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向顺从+番外(34)
刘勇仍旧保持着和上次见面时一样的态度,亲亲热热的像个老大哥,说出来的话和动作却都猥琐至极,他的手在张若大腿上游移,眼神也像恶心的舌头舔过他全身,“小若啊,不会忘了勇哥我吧?我可是张景澜给你找好的下家啊,你真是让我一顿好找。”
刘勇从上次见到张若以后就一直对他念念不忘,煮熟的鸭子到了嘴边飞走的滋味着实不好受,一开始的那点欲望在这些天的焦灼等待里膨胀了无数倍,最后变成非要不可的执念。他一直留意着张若的动向,得知张若被张景澜赶出来时他简直欣喜若狂,却遍寻无门,最后竟然还是靠着张景澜带路才找得到人。
“张景澜那小子是不是也对你念念不忘,哪怕住桥洞也要睡你,可真是让我好等才等到他提裤子走人啊。”说着放在张若大腿上的手就摸上了他的脸颊。
张若知道这回自己无论如何也逃不掉了,可他不能坐以待毙,咬了咬牙对上刘勇那张色眯眯的脸,“你想怎么样?”
摸在张若脸上的手被一把甩开,刘勇也不气,拇指和食指搓了搓,又下流的放在鼻前闻了闻,“我想怎么样,”他笑着拍了拍张若的腿,“小若啊,你就别和我玩这样虚头巴脑的把戏了,你不就是个出来卖的吗,假清高什么啊。”
“但勇哥我这人吧,不爱干那种强买强卖的勾当,我想让你心甘情愿的跟着我,像你跟着张景澜那样。”
“你可没少从他那得好处吧,你放心,我俩是一样的,勇哥我绝对不会亏待了你。”
刘勇和张景澜怎么能一样呢,张若被自己心里冒出来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他俩明明都把自己当成个小玩物,拿来哄骗戏耍逗乐,可是心里却有个微弱的声音在偷偷叫嚷,不一样。
说不害怕是假的,既然逃不掉,那唯一安全的方法就是乖乖听刘勇的话,只是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来救他。
张景澜走的时候说会回来,他还会回来吗…
“勇哥,我,我愿意的…”张若说话的时候连声音都在打着颤,却还强迫自己朝刘勇逼出一个笑来,“但是你要温柔一点…”
刘勇最好的就是怯生生又听话的这一口。
张若被刘勇带到了一幢二层别墅里,一进门就被刘勇抵到了墙上,张若不到一米七,刘勇顶多高他三公分,他上身死死压着张若,把一条腿伸到张若两腿中间,一只手径直往下探,隔着裤子变态一样的揉捏张若的屁股。
张若那点力气根本就推不动刘勇肥胖的身躯,紧紧缩着屁股在刘勇耳边讨饶,“我在外面待了那么久脏得很,你先让我去洗个澡…”
闻言刘勇又使了劲在张若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痛得张若闷哼一声却不敢反抗,他伸手拍了拍张若的脸,“你最好别给我耍什么花样。”
一直到进了浴室反锁了门张若才开始后知后觉的掉下眼泪来,屁股被捏得扔火辣辣的疼,仿佛那只恶心的手还盖在上面。张若刚刚手脚哆嗦得甚至走都走不稳,他打开花洒,借着水流声坐在马桶上小声哭泣。环顾四周只有一扇很小的窗户,这里是二楼,张若无论如何也不敢跳下去,他现在后悔极了,如果让他在张景澜和刘勇里选一个,那他宁愿选张景澜,他又抖着手擦了擦眼泪,抽噎着朝花洒小声嘟哝,“早知道我就跟你回家了…”
最后张若还是洗了澡,穿着浴衣坐在马桶上,直到刘勇不耐烦的敲了第三次门,“行了行了快出来,我警告你可别在里面偷着耍花招,老子没那么些耐心跟你耗。”水流声都盖不住他的大嗓门,张若只好慢吞吞的走了出去。
一出门就被抓住了手腕,刘勇直接拿了个手铐把张若铐在床头,自己转身进了浴室。
张若整个人缩成一团,连手铐都跟着他的颤抖而当啷作响,房间里有个时钟,秒针每前进一格都像是把他往火海里推近一步,浴室的声音被无限放大,他甚至听得到刘勇吹口哨的声音和打喷嚏的声音。
门锁咔哒一声响,那把悬在头上的利剑猛得降落,斩断了张若强装的理智和冷静,他后退着往床角挪,刘勇甩着外八字哼着歌朝他走过来,狞笑着一把扯过他的脚踝。张若手脚并用想要从刘勇身下爬开却被狠狠甩了一耳光,他被打得晕晕乎乎还让人钳着下巴,“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个小浪蹄子。”
