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话就亲你哦+番外(91)
“行。”秦黎爽快地应了声,挂了电话。
沈宴放了心,掀掀唇角,转头问秦黎:“是柯柯通知你过来的?”
“确实是他打给我的,但我这回真的不知情。”
秦黎干巴巴解释了一声,忙把沈柯和他的通话记录翻了出来,“你看,柯柯打电话用的是陌生的手机号,我再打回去,已经打不通了。”
沈宴这回倒是信,沈柯这小盘算大抵是临时起意,连个筹划都没有,不过要说这和秦黎半点关系没有,沈宴还真不信。
“你说他好好的,为什么会跑呢?”沈宴睥着秦黎,语气深幽。
秦黎心里一咯噔,哭丧了脸,“我哪知道啊,前几天我也没和他说啥啊。”
秦黎想想,还真和自己有那么点关系。
沈柯做完手术,记忆混乱不认识沈宴了,秦黎就自告奋勇,和沈柯讲了先前他和沈宴的那些事。什么沈宴不容易啊,对他多好多好的,什么都让着他。
秦黎说话干巴,夸人也不怎么会夸。本来说的好好的,秦黎是可劲夸沈宴来着,没曾想,沈柯气呼呼伸了伸脚,质疑道:“你说我俩是情侣关系,你看,他都栓我链子了,他就是这么对我好的?”
秦黎一时没忍住,说漏了嘴,“这算什么,你是不记得了,沈宴不但拿链子锁你,还订做了个金笼子呢。你这几天配合一点,别总气沈宴啦,小心他真把你关进去。”
他当时也没多想,就是顺嘴的一句话,谁知道沈柯真的当真了啊。
沈柯怕的不行,就怕沈宴一怒之下真的把他关笼子里,之后那两天,吃胡萝卜都不敢还嘴了。
秦黎还美滋滋觉得自己这是帮了沈宴大忙了,现下这么一想,他心里忐忑的不行,沈柯不会就是因为他这句话,被吓得跑路了吧。
不行,他得赶紧把这个误会给解释清楚,劝沈柯回来,要不然,这回沈宴怕是真的要把柯柯关小黑屋了。
秦黎自顾解释了两声,磕磕巴巴语无伦次的。
沈宴也没为难秦黎,只说道:“柯柯再给你打电话,记得通知我。”
秦黎点头如捣蒜,讪讪地走了。
沈宴的链子解开后,换了身衣服,叫家政阿姨来打扫房间。
卧室那边一片凌乱,床头柜上摆着的沈柯那几个宝贝存钱罐,都没了钱,沈柯逃跑前都取走了。
沈宴换好衣服,从衣帽间取了条领带系上,镜子里他脖子上的吻痕遮也遮不住,露着一层子欲色。
沈宴微眯着眼睛舔了舔唇角,脸色沉下来,那处还有沈柯亲他时不小心咬破的痕迹,看着靡丽艳情。
乍然想起来,沈宴都能清清楚楚的记起来,昨晚上沈柯是怎么怯怯的亲他的。
无辜又青涩的小模样,简直是要了人命了,偏偏撩完人就他妈跑了。
现在仔细想想昨晚上的事,沈宴脸色依然是不好看的,他千防万防,操碎了心,就是没想到沈柯竟然玩美人计。
沈宴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的这一步。
昨天沈柯出院的时候,俩人还算愉快,沈宴对他也不过分,只说:“以后不许再玩赛车、不许玩狩猎、也不许玩攀岩了,你要是喜欢运动,可以玩一些不危险的项目。”
“好啊。”沈柯应的乖顺,说什么是什么,配合得很。沈宴问他晚上想吃什么时,他竟然很体贴地说,“吃什么都行,吃胡萝卜也没关系。”
当然,沈宴再丧心病狂也不至于这么苛待他,点了一桌子菜,都是沈柯爱吃的。
沈柯满足的要命,弯着眼睛一脸没什么心眼的小表情。
当天晚上,俩人洗了澡几乎是水到渠成,还是沈柯主动的。
本来沈柯记忆混乱,沈宴都不敢怎么碰他,怕他逆反,在心里留下阴影。结果沈柯主动蹭着他亲,怯怯地勾着人,俩人都有点压不住。
套子都他妈是沈柯拿的,沈柯给他戴的,然后他裤子脱了一半,气氛正好,一个没注意,就被沈柯拿链子锁了手腕。
操!再这么下去,这车还开不开了?
