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久琢有绝对傲人的本钱,尽管他对此毫无自觉,做爱的时候根本不会说些有调戏意味的话,把时荀淼欺负狠了也只会咯咯的笑,活脱脱一傻子神经病。
时荀淼半坐起身,伸手握住那根比起同龄人可能都要发育得更好一些的性器。手心上传来的热度,甚至让他感觉比太阳照进来的光还要烫。
他的眸子朦胧起来,上面添上了一层莫名的情绪。方久琢不满时荀淼一直盯着自己的下体,两只手指掐住他的脸颊,低头在他嘴上啵了一口,说道:“都是淼淼的。”
时荀淼抬眼瞟了他一眼,兴致缺缺地放开手,身体往后撤了些,熟练地张开双腿,露出身下的光景。嫩红的蚌肉,挂着晶莹的液体,屄口随着时荀淼的呼吸在微微张合着。
“那好,你插进来吧。”时荀淼没有什么情绪的说道,眼睛一直盯着那根带着热气的粗大肉棒。
时荀淼看着方久琢的性器,而方久琢也在看着他腿间露出的那扇花窗。
窗户自己开了,有雨飘出,湿淋淋打湿了一片,在方久琢心上那片干涸大地上滴落下悸动的雨,长出喜悦、勃发的芽儿。
连手指开拓的前戏都没做,方久琢因被主动接纳的喜悦而砸得脑袋飘飘然,将硕大龟头抵在稚嫩的阴道口,想要一帆风顺的一入到底。
他愣头青一般往前冲,才入了三分之一不到,已经躺下的时荀淼被强行破开的疼感激得腰身弓起,收紧穴肉,将蛮狠的侵略者逼出洞外。
时荀淼粗喘着气,浑身冒出汗来,关节处都泛起粉红,脸却是煞白煞白的。
他是疯了,才想着要用那多余的逼吞下方久琢的性器,怎么可能做得到。
时荀淼手脚并用的想要挣脱开方久琢,却被压紧腿手,不让动弹。
方久琢伸长手臂,够到床头柜的抽屉把手,拉开,从里面拿出两样东西。
不是助于情事的工具,而是一包烟和一只打火机。
方久琢弹出一根烟,叼在嘴边,冲时荀淼笑了一下,含糊的说道:“真好,还有漏网之鱼,没有被没收。”
他用火机点上之后,深吸了一口,烟雾在两人之间萦绕开。
时荀淼都快忘了原来方久琢会抽烟,在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是在厕所里抽烟。那时在夏天的初始,如今已经到了夏天的尾端,月余不过却恍若隔世。
方久琢在时荀淼的腰下垫了两个枕头,让他半靠在床头。很快已经被抽了半只的烟,从方久琢嘴边拿下,开玩笑似的用滤嘴沾了沾湿答答的穴口,又被他放回嘴里。
方久琢最后含了两口已经沾有春药的烟,然后毫不在意地把烟按灭在床头柜的大理石面上。他双手压在时荀淼柔软的大腿上,以不容拒绝的姿势压近时荀淼,一直性致未减的阴茎再一次抵上脆弱的穴口。
“睁眼看我,淼淼。”
带着烟味,让时荀淼不适地皱起眉头。他想和上次后穴被操一样装死,可这回方久琢不放过他。
时荀淼刚一睁眼,下身便传来一阵撕裂的痛。他反射性的往痛处来源看去,那个可怖的龟头已经全都插了进去,后面还有一大截茎身还在缓缓推进。时荀淼的内里还是干涩的,被突如其来的访客侵入,剧痛过后,是被强硬撑开的穴道一阵又一阵绵密不断的疼痛,像针扎一般密密麻麻。
“唔!方、方久琢,停下!不要再进来了!”
在情事中素来不会开口求饶的时荀淼叫唤着,第一次让方久琢不要继续。他慌张地抓住方久琢的浴袍,揪紧再揪紧,丝质的布料被抓出道道褶皱,可是这样根本无济于事。阴茎还在深入,逼得时荀淼从喉咙里挤出小声的呜咽。
方久琢放开时荀淼被他掐出红痕的大腿根,双手捧起时荀淼的脸。
双腿没了强制撑开的压迫,时荀淼却不敢动了,他被插进身体里的肉棒吓坏了,呆呆的被捧起脸,方久琢又开始和他接那种口舌相缠的吻。
时荀淼天真的以为方久琢已经全部插入 ,他仰头张嘴,习惯性的吃下方久琢渡过来的口水。正当他慢慢适应下插在逼里的阴茎时,方久琢突然腰部使力,猛地一顶,沉甸甸的囊袋啪地打到臀肉上,最后那一小截茎身也捅了进去。
“啊!”
