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怕疼,只要他哥能跨过心里那道坎儿,哪怕被干到脱肛都他妈值了。

“打住,”戚闲看透了他的心思,仰头亲亲他的眉眼,又扇了他的屁股一巴掌,“等你胳膊彻底好了,再过来当小狗给我操。”

“……好吧,这次先饶过你。”

戚野不甘心地磨磨牙,但转念一想,他哥这次至少完全勃起了,说明情况正在好转,他又高兴起来。

再加上胳膊的石膏终于拆除,戚闲最近在逐渐减少药量,很快就能摆脱药物依赖,律师那边也传来好消息说法院已受理起诉进入立案环节,可谓是喜事连连,戚野心情大好,特地把疯狗约出来请他吃饭,算是答谢上次的帮忙。

“咱们兄弟用不着这么客气,”疯狗好笑地拍了拍戚野重获自由的右臂,“你这胳膊绑了一个多月,比左手白了一圈,感觉也细了不少,还会挂挡吗?”

戚野开玩笑地说:“就算残废了,我挂挡也比你利索。”

“行啊野少,那还搁这儿喝什么酒啊?”疯狗往外掏手机准备叫人,“我攒个局,咱们赛道上兜几圈?你这将近俩月没开车,估计也馋坏了吧?”

戚野按住他的手,道:“算了吧,那群狗逼太八卦,烦人。”

富二代的圈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戚野一纸诉状把亲生父母告上法庭的事最近在圈里传得沸沸扬扬,大多数人借着关心他的伤,实则是在旁敲侧击套听他的八卦。只有疯狗在这件事上始终保持克制,不多嘴,叫人舒服。

戚野说:“这次约你出来也算道个别,我打算留学去了,你也知道我成绩多渣,得恶补,估计也没时间出来跟你鬼混。”

“啊?”疯狗像在听天方夜谭,“留学?去哪?什么时候走?”

“打算跟我哥一起去爱尔兰,明年开春就走。”戚野晃晃酒杯,红色液体在透明的方寸之间旋出一个小小的涡,他仰头将旋涡一饮而尽,笑得潇洒:“走了就不回来了。”

疯狗怅然,恍惚在这一瞬间从他身上瞥到了戚闲才有的沉稳。

“干嘛这种表情?又不是不能见面了,”戚野捏捏疯狗的肩膀,“以后可以约着跑国外的赛道。”

疯狗回过神来,给两人满上酒杯,特郑重的回握住戚野的手腕:“咱们做兄弟的,那些矫情话我就不说了,都在酒里了。”

酒杯相碰,两人相视一笑,没再多说什么。

陪疯狗喝到半夜,戚野才回去。他怕一身酒气熏着戚闲,进门后蹑手蹑脚去浴室泡澡,结果迷迷糊糊地在浴缸里睡了过去。

梦里他回了斯德哥尔摩市郊的那个小院,戚闲赤身裸体,披着一身金灿灿的阳光,躺在绿油油的草地上,美得像幅油画。

他捧着一大束尤沾着露水的野花,跑进院子里向画中人求婚,他哥翻身趴在草地上,侧脸枕着手臂也不说话,只含情脉脉地看着他笑。

于是他趴过去,蹭着他哥撒娇。戚闲拗不过他,宠溺地亲他的脸颊。

一下下的,轻盈又温凉。

“嗯……痒……”

戚野小声嘟哝着,想偏头躲开,可他哥偏要捉弄他一样,刮搔他的眼睫,还用那种慵懒的、漫不经心的腔调,低声叫他“小野”。

戚野听见哗啦啦的水声,他使劲眨眨眼,迷蒙的视野逐渐清晰,他笑咯咯地伸出湿淋淋的手,啪的一声,轻轻捧住了那张漂亮的脸。

“哥——”

绵长的尾音,沁着微醺的酒香,在浴室蒸腾的水汽中荡开。

戚闲拂开那只捣乱的手,试图把人从浴缸里拉出来,但醉酒的人格外地沉,又故意跟他作对,拉扯间,水漫出来打湿了地面,戚闲反被拽了一把,脚下打滑,跌进了水中,结结实实砸在戚野的身上。

头顶传来一声闷哼,随即又是傻笑。

戚闲挣扎着坐起来,无奈道:“还笑?到底醉了没?”

戚野摇摇头,视线被他哥打湿成几近透明的睡衣吸附住,又失神地点点头,出口就是一声狗叫。

戚闲笑了起来:“你怎么回事?装狗装上瘾了么?”

