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墓园+番外(15)

他没来得及洗澡,于是性器无可避免地带上了一些腥臊的气息。他握住,将阴茎凑在宋之和绯红淫靡的唇角,在宋之和难以自控地伸出舌头时往后撤开。

“说话,宋之和,回答我。”钳住宋之和下巴的手向右一偏,宋之和的脸就面向勃起的阴茎。

宋之和发出委屈的喘息和抽噎的低吟,他试图伸出舌头来缩短嘴唇与阴茎的距离,但没能成功。

“因为……因为我……哈……”宋之和从情欲的海里捡回一丝讲话的力气,再没有理智供他选择脱口而出的内容,“……因为我是,我是你的礼物……”

谈晏铭握住阴茎,啪地一声拍在宋之和面颊上,一股不同于唾液的清亮水痕从前端的孔洞粘在宋之和一塌糊涂的唇角。

宋之和偏过头去捉,又被谈晏铭从另一面抽在脸上:“什么礼物?”

宋之和可怜透了,那味道浓郁的东西将他彻底染成了一个脏的,淫荡的玩具,一个彻底沦丧了理智的荡妇:“……是骚……骚……”

在即将说出口那个字眼之前,谈晏铭又俯下身吻住他的唇。

“不用说了……”

这怜惜被情欲掩盖,一触即分的吻后那根膨胀的阴茎像赏赐一样贴住宋之和的嘴巴。

“舔。”

他听见谈晏铭低哑的声音,于是迫不及待伸出舌头去舔,婴儿吃奶一样去裹。谈晏铭薅住他额前的头发,粗鲁地将他的嘴巴捅开,捣进喉咙里的时候宋之和发出一声干呕,但嘴巴没有放松痴缠的力道,反而流着眼泪去迎合,真正地将自己当作一件物品被使用。

谈晏铭没有让口交持续很久,他很快将阴茎从宋之和地口腔里撤出来。

他的手带着热往下摸,意外地发现宋之和已经射了一次,在白嫩薄软的肚皮上,一滩白色温凉的粘液。

“什么时候射的?”谈晏铭俯下身,彻底将宋之和压在自己身下,他的脸对着宋之和的脸,口腔的热意随着讲话肆无忌惮地喷在宋之和口鼻之间。

“……你打我的时候。”宋之和的眼泪像流不尽,眼皮都变成可怜的红色。

谈晏铭一怔,他没有打……

“……你用阴茎拍我的脸,打我的时候。”宋之和流着泪偏过头,受了莫大的屈辱似的。

谈晏铭的脑仁一炸,再忍不下去地掰开宋之和的腿,露出里面分红色的肉穴。

“进来,已经弄好了。”宋之和用仍被红绳捆缚的双手套住谈晏铭的脖颈,嘴巴红润湿软地一张一合,发出邀请。

于是谈晏铭扶着阴茎,猛地冲了进去。

宋之和的甬道果然如他的声音一样湿软,紧致淫靡地簇拥着入侵者。谈晏铭用力捣了几下,停下来将宋之和从沙发上半抱进怀里,如同怀抱一个湿润的婴孩那样亲密无间充满怜惜。

突然的体位变化使得宋之和发出一连串甜蜜粘腻的呻吟,与痛苦相似,但更接近难以承受的快乐。阴茎的形状从宋之和的肚皮上鼓出来,宋之和轻轻把手按在那里,在越来越快的节奏中发出失声的呻吟。

“舒服吗?宝贝,舒服不舒服?”无人来得及分辨的声音充斥了满溢的珍爱,谈晏铭握住宋之和肚皮上的手,十指相扣地用力按在那里,宋之和一声尖叫,阴茎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再次喷溅出一股热液。

但谈晏铭没有停,他胀大的生殖器在宋之和在喘息和呻吟的间隙里不停进出,摩擦宋之和甬道内无比脆弱的那块软肉,残暴地将他钉死在自己身上。宋之和又哭又叫,直到阴茎再度勃起。

突然之间宋之和的挣扎剧烈起来,“不!”他哭喊着,“放我下来……啊……放我,放我下来……谈晏铭……我想……想尿尿……谈晏铭……”

但这祈求在谈晏铭的桎梏下多么微不足道,“那就尿。”他说,站起来向卫生间走,一下一顶,毫不留情,更深更狠地撞在里面,野兽一样甜蜜地折磨着自己的爱侣。

他把宋之和的双腿抱在怀里,对准马桶。随着他一下下凶狠地操弄,宋之和的阴茎渐渐流出一些浅黄色的液体。他的眼泪终于流干了,呆滞地看着自己被操尿的下体,“不……”排泄骤然顺畅起来,一种电击般的战栗席卷了他,“不!!”他的后穴猛地紧缩,然后抽搐,他高潮了。

