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姚紧张道:“老板,你...?”
“之前跟你说短时间内不回,我改变主意了,两年吧,这两年暂时都不会回去。”
占姚满眼不可置信,嘴唇微启,像是在无声地、诧异地惊呼。
庄周噙着笑,心情似乎不错,他继续道:“刚和我哥确认好了,下周二早上你带着花旦和小生去郊外,我把直升机落脚点发给你,要麻烦你跑一趟了。”
占姚回神:“好的,您放心。”
事情说完,庄周手指轻点桌面,问:“工作很累?”
累垮了,您母亲根本就是个老妖婆。
占姚斟酌道:“大约比跟着您时的工作量翻三倍。”
庄周笑起来:“那你和它们俩一起过来吧,当休假了,放松两三天。”
卧室里,毛非玩儿得简直心不在焉。
被夸了。
先被夸好看,现在又被夸好乖。
毛非想,除了他老妈谁还夸过他乖啊?没有了吧?
以前高中时年少轻狂,说话大大咧咧没有谱儿,被陈祈吐槽过无数次想要敲开他脑壳。
前任们也是,问他,为什么这么爱撒娇?为什么总想要惊喜?为什么这么喜欢黏人?能不能乖一点安分一点矜持一点?
可他就是爱撒娇想要惊喜喜欢黏人啊!
恋爱不都这样吗?
怪不得会变前任呢,都不是真爱。
手柄一扔,毛非倒进大床里,望着水晶吊灯愣愣出神。
倏然床面微震,他两条胳膊跟雷达扫射似的扇形滑动,摸到了手机。
庄强:毛非,你又夜不归宿!
庄强:当心宿管查寝通报你!
庄强:你表哥家里有啥啊这么吸引你!
毛非看着那三个惊叹号,不大想回复他。
他退出微信,鬼使神差地点进淘宝,在搜索框里输入:兔女郎。
面红耳赤,满屏都是漂亮模特的绝美身材,以及各式各样的兔耳朵和毛绒尾巴。
心里的小鹿变兔子,紧张、好奇,蹦跶没完。
原来情趣内衣可以设计得这么可爱,不仅可爱,还涩情。
毛非认真仔细地浏览了好几页,然后点进一个套装,呼吸都悄悄屏住了,他选择颜色,选择套餐,在点击“立即购买”时咬住了唇,犹豫三秒后一鼓作气,就看“待发货”上多了个数字一。
手机立刻息屏藏到枕头下面去,毛非啊呜呜地在大床上滚一圈,又滚一圈,最后鸵鸟状埋进被子里装啥都没发生,脸蛋烧得要冒烟儿。
庄周进来时就被这幅非非撅屁股的画面逗笑了。
“怎么了这是?”
毛非吓得微微一抖,从被子里拱出来:“哦,我...”
电视机里的游戏画面给了他扯谎的灵感:“我游戏总是死掉,就,生气了。”
庄周走到床头,把酸奶递给他:“喝一口,消消气。”
本是用来消化的,现在用来消气,毛非喝得唇边奶白,恨不得把杯子贴在脸上降降温。
他问:“你忙完了?”
“嗯,今天事情少。”庄周脱鞋上床,靠在床头招呼道,“过来,我抱着你玩儿。”
毛非听话地挨过去:“你要喝不?”
“不喝。”庄周把杯子拿走,放回到床头柜上,“手柄呢?”
“我不想玩了。”
毛非趴在庄周怀里,他不在状态,游戏根本玩不进去,他问:“你昨天不是问我看不看电影吗,现在我们可以看一个。”
庄周笑道:“想看什么?”
“不知道...”毛非盯着他,盯着盯着,脑袋就抵到他肩膀上,“我、我其实...我跟你说...”
庄周发现事情并不简单,耐心道:“嗯,你说。”
毛非痛恨自己真是一点事情都瞒不住。
“我刚刚,你还在书房里的时候,我偷偷,我...”
庄周圈住他,手不大老实地往两瓣屁股肉上摸,哄着:“嗯,你偷偷干什么了?”
“我偷偷,上淘宝,买了那什么...买了一身兔女郎。”
毛非感觉到怀抱轻颤,是庄周在笑。
他羞赧万分,试图以吧啦吧啦驱逐尴尬和羞耻:“我想等到货了直接拿过来给你的,当成惊喜给你的,可是我忍不住。你别笑了你!你还笑!”
毛非扭着腰不给他摸屁股,庄周就伸手来摸他脸蛋:“现在告诉我也是惊喜。”
手心下的温度都可以煎鸡蛋了,庄周被他撩拨得不行,故意道:“真要我戴耳朵啊?”
