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关游戏的隐藏BOSS总在秀恩爱(141)

丁鹤想了想,有些遗憾:“这几句你已经说过了,真的没了吗?”

郁谨鼻子里哼出一声。

“再多说两句,骗我也可以。”丁鹤目光殷切,明显很期待。

包辉几乎被吓傻了,只能摇头:“没、没了。”

“你不生气吗?”宋眠问,“你……上个周目的时候,你不是还因为这种事被袭击过吗?”

他记得上一回,那个杜佩就是因为嫉妒失心疯随意伤人,还打到了丁鹤身上。

他不是应该对这种行为深恶痛绝吗?

“生气?”丁鹤笑着摇摇头,轻轻吐出几个字,“我高兴还来不及。我巴不得这些都是真的……”

“可惜不是。”他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你说的那些,都是假的。早上是他主动来接我,我们两个的早餐也是不同式样。座位的事是老师的安排,想让我带他适应一下新班级。他从来没说过不让我和其他人接触,现在也才半天,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最后,我敢保证,他绝对不是因为你找我问题这件事为难你。”

郁谨轻飘飘地道:“给你讲了那么多遍你都听不懂,我觉得再讲下去也不会有效果,你自己思考比较好。”

差点就直说是“因为不想听你一个问题问几遍才赶你走”。

“不过我希望是。”丁鹤的笑容透露着愉悦,反而让人不寒而栗,“如果他能一直像你说的那么主动就好了。”

宋眠惊讶地看着他:“你真的这么觉得?这是主动不主动的问题吗?”

“是啊。好了,问题都解决了,回去上课吧。”丁鹤回味了一下包辉刚刚说的话,赶他们回去上课,“不然又要听不懂了。”

覃慎把宋眠和包辉带回教室,走了两步刚好看到转角的季轻歌和祝觉:“你们怎么出来了?”

季轻歌一边张望一边小声回答:“上厕所。你们怎么半天没回来,发生什么了?”

“没事,回去吧。”覃慎敷衍地摆摆手,却突然看到祝觉眼圈红了,问,“你哭了?哭啥?”

祝觉揉揉眼睛,小声道:“没事,风太大了。”

顾心裁和丁鹤问了几句有关覃慎的事,不想打扰他们,主动离开了。

丁鹤拦住郁谨,把他圈在楼梯转角,笑盈盈地问他:“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你真的是故意去找他麻烦?”

“不是。”郁谨不耐烦地回答,“我没那么变态。”

“我有。”丁鹤愉快地接话,“他说的那些,就是我想的。”

你就一点也不觉得羞耻吗?那是在骂你。

郁谨一时失语,定定看着他。

丁鹤坦然地让他看着,脸离他越来越近:“你再这么看着我,我就忍不住要亲你了。”

“我当时是先看到一条大蛇,抓住了才发现是他。我很快就放开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宋眠突然在门口出现。”郁谨还是败下阵来,转移话题,“这是设计好的。她没准备放过我。”

现在他已经不再是被攻略对象了,是“情敌”或者说“恶毒男配”。

“我知道。”

“后面的那条蛇,是你弄过来的。”他斩钉截铁地道。

而且还把蛇催熟了,长得格外的大。

这里的山上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蛇。

“是啊。”丁鹤手指动了动,就有一条小蛇慢悠悠地爬到他们面前,竖起上半身有节奏地晃动,“虽然那种精神控制的力量很强,但她的目标似乎都是人类,对这些动物则没有影响。”

小蛇在他的指引下自己打了个结。

“也许这是一个突破口。”丁鹤的声音天然带着不容抗拒,“我会慢慢打破这种控制。”

郁谨看了一会,摇摇头:“你以后还是别让蛇长那么大了,看起来有点渗人。”

“我以前比那条还大。”丁鹤膝盖一曲,抵着墙,“还是你研究出来的,你不怕吗?”

郁谨面不改色:“会吓到别人。”

丁鹤眼中的寒意褪去,轻松地捏捏他的脸:“我有分寸。”

小蛇慢悠悠地盘起来,似乎是累了。

“也许它们会派上其他用处。”

丁鹤话音刚落,突然一个矫健的身影飞快地扑了过来,快得他们只能看到一个残影。

再下一秒,他们就看到一只狸花猫叼着蛇,一阵扑腾,把蛇折腾死了。

郁谨问:“其他用处?喂流浪猫吗?”

