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粉药+番外(4)

作者:海棠僧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迟三少也不知道怀的是哪个哥哥的孩子。双性 - 民国 - 骨科 NP宁爱多情的戏文,不要人间的忠贞。心机美人戏子攻x嘴炮少爷军fa 受x表里不一商人攻 预警:半架空。一个同母异父的哥哥,一个同父异母的。因为作者的一念之差,它变np文了。 第二个攻第八章出现。点击展开

肌肉也流畅,阴茎耸动时,大腿带动腰腹的线条性感过画报男星。

方肆懿。

迟楠满口恨意地咂摸这个名字,越咂摸越不对味儿。

闭上眼睛,全是他动情的喘息。

于是迟少爷更绝望了。

方肆懿带着新衣服进屋,见他咸鱼般躺在床上,心里发笑。

“起来换上,咱们走。”

迟楠无望地凝视房顶,懒得动。

“去哪儿?这儿够偏僻了,你们要逃进山沟里?”方肆懿生出一点怜爱之情。

“去北平。

少爷满不满意?”繁华的香魂浮上眼睫,迟楠噌地起身。

“你疯了?”方肆懿不想解释,上手去解里衣,遭到强烈反抗。

“大白天的,能不能要点脸!”看着死死拽住领子的迟楠,耐心终于磨光,对准他屁股拍了两下。

“我要真想做点什么,你能好好穿着衣服?”挨了打的迟楠屁股疼,下面疼,心里也疼。

这深山老林前狼后虎,自己怎一个孤苦伶仃!“来吧来吧来吧!快点。”

方肆懿脱下他的里衣,拧了把乳头。

“上车老实点,别逼我又给你喂药。”

一圈一圈缠上绷带,暂当裹胸。

穿裤子时伸直的两条腿,让方肆懿晃神。

他明白这跟他全无关系,是迟楠的少爷秉性作祟,仍然心口发热。

热流把崇山两端的心脏连在一起,胜似水乳交融。

好不容易捂出来的温情,碎碎念叨抹了个干净。

“脏不拉几的,是不是被人穿过呀。

这什么破料子。”

迟楠嗅了嗅,登时拧起眉毛,“怎么一股麻油味儿。”

方肆懿靠着车厢闭目养神。

“两个身份,自己选。

跟班儿,或者我姘头。”

为了补充而睁开眼,“你愿意做后者敢情好,脚边皮箱里有件旗袍,自己换。”

迟楠瞬间没了声,偶尔挠挠后背,皮肤适应不了这廉价衣料。

靠马车轻微的颠簸助眠,没多会儿也睡着了。

迷糊着再睁眼,方肆懿的脸近在眼前。

他头回观察这样的方肆懿。

少了眼睛,削减了让人害怕的气质。

说不上来。

双眼皮褶皱深,梦里也在皱眉。

有多少专注的心事都不相干。

他小心地掀开车帘,马车驶过城门附近的集市,叫卖人声似在耳边,又从百年前飞身而来。

迟楠无声地清清嗓子,探出头,准备喊出蓄谋已久的求救。

那句救命堵住齿间。

半个脑袋在车窗外,被心无旁骛地吻着。

叫卖冰糖葫芦豌豆黄的小贩,过路行人,朱红城墙,叠进另一个世界。

视野中只有方肆懿,跟他脑后半边血色欲滴的卷云天。

扣住后脑勺将迟楠勾回去,方肆懿心情十分糟糕。

“又欠收拾了?”

第04章

方肆懿郁结之中还有点委屈。

作为一个绑匪,凡事先让人质自己选选,难道不自由?可迟楠不这么想。

他见过德先生跟赛先生,读过真正的民主与自由,知道是个什么样子。

大清国的自由跟民国的自由,不可同日而语。

方肆懿将他勒在怀中,握住软耷耷的玩意儿问:“欠操了?”气焰登时瘪下去。

“不要脸的绑架犯,强奸犯!”气头上找不到更精确的词汇。

方肆懿把他变成易爆的火药桶,却让他经常哑火。

扒掉麻布长裤,单手折起两条白净的腿,抱到膝头。

“你今天话太多了。”

迟楠气急了要喊,被一把捂住嘴。

“叫出声,我马上把你扔到大街上,让外面人看看迟少爷不穿裤子的样子。”