毛非眼睛一亮,猛地就撑着他直起身,“真要!”他怎么就没想到呢,“专门买给你的,粉色的,和我画上的一模一样!”
“你刚才说是买了一身,一整套对么,”庄周不怀好意,“耳朵我戴,那尾巴呢?”
毛非试图理所当然:“肯定还是你”
话没说完就翻倒进床被里,庄周撑在他上方,手摸到软软的肚子上:“还撑么?”
毛非被摸得痒,胡乱扒开他不让他摸:“撑,还撑着呢。”
庄周吻下来:“运动运动就不撑了。”
【话没说完就翻倒进床被里,庄周撑在他上方,手摸到软软的肚子上:“还撑么?”
毛非被摸得痒,胡乱扒开他不让他摸:“撑,还撑着呢。”
庄周吻下来:“运动运动就不撑了。”
接吻总是做爱的开端,又贯穿做爱全程。
庄周使坏,借着主导权的优势慢慢抬起头,毛非便贪心地仰起脖子去追,舍不得这份温热又温柔的触感。
可惜庄周太坏,毛非仰着脖子也快追不到了,他着急地哼哼,双手攀到庄周的肩背上去,腿也不闲着,沿着庄周的小腿连磨带蹭地一路勾到腰上去,使尽办法想要继续享受接吻的美妙。
庄周被他惹得心情大好,也逗弄够了,重新俯下身笼罩在他上方,两人唇瓣还亲吮在一起慢慢厮磨,毛非好容易再度陷进枕头里,顿时累得从嗓子眼儿里泄出些撒娇的哼唧,他将手脚收得更紧,八爪鱼似的抱着庄周不撒开,哼得越发动情。
被顶到了,好硬,戳在大腿儿上。
毛非冒出些得意来,对于庄周对他充满性趣这件事感觉贼鸡儿开心,一开心,唇角就翘起来了,被庄周抓了个接吻不专心的现行,他沿着唇亲到脸颊,低笑:“美啥呢?”
这把声线也太好听了,还带着啄吻的挑逗响在耳边,毛非全身过电,颤巍巍地歪过头,把整片修长的脖颈和烧红的耳朵全都呈给庄周,任他肆意妄为地轻嗅和舔弄。
“唔!”又痒,又麻酥酥地忍不住想躲,毛非咽下一口口水,求他,“你再说句话嘛,我...我想听...”
“嗯?想听什么?”庄周依着他,身体也尝试着一点一点压下来,还是怕压着他的胃,只拿饱胀的下身去顶他屁股,好像隔着居家裤就已经把他操了一通似的,腰臀摆动得那么流氓。
毛非蹙着眉闭起眼,哼道:“都行,都...别、别顶...你太硬了,疼...”
庄周亲到他另一侧的耳边去,手也忙着,把那碍事儿裤子给剥了,摸到一片滑溜溜的好皮肉,他含着毛非的耳垂轻轻咬,语气叼得也流氓:“这就疼了?非非,我还没干进来呢。”
毛非受不了地“唔”出一串颤音,似可怜似期待,看那一抬一扭的屁股和腰肢,应是期待更多,“你剥我裤子,我也要...唔!我也要你光屁股...”说着就奋力绷紧脚尖往庄周的裤腰里钻,又蹬又踹,只剥下去一点,被竖起来的性器卡住了。
庄周闷闷地笑,好心往上拱拱让他上手,嘴唇又亲到一起去了,亲得比之前凶许多,饱满溢出的全是情欲。
裤子掉到床边,两个光屁股的人抱在一起在床上打滚儿,毛非伸手往那粗热的、不容忽视的东西上捉去,兴奋得直喘,一身奶白皮肤晕开潮红,他喃喃地瘫在庄周身下:“庄周,呜...庄周...”
上衣也掉到床边去了,庄周将他剥了个干净,一边享受毛非给他撸,一边低着脑袋到处啃咬,咬到挺翘的乳尖了,粉色的,诱人可爱,随便一碰就会要它的主人挺起腰想要挣扎,完全是敏感到不耐玩弄的样子。
庄周探舌舔上去,登时就让毛非的呻吟变了调,手心也捉得紧,连带着弄疼了庄周,他惩罚一般叼住这枚果子轻轻研磨,“啊...别...啊!啊嗯...”毛非只感觉滚在了一层一层的牛毛尖儿上,浑身都泛起激灵。
毛非不给他撸了,双手都用来推搡他,推不动分毫,转眼另一颗乳尖也被叼住宠爱,快感尖锐地直冲头顶,要他忍不住去捉庄周的头发,连脚后跟都踢蹬在床被上胡乱挣动,那根硬邦邦的性器抵在庄周的小腹上,不知何时已经浪成了湿透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