最他妈可气的是,沈柯绑了他链子,趁机拿皮带把他双手也捆了,紧跟着就跳下床,当着他的面拿了自己的存钱罐,得意地说自己要跑路。
那两年的格斗看来是没白学,动作真真是利索。
沈柯数着钱,乐颠颠道:“沈宴,我都不记得你啦,先前说的话都不算数,你别想关我进小黑屋,我要和你分手。”
数完钱,他小财迷似的把值钱的玩意都塞进自己包包里,甚至一本正经说:“你别想再骗我,我都知道了,你虐待我,不让我吃饭,还想着把我关小黑屋,囚禁我。”
沈柯板着小脸下了结论:“你可太坏了。”
“……操!”沈宴额角青筋突突地跳,有种一言难尽的意思,“这话都谁和你说的?”
“我自己偷听的,在医院的时候照顾我的那几个护士私下闲聊被我听到啦。”沈柯哼了声,“她们说你抢了我的股权,不让我回家,还说我是被你虐身虐心骗了家产的可怜受,说你是渣攻。”
沈柯顿了下,好奇道,“对了,受是什么意思啊?”
沈宴:“……”不想说话。
“哦,你看,我找到证据啦。”沈柯兴冲冲翻着自己的小账本,上边写着,“某年某月某日,沈宴说,我俩是炮友关系。我百度了炮友关系是什么意思,论坛上说,炮友关系就是,他只是馋我的身子,么得感情。”
沈宴听他这话,脸色黑得简直不能更黑,神他妈的炮友关系。他还想再说点什么就被沈柯甩上门,关卧室了。
沈柯一脸你说什么我都不听的表情,乐颠颠收拾好自己的小包裹。
临走前,他舔舔唇,有点没忍住,又扑上去亲了沈宴好几下,从嘴巴亲到脖子,亲的自己气喘吁吁,差点软了身子。
他眨巴两下眼睛,眼角泛着薄红,小声嘟囔道:“我也馋你的身子,我小本子上写的对,咱俩果然是炮友关系。”
沈宴脸色更黑了,不但黑,还透着□□,哑着嗓音说,“你解开,我教你什么是馋你身子。”
沈柯鄙夷地看着他,“我又不傻,解开我就跑不了了。”
沈宴:“……”那你他妈的别撩啊。
沈柯自己胡乱在沈宴身上蹭了几下,自己亲够了才给沈宴解开了捆住双手的皮带,开开心心跑路了。
沈宴绷着脸走到客厅,就见自己的手机被沈柯扔到了鞋柜上,链子不够长,拿不到。
——
沈柯跑了的第二天,沈家那边来了杂七杂八的亲戚,沈家二叔那一伙失了势,急着站队的人就更多了,家门堵了个严实。
沈宴草草应付了一应众人,开车到秦稷那边查了沈柯的行迹。
这事本也是急不来的,也不可能查不到,只要沈柯用身份证,他就一定能找到人,沈柯也不可能一直不用身份证。就是找人的时间长短问题。
秦稷见他脸色不好,也不卖关子,直说道:“柯柯给小黎打电话的时候,定位查到的是在杭州,机票信息也确实显示他人去了杭州。”
“目前只能查到这么多,更具体的消息已经让那边的人留意了。”
“嗯,麻烦了。”沈柯点点头。
秦稷转头笑了声:“今年过年真是不顺心,我估摸着大年初二,你和沈行都顾不上来我家走亲戚了。”
“沈行?他怎么了?前些天不还好好的?”沈宴问的漫不经心。
秦稷脸色古怪,幽幽道:“和你一样,也是媳妇跑了。”
沈宴:“……”
“啧啧,你说说你们,二十多岁的年纪,谈什么恋爱?自讨苦吃。”秦稷摸了个麻将子,懒洋洋道,“我就不一样了,要是真有这个需求,找个不要感情的炮友多好。”
沈宴脸色黑了黑,现在就听不得“炮友”俩字,想着这俩字就想起了沈柯昨晚上那一脸认真下结论的小模样。
炮友关系。
真特么行!
等他把人抓回来,就让他看看什么才是炮友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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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柯:谁都别想关我小黑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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