“……维持生态平衡。”

——

上午平安度过,一群人又开始送祝觉回家。

宋眠住校,不好办手续,只能继续留在学校。

郁谨决定中午去丁鹤家蹭饭。

他们本来想陪祝觉进屋,祝觉的父亲却皱皱眉,让祝觉进屋之后,“砰”的一声关上房门。

赵天&季轻歌&顾心裁:……

季轻歌担忧问:“会不会出事?她爸看起来心情不好。”

事实证明,她的担忧是有用的。

在他们潜入房间之前,祝觉的死亡讯息就已传来。

第124章 永远的星期三(二十二)

这次更惨了。到祝觉死,他们都没进去门。

也不知道祝觉是怎么死的。

几个人坐在丁鹤卧室,相对无言。

“这是不是说……我们不能让她回家?”季轻歌问。

“可我们并不知道她是怎么死的。”丁鹤仍旧保持着悠闲的神态,“她是意外受伤,是他杀,还是自杀?这三种原因的解决方法是不同的。”

季轻歌沉默了一会,摸了摸自己的手臂:“她爸那个态度……你们说,和她爸有没有关系?”

家暴。

虽然她没有明说,但每个人都看出了她的意思。

“对对对她爸特别凶!”赵天深有同感,“还记得那次我们和她一起上学,她爸那个眼神。”

“但我和她认识这么久,也没听说她爸动手打过她。而且家暴是会留下痕迹的,她身上应该没有伤吧?”丁鹤指尖在桌面敲了敲,“不过她爸前段时间确实变化很大,不排除受过什么刺激。所以,我们想什么办法避免她和她爸接触?”

“如果简单地不让她回家,她爸可能会去其他地方找她。”

季轻歌弱弱举手:“要不然就把他打晕吧。不要太重,暂时晕过去就行。”

丁鹤看她的眼神明显带着赞许。不过他还是摇摇头:“这样变数太大了。”

“你们不是朋友吗?去朋友家借住,很奇怪吗?”郁谨淡淡问。

季轻歌眨眨眼:“你是说,让我说自己中午没地方去,缠着她去她家?如果她拒绝怎么办?她爸会让我进去吗?”

“不一定是去她家,而是一直在她身边。”丁鹤似有所指,“你可以把自己的故事编得惨一点,让她不好意思拒绝你。”

“比如?”

——

周三上午,课间。

季轻歌抱着祝觉的胳膊,泫然欲泣:“我真的好害怕,根本不敢回家。本来我是住校的,可是他突然要我回家,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又要……中午我真的不想回家了,你能收留我吗?”

祝觉露出礼貌而关切的微笑,不住地低声安慰她。

季轻歌挤眼泪挤得眼睛都要干了,偷偷背过身去滴了几滴眼药水。

郁谨和丁鹤告诉她,她应该掌握主动权。也就是说,不是她围绕着祝觉转,而是祝觉围着她转。

因为祝觉的人设是个很善良温柔的人,自然会对她的遭遇报以同情,看她过得这么惨,当然会主动跟着她安慰她。

丁鹤帮她设计了一个新人设——父母离异,亲生父亲酗酒暴力欠钱不还,想把她送出去还赌债。

丁鹤还跟她说,遇到什么事千万不能挡在祝觉前面,要比她还害怕,躲在她后面让她保护,甚至还有时刻准备流眼泪。起码看到祝觉要哭了,就抢在她前面哭。

季轻歌:……这可比用锯子砍怪物难多了。

丁鹤和蔼地告诉她,可以一边哭一边用锯子砍怪物。反正她只用表面上示弱,真的遇到事的时候多护着祝觉一些就行了。事实证明,这是很有效的,祝觉的注意力现在全在她身上了。

季轻歌尝试了一下,崩溃地表示自己没有这么分裂。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和何樱樱一样能一边嘤一边把怪物脑袋砍下来。

但是单纯哭她还是能做到。

“可是我……可能我爸不愿意我把别人带回家……”

“那你能陪我去别的地方躲一会吗?我一个人真的不敢。我、我也没有什么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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