系紧的衣带被扯松,露出半边瘦削的肩膀,张若冷得打了个颤,从被甩耳光的眩晕中逐渐清醒,他看着床头柜上暖黄色的灯光,突然又记起了他兜里时时刻刻装着的三千二百块钱,他得为了肚子里的崽好好活着。
他的崽不能有个不干不净的爸爸。
他伸长了手臂想去够那盏台灯,可是怎么都差一截,刘勇的手已经伸进了他的内裤里,张若咬着牙,还差最后一点。
两只肥厚粗粝的手在张若身上不停的摸索,刘勇兴奋得满头是汗,“张景澜把你养得可真好啊。”
“嗯——”
台灯还被张若高高的举在半空,只一下刘勇就被砸晕在了他身上,张若抖着手想把刘勇推开,却又担心他再次醒来,“对,对不起,是你先欺负我的…”于是闭上眼睛咬着牙狠狠地往他头上又砸了几下。
第三十八章
好一会儿空气里只剩下张若的喘息声,似有若无的血腥气息让张若有些作呕,他睁开眼睛连忙扔了台灯,刘勇头上被他砸了个血窟窿,正往外冒着血。张若把他从自己身上推开,却发现手还被铐在床上根本走不掉。张若好似魔怔了一样,死命往外挣着自己的手腕,流了血也停不下来,“怎么会挣不开…怎么挣不开呢…”
手腕被磨破皮流了血,疼痛换回些许理智,张若这才瘫坐在床上大口喘气,惊觉自己刚刚一直是屏着呼吸的。
要找到刘勇的手机报警。
他从床头柜上拿到刘勇的手机,捏着刘勇的手指解开了锁,结果手机却在手里疯狂震动起来,张若吓得七魂丢了六魄,定了定神才发现屏幕上的数字格外熟悉,是张景澜的号码。
忍了许久的眼泪突然又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他颤抖着按了好几次屏幕才接听,张景澜愤怒的咆哮立时传进了耳中。
“刘勇你他妈个狗杂碎还敢接我电话!”
张若早就哭得说不出话,把手机紧紧贴在耳旁只能吐出一点抽噎的哭声,那边的暴呵声戛然而止,张景澜的语气变得小心翼翼起来,“若若?”
“嗯…”只能短短的应一声,听见张景澜喊自己的名字,那些害怕和委屈一股脑的全涌了上来,张若哭得整个身体都开始发抖,他喘不上气,甚至还打起了哭嗝,“澜哥…嗝…呜…我被…嗝…被抓住了…”
听到张若的声音,张景澜悬了一整个晚上的心终于落回了肚子里,他循着芯片定位的地址查找,当结果显示的是刘勇名下的别墅时整个人都要崩溃了。
“若若,若若你别怕,你听我说,我现在跟着警车往你那边去,你别怕,刘勇呢?”
张若缩在床头坐着,把自己抱成一团根本不敢看被打得头破血流的刘勇,“他…嗝…我打了他的头…他流了血…嗝…他好像被我打死了…”
“没事儿,若若不怕,你自己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待着,我很快就到了。”
刚刚平复一点的情绪又重新崩溃了,张若几乎是嚎啕着哭诉,“我被锁在床上了,我跑不掉了…”
踹开门看见屋里情形的时候,张景澜觉得刘勇死在张若手上真是便宜了他。
他脱下外套把几乎什么也没穿的张若裹起来打横抱在了怀里,张若除了哭还是哭,两个人一起坐在车后座上,张景澜分不清到底是张若在抖还是他自己在抖。
他进门的时候张若一只手被铐在床头,浴衣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衣带被解开,几乎什么也遮不住,刘勇死尸一样赤裸着躺在床中央,后脑被砸破流了满床的血,张若手上脸上也都是血,他不敢想象那几个小时里张若都经历了什么。
他用了全部力气把张若箍在怀里,不停地啄吻张若的额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安慰他,“没事了,没事了若若,别害怕,我来了。”
张若两只手死死环住张景澜的脖子,恨不得整个人都嵌进他身体里,过度紧张后骤然的松懈让他有些回不过神,他听不清张景澜在说什么,后来连额头上温柔的触碰也有些辨不分明了。张若摇了摇头,眼皮越来越重,睡过去的最后一刻听见张景澜嘶吼着说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