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乡之人(19)
小说简介:看着梁颉不情不愿地进屋换衣服,汪楚良偷偷笑了。他们俩这种别别扭扭的关系已经维持了快三年,恋人肯定算不上,情人的话,也未必。汪楚良一直都知道梁颉心里头有个人,他还知道那人是谁,不过他不在意,他心里有自己的盘算。穿好衣服的汪楚良规规矩矩地坐在沙发上,这地方他已经来过不知道多少次了,但每次都表现得跟第一次来似的,一副拘谨的模样。点击展开
也不知道这是幸运还是不幸。
什么人啊!
他们俩一进去,汪楚良他妈从厨房出来了。
“回来了啊。”之前汪楚良已经打过电话来说会带朋友回家,汪妈妈早就开始准备饭菜了。
“阿姨好。”梁颉看着汪楚良他妈,十分有礼貌地跟人家打招呼。
他虽然不知道汪楚良跟家里出柜没有,但自己肯定是以“新儿婿”的身份上门的,该有的礼数一点儿不能少。
梁颉把带来的礼物递给汪妈妈,笑着说:“阿姨,我好像之前在哪儿跟您见过。”
“是吗?”汪妈妈笑着说,“那可没准呢!”
妈妈让他们俩进屋,说是汪爸爸跟汪楚良他哥出去了,待会儿就回来。
汪楚良带着梁颉进屋,他妈又回了厨房。
“咱们不去帮忙?”梁颉问。
“等会儿去,我有话要问你。”汪楚良倚着桌子,笑盈盈地看他,“你对这儿有没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梁颉环顾四周,然后说:“有,上辈子我应该在这儿把你操到怀孕了。”
“……”汪楚良在心里骂:梁颉,你死吧!
第36章 捏爆
梁颉把汪楚良气个半死,自己还无知无觉似的坐那儿跟人聊天。
“这是你儿子小时候?”他指了指墙上挂着的照片。
“嗯。”汪楚良没精打采地在他旁边坐下,懒洋洋的,不想跟傻子说话。
“刚才阿姨说你哥也回来了?”梁颉问,“那你儿子到底算谁的啊?”
“我的。”汪楚良说,“我们家没一个正经八百的读书人,跟我哥比,我还像那么回事儿。孩子放他手里就完了,还不如就跟着我。”
梁颉笑:“那你儿子也乐意?”
“乐意啊,为什么不乐意?”汪楚良说,“他从小就管我叫爸,我哥前年才从外面回来,混了这么多年也没混出个名堂来,还一年不如一年了,干脆回老家种地得了。”
梁颉看着他笑:“你跟你哥长得特像吧?”
汪楚良看向他,微微眯眼,意味深长地说:“小时候挺像的,双胞胎么,很多人都分不清我们谁是谁,但是长大以后就不太像了,我更好看。”
梁颉笑出了声:“对,你最好看。”
汪楚良白了他一眼,叹气,觉得自己可真是太不容易了。
他一直琢磨着什么时候在什么情况下跟梁颉摊牌,因为他算彻底看明白了,梁颉这人,你不把话给他说明白了,他就脑子不转弯,这辈子都别想他知道真相。
太操心了。
汪楚良觉得自己老了十岁。
俩人在房间闲聊,汪楚良盯着墙上的照片看。
“给你看看我小时候的照片吧,”汪楚良站了起来,“我儿子跟我特像。”
他走到柜子旁边,还没打开呢,他爸跟他哥就回来了。
汪楚良他爸一进来看见他就眉开眼笑地说:“小崽儿回来了啊!”
这昵称直接让梁颉笑了出来。
汪楚良一个眼刀飞过去,梁颉把笑憋了回去。
如果是搁在别人家,或许彼此叫个小名啊昵称啊什么的,这事儿也就那么暴露了,但他们家人的昵称根本就暴露不出任何的蛛丝马迹。
汪楚良是小崽儿。
他哥是大崽儿。
三十来岁了,还是爸妈的崽儿。
五个人坐下吃饭,梁颉表现得十分像那么回事儿,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是个头脑精明家教良好的社会精英,跟汪家人聊天聊地,聊得那叫一个投机。
只有汪楚良知道,这人其实是个傻子。
吃完饭,汪楚良跟梁颉在厨房收拾。
梁颉说:“阿姨厨艺真好。”
“是,”汪楚良说,“我厨艺怎么样?”
