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得盈满+番外(5)

作者:poiuytrewq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现代 - 三观不正 - 治愈 - 小甜饼强弱校园,短篇,he半强迫,半救赎 你做我的男孩,我做你的宇宙 点击展开

丁小满纳着气,他全身被沈严揉的发软,从乳到阴茎,然后是屁股,脸红的,脑子也发昏。

沈严喜欢他的懵懂样,身子贴上去,蹭湿漉漉的、精液一样的泡沫;他们在水里喘息,性器厮磨,但又不带情欲,只有少年的思春。囫囵洗干净了,出来就像溺死的鱼。

今天是学校的温书日,休假。

沈严先回去了,这屋里就空起来。怎么会空呢?丁小满觉得奇怪;坐下了,看床单的花印子,脸一下烧起来。

他把那羞布含糊卷起来,浸在水里;腥膻的体液和汗味,在洗衣粉里化开了,再晾起来,浅淡的阳光下,将他和沈严夜里那点秘辛吞的都没了。

丁小满闲下来,支起腿看了会书。他眼睛盯着,字模糊的,页角被他摸的都起毛了,这才觉得没心思;就腿乱荡,然后站起来,往窗外看,才发现原来下了雪。

他有些惊喜,下楼去;雪还没化,夹着土地的泥,黄又洁白。

沈严在楼道打电话,他爸叫他过完年就回去,沈严没说话,心里有了计较,说,“你不是在弄什么慈善事业,资助个学生不成问题吧?”他爸骂,又说,是不成问题,也没见你什么时候那么好心。

沈严笑,随便聊了问候的话就挂了。他身子倚在楼梯杆上,颀长的阴影,然后抖了抖肩,就想起昨晚那点事,呻吟,白花的肉,还有会冒水的、吃他鸟的洞;沈严敛着眼,突然燥起来。

他摸开盒子,嘴上支起一根烟,去窗户边;正要点火,就看见丁小满骨架小的身子,腿曲着,献祭一般,埋在雪地里。

“丁小满。”他唇皮上下张,站在楼上叫,烟早取了,放在手心肉里颠几下。丁小满寻着声,抬头见,眼神还有笑,沈严看的口干,就喊他上来。

“怎么了?”丁小满跑过来的,虚虚还有些喘,腮两边捎着热的红,“你在干什么?”沈严逆着光站,一半的脸晦暗不明,丁小满在梯口笑,“我看雪呢,你知道吗,昨夜下雪了,小镇的初雪……”

“阿!”讲到一半,他突然尖叫,楼道里滋的,有沉的回声,把沈严吓了一跳;然后见丁小满扑过来,抓他拿烟的手,眼里发光,希冀的颜色,“初雪阿,我们在一起,……做那事,”他一下羞涩,小声说,“……,那可会一辈子在一起的。”

沈严听了,眉眼一跳,跟着神经回落到心脏,产生生物电一样,麻的酸软;他拿嘴咬烟,恶声恶气的,“你怎么傻子一样,不喜欢我跟我讲这个干嘛?”

丁小满嘴还张着,又合上了,他难看的笑,嗫嚅道,“对哦。”受了委屈一样的;沈严觉得他真的呆,烟也不抽了,对着丁小满的唇就嘴咬了一下,解了痒,虽然暂时的,但气也去了一半。

他把丁小满丢在楼道里,一个人,惩罚一样;沈严情绪平下来,他想,总要弄个办法,将丁小满那个拳头大小的心给占满了;无论寄生与共生,他只能是丁小满的唯一。

第六章 欺负

考完试,丁小满脸就往窗边上贴;他只开了一条线一样的缝,细的鼻尖往外挤,然后换上红的耳朵、和被蒸熟的脸。冷风拥抱他,像自由的生灵。

“丁小满!”女班长喊他,他吓的回过头,小声问,“怎么了?”

“你跟沈严很熟?”她坐过来,发育好的胸搁在他沾了橡皮屑的桌子上,“唔,没有……,只是住一栋楼。”丁小满抓抓手,缩在椅背上。

女班长笑,花一样,“那也很方便,你叫他来参加一下班级寒假聚会呗。”丁小满听了,没说话;慢慢,头折到脖子下,才温声温气的,“我们不熟的,你还是自己去讲吧。”

女班长耐心没了,她站起来,把丁小满的头向上按,胸快贴到他洗的发白的外套上,“你这人,真是个窝囊废!”

