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居第二天我提出分手(27)
“……”许文关:“无情!”
话音刚落,包厢就被人敲响,许文关使了个眼神,让冬渔去开。
冬渔看在是他生日的份上屈尊去开门。
一打开,门外站着四个不久前才见过的面孔。
冬渔诧异道:“怎么是你们?”
金发男耸了下肩:“不然呢?”
戴眼镜的男生朝他点了点头,说:“你好。”
身后还有个黑眼圈极重的少年:“早。”
早?!!!
宋雪满站在最后,冲他笑了笑,说道:“他也邀请我们来。”
“……”
“不是说九点以后不能出校门吗?现在都九点半了。”冬渔没问其他的,毕竟是许文关邀请的朋友。
金发男凑上来拍了拍宋雪满的肩膀,说:“这位,学生会会长,了解一下。”
冬渔:“……”
许文关招呼众人:“不是饿了吗?快来吃,这边有酒,还有一块大蛋糕待会儿就到了。”
老四听后啧啧叹息:“壕。”
吃饭时,许文关挨个敬了酒,冬渔酒量不好本想推辞,但今天大家都挺开心,不能因为自己让他们扫兴,冬渔就喝了几罐啤酒。
许文关似乎很少在外面和朋友过生日,一晚上都很兴奋,吃完饭又急哄哄地让人拆蛋糕。
冬渔喝得头晕,本想找个地方避一避,谁想还没说话就被人盖了一脸奶油。
“卧槽!”冬渔爆了句粗口,惹得众人捧腹大笑。
他抓起盘子就往许文关脑袋上扣,“再搞我一个试试?”
包厢里一下乱了起来,许文关这弟弟逮着人就往脸上抹蛋糕,就连坐得远远的宋雪满脸上都沾了一丁点。
不过与其他几人相比,他几乎等于没有。
“停!我要去厕所了。”冬渔挥止众人,脚步偏偏倒倒往门口走,显然醉得不清。
沙发边的宋雪满无奈地笑了一下,走到冬渔身边,扶着他:“我陪你去。”
冬渔脸上黏糊糊的不舒服,见身边多了个人,就使劲把奶油蹭在那人衣服上,最后还盯着自己的“杰作”傻笑。
宋雪满失笑,勾住他的腰,把人往厕所里带。
冬渔不想上厕所,就想换个安静的地方洗把脸。
许文关选的ktv比较贵,这边消费普遍不高,所以没什么人。
一进厕所,冬渔就把宋雪满推开,迷糊道:“好了,谢谢啊,我自己可以了。”
冬渔推了两下没推动,不悦地抬起头来,正好听见“扣哒”一声,厕所的门被人锁上了。
“你怎么还不走?”冬渔使劲推他,谁知宋雪满向他逼近,两人之间的距离几乎消失。
“宋雪满,你干什么?”
宋雪满眼神很暗,慢慢低下头来,唇瓣落在冬渔的脸颊上,舌尖扫过他脸上剩余的奶油,紧接着笑了笑:“好甜 。”
冬渔歪了下脑袋:“你有病啊?刚刚那么多不吃,非要吃我脸上的?”
宋雪满莞尔一笑,说:“你喝醉了。”
冬渔打了他一下,“我知道。”
宋雪满突然攥住他的手,垂下眸子,十分认真地看着他,说:“冬渔,现在我是你的。”
“说什么呢?你疯了?”
“我这里有笔。”或是怕喝醉的冬渔,听不懂自己的意思,他又重复一遍:“现在,我是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宋哥卑微求打勾哈哈哈
趁人喝醉后以后再骚,简称:人.醉.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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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冬渔眸中氤氲着水雾,懵懂地问:“我、的?”
宋雪满肯定地点头:“你的。”
两人挨得很近,轻薄的呼吸洒在对方的脸上,一阵阵酒香窜入鼻尖。
冬渔若有所思地点了下头,“我的?笔,笔给我。”
宋雪满把早已准备的细管黑色记号笔放进冬渔的掌心。
“我想要一个记号。”
冬渔突地傻笑:“我的?宋雪满,你是我的?”