梁颉哈哈地笑着不说话。
“行啊梁颉,以后别指望我做饭。”
俩人在厨房闹,闹完了又去陪汪家父母看电视聊天。
汪楚良就懊恼,早知道有这么一天就应该把他和他哥的照片挂出来,挂儿子的有屁用。
他看着电视就开始走神,想象着梁颉在他家看见十几岁的汪楚良跟他哥的合照,估计得跟遭了雷劈似的。
他还挺期待那一幕。
“出去走走吧。”天黑了,汪楚良准备干大事儿了。
梁颉站了起来:“行啊,你带我逛逛。”
汪楚生本着“来客人了,自己应该尽尽地主之谊”想跟着他们一起出去,陪弟弟的客人逛,结果他弟一看他,他立刻坐下了。
汪楚良带着梁颉在外面走,沿着小路,朝着草垛走。
村子本来人就少,天黑之后几乎就没人出来了。
汪楚良捏着口袋里的便携装润滑剂,琢磨着待会儿是做完了再捏爆梁颉的蛋还是做的时候就下手。
“去那边坐会儿吧。”梁颉突然拉住了汪楚良的手。
没有路灯,到处都黑漆漆的。
梁颉指了指最里面的草垛说:“去那边坐会儿,咱俩说说贴心话。”
汪楚良想,说说,说说我应该以什么姿势捏爆你的蛋。
第37章 草垛草垛
小时候梁颉跟着家里人在这里待了差不多半个月,半个月里,每次他跟他的林林见面都是相约在草垛。
也正是因为这个,汪楚良对草垛有了特殊的感情。
不是说这么多年来他因为爱不到梁颉而爱上了草垛,是说,他一直惦记着在草垛上跟梁颉打个野炮。
刺激,还能顺便忆少年。
但是此刻,汪楚良只想在这个心爱的草垛上捏爆梁颉的蛋。
他气鼓鼓地跟着梁颉过去,走到最里面。
这里十分隐蔽,被前面的草垛挡得严严实实,就算有人路过前面的小路只要他们不发出奇怪的声音就不会被发现。
据汪楚良多年来的观察和可靠判断,这个地方是绝佳的野战地点。
两人走过去,梁颉拉着他坐在了草垛上。
“说吧,”照理说,此刻汪楚良应该伸手摸上梁颉的裆,然后对其实施色诱,但是,他现在被气得性欲全无,“不是要说贴心话吗?”
梁颉笑笑,说了句:“今晚温度还蛮好的,不冷不热,也没风。”
汪楚良像是看傻子一样看他:“你在播天气预报?”
本来应该汪楚良做的事,被梁颉抢了先。
二人说话间,梁颉的手搭在了汪楚良的大腿上,并且朝着根部内侧摩挲着。
“……”汪楚良笑了,“这就是你要说的贴心话?”
他伸手想推开梁颉,结果来不及反应,已经被人压在了草垛上。
这草垛,躺下去堪比最贵的席梦思。
就是可能灰尘大了点儿。
汪楚良被梁颉压制着,借着月光看对方的眼睛。
“野战?”汪楚良说,“行,我口袋里有便携装的润滑剂,早料到你是禽兽。”
他伸手去摸,而梁颉趁机抱着他翻了身。
汪楚良双腿大开骑在梁颉身上,问他:“这是干嘛呢?”
“你在上面扭,”梁颉说,“怕待会儿扒了裤子你被这草扎了屁股。”
汪楚良笑了出来:“还挺会心疼人。”
他打开小管的润滑剂,垂着眼睛鼓弄着。
梁颉解开了他的腰带,退掉了他的外裤。
白色的内裤,紧实地包裹着汪楚良的裆部和臀部。
梁颉微微起身隔着内裤亲吻了一下他已经勃起的分身,鼓鼓囊囊的,热热乎乎的。
接着,汪楚良的内裤也被扒掉,梁颉双手揉捏起他心爱的臀肉。
“自己做扩张?”梁颉问。
“你来。”汪楚良把打开的润滑剂塞到了梁颉手上,“我累。”
梁颉笑着亲了他一下,然后熟练地给怀里的人做起扩张来。
月光之下,草垛之中。
两个大男人接着吻,做着坏事儿。
汪楚良心里虽然有点儿怨念,但做爱才是正经事儿,捏蛋的话,等爽完了再说吧。
因为是在户外,这扩张做得草草结束。
汪楚良粗喘着解开梁颉的腰带掏出了对方那根他再熟悉不过的“老朋友”,撸动了两下,抬起屁股就坐了下去。
后面还是有些紧,梁颉的这东西又太粗,汪楚良咬着牙,忍着疼,一点一点将其吞入自己的身体。
有阵阵微凉的风拂过他的臀部,而他的阴茎正被梁颉握在手里把玩。
对方的手指蹭着他的龟头,刺激得他有些失神。
缓缓进入,用了比平时更多的时间跟力气才彻底插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