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职业偶像[娱乐圈](14)
这样的规模和待遇比男孩子们当初在湘岳老楼演播厅录制的时候更加来得震撼!
下午1点,为期3个半小时的彩排正式开始,彩排顺序按照同一首歌曲两个小组预投票最高排名依次排列。赢果松了一口气,这样算来,小黄歌二组成功卡位第四,彩排顺序在十六个小组之中也是居中的。
但是彩排毕竟不比正式演出,大家预想之中的“在舞台下面围观别人彩排”的画面完全没有出现机会:因为后台实在忙得不像话!
湘岳台一视同仁:首先,服装是练习期以小组为单位统一上报,电视台会和赞助商协商一一匹配好提供。其次,所有的练习生都不允许从公司带化妆师,湘岳台签约的化妆团队有足够的人手给108个男孩子一人撸个舞台妆出来。
最后:任何一名练习生都必须严格遵守DCT节目组的赛程安排,违规做扣票处理。
赵思桢紧张地跑了趟厕所,蹲得有些久了,结果一回来差点谁都认不出来!绝望之中他终于在人群之中找到了赢果那张还未上妆的素白小脸蛋,差点抹着泪扑了上去:“天哪!我回到后台的一瞬间还以为自己脸盲了!”
作者有话要说:咦!上榜了!
明天也会加油更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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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文慢热,此文慢热,此文慢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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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走过路过的各位给果子哥捧个场靴靴!
第12章 第 12 章
直男主唱被一屋子化了舞台妆的同龄男孩子吓得神志模糊。
他一脸惊魂未定,靠在排队等化妆的赢果身边小声哔哔:“天惹,我这一路真的是被吓着过来的。不知道是哪一组,化的那个眼线,真的好夸张啊!一路看过来就是闵缘和况泊舟顺眼一点,哎毕竟他俩长得帅……”
正说着,简单顶着一脸妆默默无声地站到两人身边,又一次把赵思桢吓着了。
“卧槽,哥……你这个眼妆,也很夸张啊!”
简单小心翼翼地嘬着一根吸管喝水,黑泡大直男被涂了口红,化妆师小姐姐嘱咐他不可以随便舔嘴唇、喝水尽量不要碰瓶口,于是他得到了一根吸管。
“反正你们待会也会变成这样。”简单还算适应他的妆容,“我们组还好吧,你看看一组和我们对面的Nicoruage那一组,真的是完全黑泡妆容、服装标配。”
居然还有标配?”赵思桢依然懵比。
“Nicoruage那一组人手一条大金链子挂着,还有大黑大金背心、航空母舰那种鞋子,真是佩服他们怎么蹦跶地起来……”
这就是简单觉得自己妆容还算OK的原因。
有了更加可怕的对比,他觉得自己这一身甚至还挺不错,“我们走的是花花公子、斯文败类的路线,可不能偏了。”
赢果搓了一把自己的脸,“反正怎么折腾,都不会比那边可怕了。”
很快,化完妆的蒋易镜和陈方翎也过来了,最后两个人被拖过去化妆,其他四人双手环抱着围观。
都是十来岁的少年人,除了个别青春期“火力”旺盛长点青春痘外,其他的要么只是皮肤稍微黑点而已,都没有特别难对付的问题,化妆师自然也是发挥地游刃有余。
小黄歌二组因为服装的选择,妆容自然也是迁就着来。妆容不淡、但是也绝对没有像对面Nicoruage那么夸张,深化轮廓、突出眼妆、外加道具点睛,其他的就交给成员自己的舞台发挥。
“赢果的看着就很好。”杨禹看着头发也做了精心处理的队友,没忍住用手指头勾了勾他那根在黑发之中隐隐闪着光的眼镜链。
这次不用赢果出手,蒋易镜就把他的手拿开:“卧槽这下你别再乱摸他了!”
