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10故事一(9)
此事，绿听到一个声音：穿越者，你现在有一个机会，可以修改命运。扭转的条件是入局。
绿大脑一片空白。
——
卖鱼兰啦。卖鱼。吆喝声阵阵。绿回过神，已离开那处似密室的屋殿。走在街上，人群熙熙攘攘。桑麻田田。人人表情安详。这是一个渔村，不远处是海。阴着天，空气带着水汽，是灰色的。
海边几只渔船停泊漂浮。
绿在古籍上看到，几类贝壳在过去一些地方可以当作钱币使用。
他走到沙滩寻觅，一无所获，早已被渔人捡了去。
绿徘徊一阵，空手而回。几个带着斗笠的渔夫在拿海草，贝壳一类在镇子上兑换布匹与米粮。
☆、第 2 章
——
微风吹拂。绿兀自伫立在海风里。
熙熙攘攘的人群也仿佛依稀看不到一般。
几曲旋律紧张的弦琴，令他现在是否矛盾。可是此时，学术研究的习惯却发挥了作用。让他的变得冷静起来。他在现世是做学术研究，眼下他来查询问题。
——
能够跳出来看，且能够看一看自己，是绿这一世还从未有过的体验。我一面感到解脱，一面略感恩的。舒一口气。
回复了如沐春风的样子。
就在绿回复如沐春风一刻，眼前忽然干戈不断。
……所以此后你就这样守护了两千年是吗？
绫濑问龙漾。
龙漾却说到，我还是比较赞同绿“心本明月”的说法。
也就在那时，他注意到绿。
——
可是又怎样呢？绫濑似乎听出玄机。大家不见得理解，赞成，支持他啊！
龙漾正在感慨，给绫濑说的一愣。
所以有了神宋时代。龙漾让开一点。声音隔空而来。
——
那么问题来了，绫濑说，现世的绿，专注学术。又否认自己前世付出过多，受伤心酸，以“心本明月”醒示自己。与过所谓一切从简亲历亲为生活的逻辑是否无处二辙。
这答案前面似已分析过。此刻绫濑再度提出。
不一样。龙漾说了句。绫濑要说话，龙漾却接着说下去。从神宋时代看，再到晋国。是不同的。不同之处点，在于，绿的本意，是起承转合。可是机制的运作却凌驾于斯。不止绿。就连我，当时也处在万般不得已中！
绫濑顿时目瞪口呆。淡定尊贵如龙漾，也有万般不得已的时刻吗？到底是怎样一回事？
绫濑难忍好奇之心。脱口追问龙漾：事情是怎样呢？怎样的机制，让您也没有办法？
——
这就要说到上次玛雅文明的消失了。龙漾的声音飘渺。
文明的神秘消失是不解之谜。一夜间销声匿迹，则更加……龙漾看着窗外丝丝细雨。下雨了，两人回到谷口的木屋内。。
所以无论，请您撑下去！使丛跪拜在地不起。
绿木然站立，躬身的姿势，纹风不动一分。眼看就可扶起对方。
又看到了，绿赶紧走开。他现在就想赶紧查明问题，速速离去。
又XX了。一个声音嚷到。
神州大陆的诡谲灵秀，你不神往吗？绿。
不神往，兄长。
绿本想走开，听到前世的自己呼唤兄长，不由驻足。
我们既蒙所托，怎么又要去辜负，不是藉此修为一番。
所托不见得正直吧。绿问。
你保有怀疑，我又何尝不是。我们何不将计就计。绿唤作兄长的人说。
风很大。绿在外面听不清他们的话。他唯恐听错。
没说几句后，
他看到前世的自己自屋殿内夺门而出，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是绿第一次看到前世的自己升起的样子。
——
绫濑问了句：龙漾你有多苦。
龙漾却说我现在只恨自己在恢复的一刻又因机制规则转手他人。
绫濑的声音飘渺：再来一次你还是如此。龙漾。
——
龙漾声音出现变化：俸禄不好食用。
——
可你本就是。。。绫濑看着龙漾，忽然不说话。他说不下去。
——
谁饲养了龙漾，谁受封于上皇于斯地。斯地有谁人为斯人。
千年后龙漾再遇斯人。