时荀淼发出濒死的尖叫,眼角直接落下生理泪水。
进得太深了,已经到无法想象的深度。这对于阴穴刚被开苞的时荀淼来说是难以承受的刺激,他知道自己的阴道不如寻常女性,短窄的穴道第一次便吞下粗长吓人的阴茎,是多么可怕的事情。
“出去!哈、方久琢你退出去——”时荀淼扬起细长的脖子,小小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声音带着哭腔软绵无力。
方久琢低头啃上他的唇,把他还未说完色厉内荏的警告吞进自己肚子里,只留下从相缠的唇舌之间溢出的细碎呻吟。
整根插入之后,方久琢开始按耐不住地抽插起来,不管龟头在抽动间顶到哪,都能换来时荀淼的颤栗。
天生契合,正如他们做爱时的合拍,不需要过多技巧上的探索就能为彼此带来极致快感。
时荀淼本来推搡在方久琢胸前的手,因为在激烈的交媾中徒增的快感而开始指节弯曲成爪,在方久琢冷白的胸膛上留下不少深红脱皮的抓痕。虽然一开始方久琢顶得极深的时候,时荀淼从心理到生理具感到难以接受的不适,但在肉棒来回插入抽出的摩擦中,他逐渐尝到了前所未有的甜头,甜里还掺着会让人上瘾的致幻毒剂。
本就是为性交快感而生的器官在刺激下,穴心涌出大量爱液,为阴茎的摩擦进入做好了又一轮的准备。时荀淼脑袋昏沉,自己扭了两下腰之后,主动抬起腰臀,坐到在方久琢的阴茎上。
重心的作用让时荀淼把方久琢的阴茎整根的吞吃下去,屄口淌出滋滋水液,内壁热情的吮吸着肉棒,勤勤恳恳地记住它的轮廓。
居于上位的时荀淼伸手,慢慢把方久琢推倒在床铺上。他骑在方久琢的胯部,面色不是刚才的惨白而是白里透粉,眼尾的一抹红似乎要飞扬起来,仿佛抽了那根烟就兴奋起来的人是时荀淼而不是方久琢。
时荀淼大口地喘着气,双手撑在方久琢的腹部,按着他结实的腹肌,用力耸动自己的腰身,上下抖动着用他那畸形多余的器官包裹住方久琢的粗壮阴茎。在自给自足的性交快感中,汗水流入他的眼睛,他仰仰头,眯眼吃吃的笑了起来,内心扭曲地觉出得意的滋味,就好像、就好像这个阴茎真是属于他的。他征服了这个所谓的男性标志,用这带给他悲剧半生的屄。
方久琢乖乖被骑在下面,挺着个大屌仍时荀淼用他的屄来亵玩。
他目光一直停留在时荀淼的脸上,嘴角从被推倒在床铺上便没有下去过。他的手在时荀淼有着性感曲线的腰臀上滑动,时不时抓住两瓣像棉花糖一般的臀肉,来回拉扯,手指不老实地插进后穴里,勾得时荀淼前后一起夹紧,粗的、细的通通含在自己身体里。
“淼淼不急,”方久琢朝他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煽动两下,“我说过都是你的,只要你想,我的全部都属于你。”
时荀淼呼吸一窒。
被看穿不是一件好事情,可是他却有了想要落泪的冲动。
第二十一章
树荫下,秋千在吱吱呀呀地晃。
六岁的方久琢坐在宽大的秋千椅上,身侧围站着几个照顾他的女佣人。小小的男孩四肢纤细,穿着柔软舒适的家居服,蓬松的黑色发丝被秋千荡起的风吹起,闪着亮眼光泽。
他稚嫩、精致的小脸上没有露出寻常小孩荡秋千时的笑容,黑黝黝的眼珠子直愣愣地盯着远处。
较年长的女佣似乎对小少爷这样的态度已经习以为常,她半蹲下来,离方久琢稍近些。
“少爷,”女佣顺着方久琢的视线,偏头看了看,“太太她今天可能会下来陪你玩,我们再等等。”
“……”
“妈妈她今天没有不开心?”方久琢沉默了一会儿,轻轻问道。
女佣面色一僵,生硬地摆手,回答道:“少爷,太太她只是身体不舒服,没有不开心。您别多想。”
方久琢点点头,算是回应,眼睛仍然紧盯着远处阁楼上的窗户。
相似的对话,在接下来的岁月中越来越频繁地出现,与妈妈越来越少的见面都成了方久琢珍藏在心里,永远不会忘记的宝贵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