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样去世【CP完结】(19)

作者:竹沙乔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黑化病娇美人攻X花心渣浪俊帅受 甜文 (工作日日更)被男友追杀身亡的粟正进入了无限流穿越系统,为了得到死而复生的机会,他必须要让新世界里的男友疯狂爱上自己。第一次他哄傅秉英时,自己死了,第二次他呵护傅秉英时,自己又死了,于是他决定,无论前路刀山火海,也要好好追求傅秉英——来吧宝贝,再爱我一次——可没想到自己还是死了!到底要死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点击展开

男人对小弟们说了几句话,两个小弟就退了出去。

心怀绝望的傅秉英拼命思考者自杀的方式,他已经没有反杀的可能性了,起码要有尊严地死去。但当他的目光瞥及蜷缩在地上的粟正,一时间,又犹豫了。

我死了,他怎么办。

这些人渣就会像要对我那样对他吗?

想法一涌出来,他的心脏就纠结成一团,连呼吸都费力了起来。

他该的……傅秉英咬着牙想,活该他被虐待,我凭什么要考虑粟正这个人渣的下场,他越惨才越好……

可是,可是……

当人在犹豫之时,真正想要的结果其实早已涌现。只要问自己愿不愿意得到A,如果放不下B,那就说明真正的想法是B。

傅秉英无法接受粟正落得如此下场。

一点点,丝毫,都无法接受。

粟正欠他,却不欠别人,要杀要虐也只有他有这个资格。

缅甸男人将傅秉英放在了床上,脏的发灰的床垫立刻溅起一层灰尘,呛得男人咳嗽了起来。他咳嗽的声音像老虎在咆哮,房间外面的小弟敲了敲门,询问他是否有事。男人磕磕绊绊地叫他们别多管闲事。

一开始的不顺畅,让他几乎丧失了全部的耐心。

他开始像个原始人那样撕扯着傅秉英的衣服,傅秉英强忍着满腹的呕吐欲,发誓要将这个男人的脸刻在脑海里。

杀了他,杀了他。

单方面的施暴引得男人更加猖狂,为了能让傅秉英听话他连续数下扇他耳光,白净的脸被打的紫红,血迹从嘴角蔓延。

突然,粟正猛地冲了过来,一头撞上施暴者的腰眼。骨头脆响,男人痛苦地嚎叫一声。

残忍的犯罪者被激怒了,他将愤怒转化为暴力,对着缩成一团的粟正拳打脚踢。方才还精神抖擞的粟正,此刻像一只奄奄一息的小猫,脸疼痛的闷哼都逐渐微弱。

傅秉英震惊地看着这一切,心跳得比之前更快更狂。

“粟正……粟正……”他颤抖着在心中喃喃,突然就爆发了出来:“粟正——!”可惜他的嘴被堵住了,全部的悲呼最后都化成了一声“呃——”

男人斜眼看了看他,明显再无兴致。此时外面的小弟又开始敲门,男人紧张快速地拉上拉链,又不甘心地踢了粟正两脚,这才骂骂咧咧地走了。

他心里的愤怒远远没完,一群人在门口叽叽喳喳,没过多久就听到门口落下了锁的声音。傅秉英猜测,男人是想饿死他们,等瘾发作,又饥又渴,足矣成为最残酷的刑罚。

最坏,也就是被这些人渣卖到黑市,在暗网上直播被截肢,还有机会,肯定还有机会的……

绝望的逆境之中,傅秉英反倒生出了一股抗争的意识。

从前,他用用冷漠来抗争,抗争的是父母的恶劣,社会的劣根;如今,他用坚强来抗争,抗争这个世界上该被千刀万剐,被死刑枪决的犯罪网。

等脚步声远离后,他迫不及待的翻下床,检查粟正的伤势。

一切都不容乐观。

粟正引以为傲的桃花眼肿的看不出形状,脸颊上青青紫紫成片,毁容的厉害。

他迷迷糊糊地睁眼,奈何实在肿的厉害,只有微微一条细缝。傅秉英对着他呜呜地叫唤,他艰难地抬起脖子,用牙咬住了那块抹布,用最后的力气解放了傅秉英的嘴。

“粟正!粟正你醒醒!”

“醒着呢……”粟正含糊不清地说:“吓死我了……刚刚。”

傅秉英绷着脸,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他抬起头深吸一口气,控制住了情绪。

“你才要吓死我了。”

粟正虚弱地笑了两声,道:“感、动吧……快、夸我啊……”

傅秉英弯**子,将脸贴在了粟正胸前。他不能让粟正看到他哭,他必须要给粟正带去坚定的希望。

“你千万别死……我已经找到逃出去的方法了,你死了我就把你扔在这里,听到没,给我坚强一点。”

粟正眼睛里仿佛有微光闪过,道:“真的吗?”