一群直男初次面对这样大架势的后台化妆区,现在一个个都小心翼翼地生怕搞花了妆、弄乱了造型师一根根对付过来的发型。
在六个人的造型都整理完之后,前面的彩排顺序已经到了闵缘他们的《蜉蝣》1组。在后台靠近前面舞台的侧门,可以清晰地听到歌声。
赢果和杨禹探着半个身子出去看,闵缘他们是没看到,倒是看到导师座位上的四个人。他们现在也差不多是素颜状态,只有曲丹是换好了衣服化好了妆坐在最边上,手下还在不断写着什么记录。
至于最中央坐着的裴诗和周全,两人都是面无表情。
裴老师今天依然带着帽子,侧面看过去露出来的下半张脸的侧面轮廓,虽然隔得远但是也分外明显,一副“你给我小心点”的气势。他右手握着笔,手边放着一个麦克风,目光的落点是舞台。
两个探头探脑的人默默缩了回来。
“有点可怕。”
赢果也点点头,“舞台比我想象中的要大,要高。”
杨禹习惯性就想要咬唇,又硬生生忍住了,“而且导师席和舞台距离真的不超过十米,基本上什么小细节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
《蜉蝣》两个小组彩排完之后,紧接着就是STD的《RUN》,距离小黄歌上场的时间越来越近,仅仅隔着《朝酒夕酌》的两组,赵思桢和蒋易镜两个vocal紧张地一直在清嗓子,甚至又去了一趟厕所。
这种气氛一直持续到工作人员通知《K’ in the wraith》二组stand by,六个人的神智才重新回到人间,再次确定耳麦、手麦和接收器这些东西。
一组在台上唱歌,唱得和二组是一样的歌,赢果在台下和队友一起等着上场,比之前躲在侧面能够更加清晰地听到台上的声音。
赵思桢猜得果然没错,因为一组三个vocal全是中高音那挂的,整首歌提了整个八度,否则开头二十多秒没人能压得下去。这样的处理方式,结果就是唱到最后连升两段高音的部分,主唱直接上了假声!
台下四个导师除了专攻舞蹈的曲丹在内,其他三位导师面色瞬间沉了下来。赵思桢化着妆的脸是看不出什么,但是他那双被眼线、眼影加大加亮的眼睛里写满慌张:“这会被批吗?”
赢果盯着台上的一组,语气平静到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默认还是用原唱一样的处理方式吧……该用真声高音部分改了假声唱,这相当于体操比赛大动作降低难度系数了。”
导师的严格在意料之中。
六个人这一首歌结束后,裴诗开了麦一顿狂批。
这唱的是麦克乔芬的歌,他同时又作为导师就不对这首歌的两个做评价,但是裴诗的立场是没有关系的,他几句话下去就挑了一组好几个毛病,台上六个男孩子简直被骂成了鹌鹑。
三分四十秒的舞台对于观众来说就是多眨几次眼的功夫,赢果几个人上台的时候,个个都张着口大喘气。舞台的地板和其他地方的地板的确不一样,踩上去感觉也不同,六个男孩子你看我我看你,最后默契伸出手搭在一起:“加油!”
音乐响起,赢果的低音导入时机地分毫不差,这一段时间的特写是独属于他的,机位跟着赢果一起移动,当他配合着歌词抬手弯下无名指、小拇指,手心面向自己朝向镜头勾手时,摄像师跟着他后退的步伐朝前移动给了特写。
彩排的作用除了确定音响设备、摄影机位外,也提前给了所有练习生一个适应和缓冲的机会。适应地快的只要和镜头确认过一次“眼神”,就可以自发地、积极地开始在接下来的表演时间里找寻自己的特写。
娱乐公司的培训课程之中不乏此类的训练,排除首次登上舞台的紧张感,更多的都是想着要将自己的部分做到最好。大概是前一组的彩排舞台给了六人足够多的教训,彩排结束之后没有那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反而有些意犹未尽。
导师席位的周全拿起手边的麦克风,轻描淡写地夸了一句:“做得不错。”
这个不错,显然是对比一组的彩排结果来的,六个人大喘气后齐刷刷朝着导师席鞠躬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