丁小满眼一压,边上是椅子推开的声音;沈严吧,他想。

女班长气势一下弱了,她把小满推开,人变得柔起来,“阿,沈严啊。”沈严没声,眼皮都没动一下,他脚靠在桌上,流氓一样,“你欺负他?”这话冲着女班长,冷的不带温度;女班长脸色就变的难看,只扯着笑,说,“我只是请小满帮个忙而已啦。”

“……可这种事不需要我帮。”丁小满低声说,渐渐,他胆子大起来,骨头也直了,“你邀请沈严,就跟沈严说好了,叫我是什么事,……,修养不是很好吗?怎么还骂人家……”

沈严听了,眉毛挑起来,他看着女班长,嘲讽一样的笑,“你没有嘴?还是怕我拒绝?天之骄女,受不了这种打击,就叫丁小满这个笨蛋替你?”

班里同学都看过来,气氛冰窖一样,女班长眼都红了,尊严的纸被揉皱、又撕碎了,她完全落下风的狼狈,心里受不了,就哭着跑出去;有同学担心她,跟过去安慰。

“看什么看?”沈严腿一伸,桌子发出滋啦的响,把四围人的目光都打了回去。

丁小满曲起脖子,咬棉服的拉链扣,嘴里有锈的味道;沈严偏头看,然后身子凑过来,手把他额发向上掀,露出乖的眉眼,低声问,“她骂你什么?”

桌上本本书垒着,像偷情的墙,丁小满心里冒泡,沸水煮开一样,“窝囊废,她骂我是窝囊废。”沈严嘴亲他眉心,说,“可不就是。”

“不是的,”丁小满小声反驳,然后用别人听不见的声音,说,“……谢谢你。”沈严接受,他笑起来,露出虎牙,“我对你那么好,有没有一点喜欢我?”

应该是有的。他想,但丁小满不回答,羞的像鸵鸟;沈严还想逗他,却被老师的脚步声暂时打断了。

期末考一完,高二就结束了一半;高三的轨道也慢慢有了铺设的痕迹。丁小满坐在沈严的车后座上,腿慢慢晃,划过白的积雪,染上鞋印的黑。

沈严这次骑的久,路好像都放长了,“我过完年就要走。”他这话突然,弄的丁小满心一紧,“去哪?你不是转学了,……,怎么又转?”

“我学籍还在b市,在这寄读一下而已,反正小破镇也没我什么可挂念喜欢的,早走也好。”

丁小满眼酸了,睁着,福尔马林泡过一样,没动;他一下从车上跳下来,摔到地里,囫囵叫一声,吓了沈严一跳。

沈严回过头,踩着脚蹬,新买的鞋擦在泥雪里,他脸阴沉的,骂道,“你脑子有什么毛病?”

丁小满哭,不知道是给摔疼的,还是别的什么,就是哭,脆弱,又可怜。他哪里这样娇气过,只是好像被沈严宠坏了。

一想到这,他眼泪就止不住的掉,又觉得沈严坏透了,黑猫警长里的一只耳都没这么坏。“你才有病呢,”他一面哭,一面骂,嗓子沙沙的,雪粒在喉咙里搓过一样。

沈严无奈,半跪到他面前,给他揉泪花,“哭的丑死了,又不是在床上,掉什么眼泪。”

丁小满不搭他的荤话,只打他的手,“你别管我了,反正也不得你挂念,快走好了……”沈严气笑了,拿脚踹他,调情一样,“不是你不挂念我?我可骄傲着,你不挂念我,我还死皮赖脸待着干嘛,讨你嫌?”

“我,我没有……,”丁小满抬眼,睫毛上都有泪珠子,“我只是不知道,你怎么对我那么好,我们做交易一样,拿钱卖身子,我觉得自己脏死了……”

“再说,男的和男的,怎么可以呢?……”

“亏你还读那么多书呢,”沈严拉他起来,给他拍了屁股上的湿气,“我们这叫同性恋,一种性取向而已,有什么不可以?古代还有龙阳之好、断袖之癖呢,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你说可不可以?”

丁小满也没说可不可以,他只用嘴,小声问,“那你还养我吗?”眼尾红的,狐狸精一样。

沈严眼皮往里陷,嘴收实了,合成玫瑰色的线,静了一会,才快的啐了一口,凶巴巴的骂,“真没出息。”也不知道骂谁。

他们藏到墙根里,细碎的亲,是雪融了,化进水里,然后放在烈火上,腾开了似的。丁小满仰着脖,他发颤的叫,像圣洁的清教徒,他违背了主的意愿,在光明的白昼里,像母狗一样发情。

沈严的手完全进来了,脱开白线织的毛衣,指尖揉在胸肉上,搓的乳都晕开来,打翻了红的颜料盘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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