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鸟+番外(29)
April, hold up all you have and let me down
I don\'t ever wanna wonder \'bout you now
Wash the remnants from your memory, sight unseen
April, take me from your heart and cut me clean...”*
他低哑的声线像缓慢燃烧的鸡尾酒,闻着烈焰焚情,其实剩的就是绮丽苦涩。喝一口不醉人。却清醒异常,难过异常。
*翻译来自网易云歌词,有部分删改
“If your head isn\'t right,if you falter
若你的大脑已失调,若你正犹豫不决
Let it run, let it burn through the trees
任思绪奔跑吧,任其将树木燃烧
Tie it on,let it fall, let it linger
将它放置好,任其坠落,任其游荡
Hide away from the comfort of me
在我的安慰下逃得远远的
And we\'ll talk about, what\'s to talk about
我们将谈到,将谈到什么
April, hold up all you have and let me down
四月,珍惜你所拥有的吧,任我坠落
I don\'t ever wanna wonder \'bout you now
我不想这么做,在想你现在如何
Wash the remnants from your memory, sight unseen
冲洗掉你残留的回忆,周围已经氤氲模糊
April, take me from your heart and cut me clean...
四月,将我从你心里带走...”
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这篇文终于露出了它的本性!!!没错我就是更文途中夹带私货把我平日喜欢的不行的歌推给你们,请各位品品嘿嘿嘿
April——Imaginary Friend
第39章
林一跃唱完了之后把吉他抱稳,冲台下鞠了一个躬,避着脚下七扭八扭的线下了场。
没有人说话,光又太过强烈,照的他什么也看不见,眼眶酸涩得有些疼。他把自己倚在后门缓了一会儿才听见零星的掌声,这也算是一个好的开始吧?
酒吧的老板正好带着浪子岸的人进场,看到林一跃就冲他扬了扬下巴,比了个击掌的手势。林一跃看他挺忙的,就自顾自地收拾东西准备回家等消息。刚低下头就感觉有一个人站在他面前,低笑道:“这么快就回去了?不听听我们的歌吗?”
他不明所以地抬起脑袋,就看到一个笑意盈盈的年轻男人站在他面前,长得很...漂亮,就是那种雌雄莫辩的美感,若不是嗓音很低沉他一开始还以为是个姑娘。“我叫郑崖,很高兴认识你。”
郑崖?不就是浪子岸的主唱吗!林一跃没想到会碰上这等人物,他嘬了一口牙花子赶紧站起来和人握手。
“你唱歌很好听,如果你愿意再留一会听我们的歌会更好。”郑崖冲他眨眨眼,眼角的泪痣灵动的像只飞鸟。他身后的其他成员表情丰富多彩,还时不时听见几句口哨声和鬼吼鬼叫。林一跃不明所以,可他们明白得很,郑崖这是正物色着呢,那刚才门外那个36D女粉丝今晚估计是没戏了。
林一跃正好折回去找林野他们,看见几个拿着酒瓶摇摇晃晃的美女,高跟鞋恨不得踩到天上去,有个姑娘都快倒了剩下的也没反应过来,林一跃就扶了一把。那美女在他怀里埋了半天侧了个脸看,迷迷糊糊道:“你、你不是刚才那个在台上唱歌的帅哥吗?”她挑了一下眉,醉醺醺地张开红唇,蹭了林一跃一领子:“小哥哥,今晚有空吗?”
林一跃心下烦躁异常,把她利落的往朋友旁一塞:“没有。”
“诶...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解风情,没意思!”美女们嘟囔道,磨磨蹭蹭地继续往外走。
林野他们还在努力扯嗓子讨论林一跃的歌,还有没来的陈玉山。林一跃听了一会儿,在听到林野说陈玉山告诉他今天有事没法来的时候哼了一声,重重地坐在了他身边的沙发上。开什么玩笑,陈玉山怎么可能有事,之前驻唱这事儿刚定下他们两个就约好了,无论如何得空出今天的时间,有事?!呵,躲他还差不多吧。
在座的不是人精就是小人精,立马闭着嘴不说话,就看林一跃一杯一杯地喝闷酒。台上的浪子岸风光无限,场内都是尖叫声。郑崖握着话筒甩着脑袋,眨着他那双电死人不偿命的桃花狐狸眼乱撩,瞟到林一跃的时候还吹了个口哨。林一跃冷着脸没什么反应,现场的尖叫又掀了一个浪头。
张鷟靠近林野耳畔问了句:“你哥这样没事儿吧?玉山哥真不来啊...这不挺重要的场合吗?”