他依然能够左右龙漾的选择，这才是最可怕的。
——
龙漾却说他是个尊贵的人。所以他做了一个游戏。恰恰有机会。借金天氏与其对比。本想看出因果，不料却害了对方。
但这不是你的责任。绫濑说。
既然还有史可谈，反正一时半刻离不去，不如做个游戏。龙漾说。声音微微的。
——
那你受制于白龙又是怎么回事？绫濑问到。
——
被封印了。龙漾说。
——
你为了那个人，被封印了。绫濑难以置信。
尊贵入龙漾。又会全权的龙漾，居然为了一个自己设计的游戏里的人而不惜被封印！
我问你，如果你是达官贵人，锦衣玉食，大户人家的小姐，会为了一分远不必忧虑的责任，放弃这样的生活吗？绫濑。龙漾的表情忽然认真起来。
绫濑摇头，我不会。我无法拒绝这样人。。
龙漾拒绝不了这个要求。闯了阵势，被封印起来。
——
什么样生活，条件，都可以放弃的人，才是最可怕的。龙漾稍后说到。
——
那么现在呢？绫濑又问。现在的你，想怎样呢？
现在。龙漾略一闭目。他过的很废。
也就是说龙漾的游戏面临失败。
过的简单，不再求上进。说话直爽，性格也成形了。龙漾接着说到。
够了。绫濑说。
——
忽然，不。绫濑说，这是否意味着，他想到一个问题，急忙说道，意味着……
龙漾接他的话说下去，意味着我将不再守护他。没那么简单绫濑，游戏还很久。。
——
绿愣愣看着前世之自己夺门而去。似想到什么。也就是上次去过的时空。自己身为武士，而任务失败的时刻。以及梦境里的上上次。无数次的场景开始浮现，又重叠……
清洁能源4号线上。绿坐在上班的地铁。浅绿色植物图案的上衣，一面看着手机内下载的学术信息。几个与绿年纪相仿者也安静带着耳机看手机信息。他要在上班以前，把自己学术工作外的信息加以整理，温习，以保证思路不滞涩。
到达办公室，绿现世简单去洗把脸，用牙粉刷刷牙。就快步走回座位。热好的白咖啡冒着热气，为妨直注意力不集中，提振精神，绿早上会在办公室给自己泡一杯咖啡。然后安静工作。作为转职过来的人员，他早已对一些事见怪不怪。
却被说是生手的绿只在论文与学术上做分辨。
——那到绿瑟十分美丽。因为他每天按时坐地铁，按时看腕表，看手机资讯。其他年轻人会有迟到早到以及偶尔去看连续剧泡泡剧的情形。几个出色的年轻人不觉围拢在绿身边，默默守护。
绿努力的生活，在学术工作上立竿见影。仿佛是活给工作看。不仅如此，衣食住行亦简单清洁的一丝不苟。从早餐全麦面包片纯净水，上午的白咖啡，到一周两次脱脂脱糖牛奶以保持毅力，乃至晚上的汤水面以及下午的绿茶。和断食。乃至水果一周两次等等亦精致到严苛的程度。与此同时情形的生活习惯影响了清醒的工作。
绿就是靠着这样的习惯来抵制自己前世作为浪人武士的失败与颓废。
可是此刻，他的信仰再度遭遇了打击：如果我所信的一切皆是错，那么我将为谁而活？
不断的重复出现在绿面前的一幕幕。发怒的自己，夺门而去的自己，任务失败的自己，曲折的自己……遇到的误会，与龙漾之间那形似契约的承诺，仆从，更多的，许许多多人的拜托……画面莫忽了，又清晰。
仿佛十指拨心弦。十万火急。
前世的绿，果然……
绿站在原地看着：
绿拿到了□□。
——
却败给了龙漾关卡。
凭什么，要求我去做的人是他，结果却是龙漾收关！绿说道。他不信。
龙漾想解说那不是他。绿已听不进去。
不仅如此，龙漾与绿的眷属亦都听不进去。
——
转世后的龙漾去了一大户人家，结亲书香门第。
龙漾看着那一世自己，十分不解。不过是读书，怎么自己那么崇尚，砸锅卖铁的意思，也要一参书理。本来相敬如宾，一说到书理，还有推崇配偶读书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