戚野滚了滚喉结,猛地扑上来,把还在笑的人压在浴缸边就是一通乱吻,手脚也极其配合地去扒对方的衣裤。

急促的呼吸间,他不轻不重咬了下他哥的嘴巴,语气痴痴的,又透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小狗想跟你做爱,鸡巴操进屁眼里最后无套内射的那种爱。”

他憋了快三个月了,真有点熬不下去了。

戚闲能感觉到晃动的水面下,那根已苏醒的东西正气势汹汹地抵着自己的大腿根,热度逐渐上升,就连戚野喷在他颈边的呼吸都被烧得颤抖起来。

他单手环住戚野有力的腰,带着他换了个较为舒服的姿势倚在浴缸里,调侃道:“不跟我柏拉图了吗?”

“……”戚野颓败地埋进他颈间,过了很久,才闷闷地说,“你把我阉了吧哥,好难受。”

戚闲忍俊不禁:“小狗被阉了,可就只有挨操的份了。”

戚野触电般坐直,双手一撑,光着屁股迈出了浴缸,水带出了一大片。

“做什么去?”戚闲不明所以。

戚野却不答话,挺着高翘的鸡巴大步跑了出去。不多时,又啪嗒啪嗒赤着脚跑回来,不由分说把刚迈出浴缸的戚闲拦腰抱起,带人回了卧室。

两人赤着湿漉漉的身体,忘情地接吻。

戚闲挣开了他的怀抱,夺过主动权,将戚野反制在玻璃窗前,湿漉漉的屁股贴在干净沁凉的玻璃上,让戚野打了个激灵。

“想操我吗哥?”戚野喘着粗气,一手抓住他哥微卷的长发,满眼期待,“还是想让小狗在这把你干得汪汪叫?”

戚闲使劲揉捏着他结实的屁股蛋儿,眼神暗沉沉地盯着他:“浪货。”

戚野挑挑眉:“更浪的还在后面呢。”

戚闲正想问是什么意思,后背忽然痒了下,像是被羽毛轻扫过,那触感划过脊柱,绕到小腹前,他垂头一看,发现戚野手里不知何时多了条灰白交杂的尾巴。

极其仿真,约莫有三十公分长,毛茸茸的蓬松狗尾巴。

尾巴末端连接着一根电动按摩棒,黑色硅胶皮质,尺寸可观。

戚野按下开关,不止是按摩棒,连带着那根蓬松的尾巴也在一片震动声中摇摆起来。

他炫耀似的说:“我专门定制的,档位调得越高,尾巴摆得幅度越大,跟真的一样。”

戚闲再绷不住表情,幽幽骂了声“操”,这是他第一次在戚野面前爆粗。

戚野被蛮横地推搡上了床,那块玻璃窗上留下了一小块水渍,好像桃子被咬破了汁水飞溅上去的一样。

“撅起来。”戚闲扇了他的屁股一巴掌,很快就见了红手印,戚野好似诡计得逞,心满意足地噙着嘴角跪立起来,但又有点忐忑,巴结讨好般凑过去吻他哥的胸口,“哥,你轻点,我第一次在下面。”

戚闲把润滑剂倒在手心,把那根带着尾巴的按摩棒涂抹均匀,又淋了很多在戚野的后穴,然后不由分说,一手抓着戚野的屁股,把那根黑色的按摩棒插了进去。

戚野把头埋进枕头里,浑身肌肉绷紧,闷哼了一声。

他哥显然受了刺激,动作不受控的粗蛮,都不给他适应的时间,就将掩盖在尾巴下的档位开关调高了。

“我操!”戚野骂了一句,前列腺被全方面地挤压按摩,他没有防备,快感跟电流似的从尾椎窜起,直冲天灵盖,他又疼又爽,双腿发软摔趴在床上,屁股缝里延伸出来的长尾巴一甩一甩的,活像个成了精的大狗。

戚闲跪压在他并拢的小腿上,下半身也早已硬的发疼,偶尔那根不安分的尾巴扫过来,马眼里分泌出的液体将上面逼真柔软的毛发打湿一缕,于是尾巴留恋地粘在他的阴茎上,好像戚野在卷缠他。

戚闲额头正中的青筋暴凸紧绷,显然已在爆发的边缘。

他记起自己蒙昧不清的15岁,在一个缱绻潮湿的春夜,他在梦里把戚野操到哭求着一声声叫他“小哥哥”,然后在混乱旖旎中完成了他人生的第一次射精。

那次他从梦中惊醒,也是这样的表情。

可又和那次不同,他没有负疚感,他现在只想和戚野尽情享受性爱。

反正,这世上他满心在乎的,只剩一个戚野了。

他想遵从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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