林野也很无奈,晃了晃手机:“先前有个相亲认识的姑娘,不知怎么的和人黄了,那女的跟玉山哥家里告状,现在又被叫去见面。”
“不、不是,”张鷟不可思议地看着林野,“不都黄了吗?叫他去就去啊?哥们儿这么大场子不来?他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能不去吗,老妈押着去的。”林野给他看聊天记录,陈玉山估计刚解决,让林野多拍点录点,自己正赶过来,希望林一跃别走那么快。
“真惨...”张鷟说完之后就想到可能多年之后自己也会被项敏华这么逼着相亲,脸就黑了,得,喝闷酒的人又多了一个。
“你又怎么了?”陆灼好奇的探过脑袋,看林野也摇摇头,叹了口气转而又继续去和他的季老师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了。
林一跃越喝越生气,索性起身跑厕所放水,想着一会直接出门左拐回家得了,谁知道碰上了下场的郑崖他们。郑崖不知到底什么意思,拉着林一跃说些有的没的,他身周那些人还在挤眉弄眼,林一跃回过味儿来了,立即涌上一股抵触和反胃。
他随便抓了个女人嵌着人下巴吻上去,被亲的唇周都是口红印。酒气交缠,和陌生人的亲密让他更恶心了,但林一跃自己也很混乱,他憋着一股劲,想上厕所想吐,想打郑崖一拳,想推开这个愈吻愈烈得寸进尺的女人,想冲到陈玉山面前吼他,却又不知道吼什么。
他想到陈玉山就激灵了一下,赶紧把人推开,那女人晕乎乎地得到一个“激吻妆”,跌在卡座上起不来。
“看清楚了吗?我是直的。”他抹了一把嘴,又痞气地啐了一口。
“看见了,你也不用这么拼吧。我也不是那种没品的人。”郑崖举手投降状,还可惜地咂咂嘴,正好这时有几个女粉丝凑上来,他挨近一个就和人聊天,也不再去看林一跃了。
林一跃松了口气,他赶紧去放了个水,再浑浑噩噩地回来把他那破烂吉他抱在怀里后也不顾林野等人的挽留,转身离开了酒吧。
他刚走了没几步,就看到了一双很眼熟的鞋,再是那条洗得发灰的牛仔裤,他每次洗完澡找不到内裤就套它,因为它最软,它的主人还生气了好几回,它的主人...
陈玉山抱着一束花,是林一跃少得可怜的花卉喜好清单里排在前列的天堂鸟,潇潇洒洒一束被人搂在怀里。
林一跃就这么怔怔地看着他。
他看起来很匆忙,零下几度的天气他能跑得满头汗,鼻翼翕动间全是热腾腾的白雾。他看起来又很开心,好像是赶上了什么,平日锐利的眼睛微微弯起来,像两把淬了月光的温柔刀。他张口想说些什么,在看到自己下颌的时候,又难过得整个人好像要蜷起来。
最后他扯出了个难看得不行的笑容,把那束天堂鸟丢进了垃圾桶里转身走了。
这回换林一跃看着他,看他越来越小的背影,喉咙像被什么东西扼住了发不出声音,听鞋底和雪地摩擦的声音,听花束静默腐烂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章都是玉山和一跃的,算是我笔下目前呼声最高的配角?(亲友认为
小可爱们喜欢他俩吗www
第40章
林一跃回到家的时候身上有股馊味,罗烟嫌弃得要命,骂他他也充耳不闻,就随便找了个玻璃瓶子装了水把那蔫蔫的天堂鸟插上,砰的一声就进了屋。
直到林野开学,天堂鸟都丢了好几支了,林一跃和陈玉山都没有任何的联系。
林一跃酒吧驻唱的工作定了下来,薪资十分可观,就是要倒倒时差,每周看排班可以休息两天。因酒吧离家里远,所以林一跃索性住在店里的二层休息室。
他现在佛得不行,和鹰哥马哥那些恩恩怨怨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那些人大概也是觉得他没趣。小弟们有什么事都是联系陈玉山,林一跃现在就喜欢抱着吉他唱唱歌,可连唱了一个星期的中文伤痛情歌,从普通话唱到粤语,从林宥嘉唱到陈奕迅,从陈粒唱到洪卓立,都没见到陈玉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