大又是男人确实应该多让着弟弟妹妹,可是再不作计较他也是有血有肉的人,这么拿刀子戳他心窝他也会疼。
不管过的是甜是咸时间依然按照它步调一点点流逝,转眼间已到了端午。
许阁昊迈着步子走在乡间的小路上,宽阔田野huáng灿灿的一片,微燥的风chuī过唰唰响,好一幅风chuī麦làng。
相比较许阁昊的悠哉刘封此刻正吭哧吭哧修理机器,天热加上人急满脸汗珠往下滴。许阁昊到跟前人还正撅着屁股捣鼓着。
“封子。”
刘封听声猛然抬头。
“嘭。”
“我X。”
刘封捂着头从拖拉机底下缩回身,看向来人说:“瞎喊什么,你存心的你。”
第一次这么喊他“封子”许阁昊感觉也很奇怪没反驳,笑着把手中的水递给他说:“喝点水。”
“算你识趣。”刘封接过水说。
许阁昊看着咕咚咕咚喝水的人感觉有些不可思议,要是以前谁告诉他会喜欢上这么一个男人时他觉得那就是天方夜谭。
此时刘封上身份穿着旧短袖,肩膀还有处脱了线的口子,下身穿着已经开不出原来颜色的裤子,头发长的遮挡了眼,胳膊手上都是黑机油,显得整个人脏兮兮的不修边幅。
许阁昊接过刘封喝的水也喝了一口,现在他不仅喜欢他还稀罕的紧。
自从上次见面匆匆说了几句话许阁昊就回了N市,期间一直没见过,虽然也就间隔三月刘封感觉就像大半年没见似的。
对这走在身旁的人一会看看一会瞅瞅,刘封笑咧着的嘴怎么也闭不上。
许阁昊看着跟二傻子似的一笑一口大白牙,忍不住也跟着笑,两人就在傻笑中回到家。
“在这能呆几天?”
“两天。”
“这么短,”刘封嘀咕,从衣架上找出gān净衣服往洗漱间去说:“你在屋里坐会我去个洗澡。”
许阁昊看了会新盖的浴室间,从兜里掏出手机放桌上到跟前敲门。
“洗澡。”
刘封犹豫片刻扭开门,对着进来的人说:“我没合适衣服给你穿,你自己看着办。”
许阁昊从背后抱住人亲了亲后颈说:“你身上件这个色衬衫很是性|感,应该挺适合。”
等明白对方所指刘封笑骂:“去你的。”
因经常在田里劳动刘封已经晒黑了好几度,背部是白色胳膊脖子却是黑色的,乍一看就像穿着件短袖一般。
身体‖摩‖擦带来的快乐让刘封忍不住仰起头,许阁昊顺着肩骨一直往上吻,经过锁‖骨,路过喉节,最后来到嘴唇。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
许阁昊边吻边分神去旁边衣服兜里摸索一番。注意到对方拿出的东西刘封心里道:真是个狐狸jīng,诱‖人又狡猾。
草草开拓许阁昊实在忍不住直接挤了进去,舒服的发出轻哼声。刘封忍着不适,慢慢适应对方。
朦胧的水雾里黑白jiāo织,蓬头的水流夹杂着呻|吟声哗哗作响,在寂静的院里演奏着它们的故事。
虽然许阁昊来了刘封还是不能完全闲下,此时正是收小麦的季节,刘封得把家里的几亩小麦收上来。好在地不多,都是用机器收割。
许阁昊也没闲着,他外公家也是有田地的,虽不至于一直下田但怎么也得帮忙做些什么,所以也就不能一直跟着刘封后头转了。此时站在外公家的田里远远看着刘封开着小拖拉机蹦跶就是不能跟着心里真是捉急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