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醉【CP完结】(27)
“哥哥,我们去吃牛肉拉面吗?”
“回家,我给你做。”
陈与桓把自己的警帽扣在他头上,充当一下遮阳帽。
帽子对陈最一来说大了一圈,有些挡眼,他抬高帽檐,惊喜地看着陈与桓,“现在就可以回家吗?坏人已经抓到了吗?”
陈与桓给他调了调帽子,心想怎么这笨重的警帽戴在陈最一头上就不一样呢,歪着戴,还能衬得他格外俏皮漂亮。
他随口回答:“还没有,不过不出意外的话明天就能收网,我让所有人都回家好好睡一觉,养足精神。”
两个人从警局大门出来时,门卫大爷正好走出来抽烟,跟陈与桓打了个招呼:“嗬,陈队长,带你弟弟回家啊?”
陈与桓跟他挥了挥手,“哎对,您也该换班了吧,早点休息。”
坐进车里,陈最一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在陈与桓倾身给他系安全带的时候,拉住了他的胳膊。
“哥哥,刚才那个大爷认识我吗,他怎么知道我是你弟弟?”
“那不然呢,你一没工作证二不报案登记,还能在刑警大队来去自如,怎么这么有本事啊,”陈与桓弹了一下他的脑门,“乖宝,为了让胡大爷认识你,你哥往警卫室送了两条烟呢。”
陈最一眨了眨眼,好像在消化陈与桓说的话,他一直以为是他每次都赶巧没让门卫发现呢,知道真相后,突然就有些不好意思。
见他一直盯着自己不说话,眼睛亮晶晶的,陈与桓捏了捏他的脸,“怎么了乖乖,这是感动了?”
“哥哥……”陈最一抱着他的脖子,“你亲亲我。”
陈与桓笑了笑,脱下警服外套,盖在他们头上,倾身吻住了陈最一的唇。
正值下班高峰期,外面的街道人来人往,他们躲在车里接吻,狭小的空间里充斥着舌尖交缠间的甜腻水声。
蒙在衣服里,眼前一片黑暗,陈最一紧紧攥着贴在自己脸颊上的那只手,他想,原来被人爱着是这样的感觉啊。
这个世界很坏、很不公平,有的小孩生来就含着糖,有的小孩却要踮脚去够,但这个世界上也有某种补偿机制在运作,它会让每个小孩都拥有被爱的资格。
只要他拥抱着你,你就可以借着他的怀抱,拥抱了整个宇宙的温柔意象。
?
“唔……哥哥,停一下,水流到眼睛里面了……”
陈最一也搞不太懂,他明明刚洗完澡,怎么就又站在淋浴喷头底下了。
而且还被吻的七荤八素,站都站不稳,眼睛也睁不开,只能攀着陈与桓的肩膀保持平衡。
起因大概是,陈最一去洗澡,忘了拿浴巾,就喊陈与桓的帮他递一下,陈与桓进浴室的时候,上身只穿了件白色的工字背心,这就是导火索。
陈最一对这种似乎并不能归为“小吊带”范畴的内搭产生了兴趣,直接上手感受了一下布料的触感,还不知死活地抓了一把陈与桓的胸肌。
他抬起头,像个好奇宝宝一样,问:“哥哥,我可不可以穿一下这个。”
事情就这样愈演愈烈,原本要用的浴巾被随手扔在了旁边的架子上,陈最一如愿穿上了哥哥的工字背心,可是还没来得及仔细研究一下,就已经被水淋了个透。
其实真的不能怪陈与桓乱发情,浴室里水汽氤氲,他在看到那个模糊的光裸人影时,就已经不受控制地想歪了,更别说陈最一还摸着他的胸问,能不能穿他的衣服。
本来是个普通的问句,弯弯绕绕地传到陈与桓耳朵里,就变成了求欢的信号。
毕竟这只小狐狸在他面前总有使不完的狡黠技俩,被人得逞的次数多了,他在这方面的神经都被锻炼的敏感了。
不知道吻了多久,陈与桓关上淋浴,浴室里忽然安静下来,只能听到两个人急促的喘息声。
陈最一被亲的头昏脑胀,看到陈与桓的裤子湿答答地贴在身上,勾勒出下腹高挺的帐篷,忽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咽了咽口水。
“哥哥,你的裤子都湿了。”
陈与桓的胸口重重地起伏着,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裤裆上,“那你要帮我脱掉吗?”