巴掌过后,甜枣不管不顾喂进来,钳住下颌情意绵绵地吻。

迟楠此刻不得不接受侵犯的全部。

他知道方肆懿做得出。

向来横行霸道的迟三少,处在了被动的下风,心里且羞且怒。

津液自嘴角流下没觉出。

马车车身剧烈摇晃一下,停住了。

他一个没坐稳,屁股着地跌下去。

方肆懿寻思,进城时没被拦,怎么进了城反被拦住。

外面传来洪亮的问候:“方老板,可舍得回京啦!”听声儿猜到了是谁。

先没理,按住要爬的迟楠,隐有勃起之势的阳具正对面门。

扣住脑袋,挺进细细喘气的口中。

迟楠受了惊,暂时忘记了咬掉它。

接过吻的口腔湿热紧致,方肆懿舒服地哼出声,悠悠回话:“天气太热,下乡避暑罢了。

胡队长好眼力。”

马车外是保安队长胡先骋。

嗜酒如命的人,省了酒钱去换方肆懿的戏票。

不能说这不是种情义。

“您可算回来啦,没您的戏听,我喝酒都没味儿。”

得了夸奖,胡队长心里美,忍不住多说那么两句,“您什么时候再唱苏三啊?哎哟,我昨个儿夜里还梦见......”迟楠憋屈地吞吐着龟头,一手虚握柱身,一手弄囊袋。

思考了咬掉这玩意儿的可能性,沮丧地得出不可能。

方肆懿不比自己善良,应该会先奸后杀。

“给您安排上。

不给谁面儿,不能不给座儿面儿。”

手指插进新洗过的发间,方肆懿由内到外舒坦。

如果迟少爷次次这么乖顺,他愿拿出十足的柔情疼爱他。

“可惜我最近伤风,得下周开戏了。”

装模作样咳嗽两声,胡队长当了真。

“哎呀,那我不耽误您了。

这一路舟车劳顿,赶紧回去歇歇。”

马车开远,还能听见响亮的吆喝声:“等着您了!”顾及车外有人,方肆懿憋着没泄。

待马车拐弯,快速插几下出来。

拉扯时松开两粒扣子,精液射到迟楠锁骨窝,亮晶晶挂着。

“乖孩子,做得好。”

方肆懿让他坐上来。

迟楠空洞的大眼睛滚下两行泪,身上的孽这辈子洗不清了!“别亲我,我脏。”

方肆懿搞不懂他天天在想什么,又亲了好几下。

“不脏,比我干净得多。”

天外遨游的魂儿钝钝地回来,想到刚做了什么,恨不得剁掉两只手。

恨意钻出他快爆炸的心,落成锤在方肆懿肩膀的拳头。

“你脏!你弄脏的!死去吧!”方肆懿听了开怀大笑,去握乱颠的拳头。

“快死了,欲仙欲死。”

龟头泌出没射完的精液,恰好做润滑。

拳头用力的迟少爷被人钻了空子,轻易给操进去。

方肆懿才发觉,他已经湿透了。

马车开进星子初洒的夜幕,到了地方。

院子是三进三出的,地角偏僻些,方老板不缺钱,图个清静。

心情好,对待迟楠格外温柔。

把人放在新换的蚕丝被上,边解扣子边胡乱亲嘴儿。

迟楠眨巴眼睛不出声看他,突然问:“你图什么。”

说这话时,他愁得像一个白头的秋天。

方肆懿折起他膝盖,叹出口气。

“图我欢喜。”

迟楠一瞬不瞬,似在思索缘由,以寻得解脱之法,然而无果,慢慢皱了眉:“有病。”

想逃跑,跑不出去,跑不回家,能怎么办呢。

姑且过了今夜再说吧。

瞎搞到后半夜,湿漉漉敞开腿,一合上就打颤。

方肆懿放他一条腿在腰间,搂住好睡。

太累了,太尽兴,明早再清理。

枕着匀称的胳膊,迟楠舔舔嘴边溅的精液。

他想,马车上方肆懿没射到自己嘴里。

若想做个大方的绑匪,干脆别碰自己。

要把坏事做到底,就别留情。

当反派,得仔细别死于多情。

脑子钝钝地转,想起马车外那人叫他方老板。

土匪的真面目是个小戏子,小戏子还把他这个大帅的儿子给干了。

困意上来,不去想了。

昏睡前最后的想法是,明天问问苏三是谁。

半梦半醒的方肆懿琢磨,怎么入城时没遭盘查。

他不知道,新上任的市长迟杨今日来京,吩咐过不许夹道迎接。

汽车堵在城门口,借空当认出了方老板的马车。

四角挂铃铛,好比那头面中八宝攒的流苏步摇。

迟杨听好赏游的二弟说过,出于对粉艳传说本人的好奇,静静观察那架马车,等风掀开车帘,一探何方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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