傅秉英点点头,说:“绑手脚的绳子受潮了,肯定能用牙咬开,咱们齐心协力,一定能逃出去。”

“好,”粟正勉强地笑了笑,心里觉得根本不现实,却还是道:“那我先帮你咬,咬开了,你再帮我解开。”

“好。”说着,傅秉英的脸颊上划过一道泪痕。

刚工作三年的时候,粟正本来想做个全口重建,按一副蹭亮的烤瓷牙,以便更加迷人,但最后还是屈服在治疗中期无牙的恐怖照片之下。

现在,他非常感谢那位牙科医生没有怂恿他,因为这布料真不是一般地结实,上面还有股怪味儿。粟正忍不住联想,这可能是从某一具尸体上扒下来的。

身体的痛苦令他不堪重负,傅秉英自以为激励人心的鸡汤更是听得他白眼直翻。

什么坚持就是胜利,什么最黑暗就在黎明前,什么褚时健七十岁出狱创建褚橙……粟正真想问他你玩微信几年了,这鸡汤存储量,快赶上广东一个省了。

但这又毕竟是来自傅秉英善良的好意,他知道这小子今晚受刺激大了,性情都有些崩坏。也是,一个人生最大问题就是钢琴乐谱不熟手的公子哥,能挺过来,还能激励别人真是不错了。

可是啊,我的小傅宝贝,粟正在心中悠悠感叹,你正哥哥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被人打得差点吃屎的经历都有,哪儿会想什么死了算了之类的事儿啊,瞎操心呢。

一肚子的诽议全部转换成了两腮的力量,一个夜晚过去,粟正咬咬停停居然也磨出了一个大口子。傅秉英手臂用力一撑,那口子便开的更大些。

这时,黎明的曙光才终于降临了。

粟正叹了口气,准备歇一会,没想到这一歇就睡过去了。

再醒来却是被疼醒的。

眼前散光似的发白,身上仿佛有密密麻麻浑身带刺的小虫子从骨头缝里钻出来,横扫粟正的五脏六腑,咬的他撕心裂肺的疼痛,抽搐不已。

傅秉英焦急极了,可他的手还未完全解开,此时继续用蛮力挣扎也还是收效甚微。

挣扎,继续挣扎,是黑暗中唯一的道路。

突然,楼下响起躁动声,没一会儿远处传来振奋人心的枪击声。

傅秉英心中一喜,几乎要喜极而泣。

“粟正,粟正!再坚持一下,有人来救我们了!”

粟正什么都听不见,他的脑袋像是被带上了套子,视力、听觉全部一片模糊。

终于,伴随着一声怒吼,傅秉英使出全身力气撕开了桎梏。他飞快地解开脚上的绳子,然后手脚并用地爬到粟正身边,抱着他按在了自己的胸前。

“再坚持一会,再坚持一会儿……你咬我,咬这里!”

傅秉英将手臂凑到粟正嘴边,后者却艰难地哭出声来。

“……好难受啊……杀了我……杀了我吧。”

“放屁!”傅秉英怒目圆睁,人生第一次骂了脏话:“还有一会儿就能得救了!你给我挺住!”傅秉英伸着手,又不敢摸他的脸,他的脸上青青紫紫全是伤,一碰就疼。

他站了起来冲到门前,这扇木门被牢牢地锁住,傅秉英用力踹了几脚,木屑从房顶上簌簌地掉下来,木门却纹丝不动。

转身时,忽然地上银光闪过。

是针管。

那根细小的针管安静地躺在粟正半米远的地方,散发着淡淡的光芒,像是生命的救赎。

粟正的悲鸣像咒语一样传进傅秉英的耳朵里,他着了魔似的捡起了那根针筒,然后失神地跪在了粟正面前。

“.......求你了。”粟正哀哀求饶。

傅秉英凝视了他一会儿,细细地听着窗外的枪声,距离不变,没有远也没有近。他抬起手腕,拇指用力往针管里吸了一注空气。

无色无味的气体在这一成为了不二的杀人工具,更是解脱粟正的法宝。傅秉英不知道自己希望它是哪种用途。他找到粟正的内手肘,那里有好几根交错着的青筋,钢针抵在皮肤山发出蓝色的锐利的光芒。

没过一分钟,粟正抽搐了起来,犹如心肌梗塞。

傅秉英摸着他的头,嘴里碎碎念着:“快好了……快好了……”

两分钟后,粟正僵硬着失去呼吸,他的眼白微凸,模样骇人。

五分钟后,特种兵部队踹门而入,傅秉英缓慢地转头看去,眼神麻木,他指了指粟正的尸体,说:“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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