原本宽松的睡裤现在紧紧贴在腿上,陈最一试图扯着裤腰直接往下拽,但因为沾湿后的布料太沉,结果是失败。
他还想再试一次,不知道哪个动作把陈与桓点着了,裤子还原封不动地穿在身上,就被他按在了潮湿的瓷砖墙上,紧接着又是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
陈与桓一边吻着,一边三两下把裤子脱了,半抱着陈最一,走到镜子前。
不等陈最一从亲吻中回过魂来,身后一根硬热的东西抵在了臀缝上,将将擦过红肿的穴口,惹得他闷哼了一声。
“呜……”
陈与桓站在他身后,用手擦掉了镜子上的一片雾气,两个人前胸贴后背地站着。
“宝宝,看镜子。”
不知道是不是环境因素在作祟,原本低沉的声线掺上了潮湿的暧昧。
在浴室呆久了,陈最一有些缺氧,一直眯着眼睛,懒懒地不愿意动,但还是很听话地睁开眼睛,看向镜子。
陈与桓强势地环过他的肩膀,手臂横在胸前,能看到隆起的肌肉,他低头吻着自己裸露的肩头,从镜子里看两个人交叠的身影,像一对缱绻的爱侣。
陈最一放松身体,完全依赖着身后的人,忽然有种轻飘飘的感觉,好像躺在云端。
就在他以为自己就要睡过去时,陈与桓忽然在他耳边说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好看。”
陈与桓的下身还硬着,忍得快要冒火,又实在不忍心打破这一刻的温存,只能抵在陈最一圆圆的小屁股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划着圈戳顶。
他的工字背心穿在陈最一身上,只能说是哪里都大,哪里都撑不起来,被水打湿后,更是坠着往下掉,胸前的皮肤一览无余。
尤其是胸口和锁骨,布满了他昨晚种下的吻痕。
用好看来形容都不够准确,纤细的身体透着淫靡和漂亮,像一颗熟透的杏果,任他品尝,只要轻轻一捏,就会有甜熟的汁液顺着皮肤纹理淌下来。
陈最一歪着头想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哥哥是在夸他好看。
他抿着嘴笑起来,扣着陈与桓的手,放在自己的锁骨上。
他带着陈与桓的手指,去一点一点描摹锁骨上的纹身,他一个人的时候也常常对着镜子这样做,闭着眼睛去感受那三个花体字母,来确认它们是真实地融在自己的身体上的。
“哥哥,我觉得,这里最好看。”
陈与桓却只想避开那里,一想到陈最一忍着痛去纹他的名字,他就想杀了当时的自己,他摇了摇头,细细吻着陈最一的后颈,从第一块凸出的颈骨,一路往下吻。
陈最一还在不依不饶地追问:“哥哥,你不喜欢吗?”
“文这个的时候痛不痛?”
“不痛。”
陈与桓哼了一声表示不满,“睁眼说瞎话。”
怀里的人真的太瘦,只用单手就能把他困住,逃都逃不走,陈与桓摸着他略微凹陷的小腹,又滑到肋骨形状分明的胸口。
“是你哥做饭不好吃吗,怎么总也养不胖你。”
陈最一被细致的抚摸挑起了情欲,脸也红透了,不知道是被热气熏的还是因为太羞耻,他转过身,把脸埋在陈与桓肩膀上。
陈与桓还想趁着个时候捞点好处,比如让陈最一保证以后会好好吃饭,“乖乖,今天晚饭又没好好吃,下次再这样我可要罚……”
还没说完就被陈最一捂住了嘴,埋怨他在这种时候还想着做个赏罚分明的好哥哥,霸道地命令:“不许你讲话。”
陈与桓看着他晕红的小脸,听话地闭上了嘴,想看看他下一步会做什么。
陈最一踮起脚,撩起过长的衣摆,把自己那根挺立的性器,往陈与桓胯下的大东西上面撞,没有得到回应,嘴里委屈巴巴地嘟囔着:“……哥哥,要。”
陈与桓不禁失笑,心说怎么跟没吃饱的小猫似的。
任由这只小猫在自己身上毫无章法地蹭,陈与桓捞着他的腰,手指摸到臀缝,试探了一下昨天被他操肿的肉穴,果然还是有些肿,感受到手指的触碰,穴肉瑟缩着抗拒。
“哥哥,轻一点,那里好痛……”
“纹身都不觉得疼,这样就受不了了?”陈与桓故意笑他,“陈娇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