宋雪满弯了下唇:“我是你的。”
“现在,你是我的。”这几个字仿佛掺了蜜糖一样,让冬渔爱不释手。
一只手爬上自己的脸颊,冰冰凉凉,力道很轻,像清风拂过一般,冬渔不由得偏头蹭了一蹭。
宋雪满感受着依赖的动作,眼眸更深几分,声音变得低哑,笃定道:“不止是现在,以前、未来、永远,我都是你的。”
冬渔开心地弯起眸子,眼中光芒盛得像星辰一般。
他指挥宋雪满低头:“我要标在你的额头上!”
这样所有人都知道宋雪满是他的。
宋雪满黑眸微眯,摇头拒绝:“不行。”
冬渔失落地低下头,呢喃道:“骗子。”
“我希望你标在这里,”宋雪满指了指自己腮后的地方,“这样,我可以留一辈子。”
“一辈子?”冬渔被这三个字刺激到。
“这支笔很特殊,一旦画上,除非专业手段,否则永远洗不掉。”
冬渔眼神登时亮起,“好啊!你靠近一点,我给你标得好看一点。”
冬渔打开笔盖,右手突然被宋雪满攥住,他不安地问:“你后悔了?”
宋雪满摇了摇头,说:“我怕痒。”
“我轻一点?”
宋雪满依然摇头。
冬渔无奈道:“那怎么办?”
“你亲一下。”
“?”冬渔醉后脸颊红红的,没听清他说什么,将耳朵凑近,问:“你说什么?”
因为醉酒的缘故,冬渔的耳尖也染着绯色,宋雪满突然觉得口渴,喉结上下滑动,抿了抿干涸的唇瓣。
“你亲一下,亲一下我就不怕了。”
冬渔茫然地眨了下眼睛,随后拒绝:“不行,我们说好了做朋友,你是朋友,又不是我的男朋友。”
宋雪满垂下眼帘,目光浅浅落在冬渔的脸上。
他伸出一根手指,抹了一点冬渔脸上的奶油,然后抹在自己脖子上,将那片沾着奶油的地方指给冬渔看:“我请你吃蛋糕,你吃完我就不怕痒了。”
冬渔怔怔地看着他,宋雪满并没有动,而是耐心地等待。
冬渔被他说服,也或是太想给宋雪满留下自己的标记,他左手抓住宋雪满的衣服,身体向前倾斜,眼睛始终盯着那点看起来就很美味的奶油。
他不自觉地抿了抿唇瓣,一点一点将唇印在奶油上。
好甜!
在他的唇碰到宋雪满的瞬间,一只手臂勾住他的腰,强硬地将他按进怀中。
“呜!”冬渔呜咽一声,宋雪满却更加用力,像要把他整个人在怀里揉成碎块,冬渔感觉嘴都木了。
几秒钟之后,宋雪满渐渐松开冬渔。
冬渔舒了一口气,嗔怒地说:“你干什么?”
宋雪满眼神尤其可怕,像关在笼子里饿极了的野兽。
酒壮人胆,更何况冬渔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哪知道怕不怕,他不要命地抱住宋雪满的脖子,呼吸洒在宋雪满的脖颈上,嘱咐道:“你别动,我给你好好画勾,太丑了你别后悔。”
宋雪满圈住他的腰,声色喑哑地“嗯”了一下。
冬渔认真地给他画勾,时而感觉宋雪满的手在自己后颈上揉捏着,他缩了下脖子,斥道:“别动!”
闻言,宋雪满停下了小动作,慢慢地感受冬渔的动作。
冬渔仔细在他腮后画了不大不小的勾,他开心极了,鬼使神差地亲了一下。
宋雪满身体一震,一手捏住冬渔的后颈,迫使他不得不看自己:“你在干什么?”
冬渔后知后觉,丝毫不惭愧道:“我亲我画的小勾,怎么了?”
或是不适应这般亲昵的动作,他推开宋雪满,脸也不洗了,绕过宋雪满想要打开卫生间的门。
“我要走了。”
话音刚落,冬渔忽然觉得身后有人靠近,自己还未采取下一步的措施,胳膊忽然被人抓住,紧接着被人旋转一百八十度抵在门板上。
宋雪满一手按着他的肩膀,一手撑在他耳边,眸色低暗,喑哑道:“我想请你帮个忙。”
冬渔动了一下,整个人都被宋雪满包围着,不能做别的动作,于是问:“什么忙?”
宋雪满启唇,顿了一下,极其缓慢地向他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