谈晏铭在他颤抖的肠道里射了出来。

他把仍未疲软的阴茎从宋之和身体里抽出来,让他站在自己脚面上,抱在怀里,“乖。”吻落在额头,一下又一下,爱惜,怜悯,那么多情绪,他一句也说不出口。

宋之和在他怀里发了一会儿呆,束手的红绳不知什么时候蹭掉了,他忽然握住那根让他癫狂的东西,“再来一次。”他说,“这次射我嘴巴里。”

谈晏铭把他放在洗手台上,一整面墙的防雾镜照出他们疯狂交媾的身影。

即将射精的时候,谈晏铭把阴茎抽了出来。宋之和伸手握住,对着自己微微张开的嘴巴撸动。很快精液喷射出来,射进宋之和的嘴巴里,面颊睫毛上。他闭着眼,喉头一滚,精液就吞了下去。

他们做了不知几次,最后宋之和被谈晏铭抱到主卧床上时几乎像条垂死的鱼,偶尔抽动几下,意识彻底昏沉过去。

宋之和的一只手插在枕头底下,谈晏铭拽了拽,没拽动,索性将枕头拿掉,宋之和手心攥着的小盒子就露出一个角来。

他抽出打开,两颗锐利的蓝宝石雪花袖扣躺在天鹅绒布里,仍是一张贺卡,一行字:像你,送你,希望你快乐。

谈晏铭把嘴唇紧紧贴住他的发顶,很用力很寂静地吻了吻。

第20章

宋之和第二天是被电话吵醒的。

他盲摸了半天才接起来,那头是画室老板,跟他说他很喜欢的一个画家的画在临市展出,问他要不要过来。

宋之和处理了一会儿才想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不了。”

“没时间啊?我记得你明天没课啊。”

画室老板姓周名冶,也算作他为数不多还算熟悉的朋友,之前还打算为自己引荐另一位非常有名的画家,但他志不在此,也仅仅只见过一面。

“我身体不太舒服。”宋之和节选了部分真相。

“哦,那你好好注意一点。”

那边似乎有人在叫周冶的名字,周冶便急匆匆挂了电话。

手机搁下之后宋之和本想再眯一会儿,奈何身上痛感愈来愈无法忽略。他回忆了两秒昨夜的性事,连忙打住不敢再想了。

至于为什么想到要没什么新意地将自己送给谈晏铭……仅仅是由于他实在拿不出比自己更好更有价值的东西,倒不是对谈晏铭多有意义,这行为压根属于献祭,反正被祭祀的一般都来者不拒,不会说话。

他做了会儿心理斗争,才从床上坐起来找鞋,这会儿忽然看见大腿内侧结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血痂,他伸手忍疼抠了抠,发现很新鲜,一碰又流出血来。

想了想应该是在厨房做的时候被胡姨匆匆出门没来及收好的菜刀划的,也不知是个什么体位才能在大腿内侧划上一道。当时没怎么出血,再加上做的激烈,俩人都没察觉出给腿上伤了。

不过也无所谓,他低头找鞋,没找见,只能赤着脚走出去,正巧撞见谈晏铭从楼梯上来,十个苍白圆润的脚趾在地毯上不安地抓了抓。

谈晏铭低头扫了一眼,装没看见,只说:“胡姨回来了,回去穿好衣服再下来。”

宋之和哦了一声,扭头进了主卧的卫生间,对镜一照,满脖子指印红痕,还有带着血点的吻痕,穿什么也遮不太住的样子。

这时他才生出一点无语,正想着要么干脆趁胡姨在厨房的时候跑了算了,谈晏铭走过来,站在大开的卫生间门外面敲了敲门框。

“这个。”

宋之和接过,一件轻薄的堆领修身打底衫,他不爱穿这么修身的衣服,套上的时候还有点别扭。

接近午饭的早饭吃得有点尴尬,宋之和喝了口粥,正想着怎么邀请谈晏铭去到自己的生日会上才显得不那么逾越突兀,谈晏铭就开口了。

“我明天要去D国出差。”

“……哦。”宋之和又喝了口粥,沉默了一会儿才问,“去多久?”

“两周。”

那就赶不上自己过生日了,宋之和倒没失望,只是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不高兴堆在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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