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把死对头错认成老攻(90)
“景少好久都没来了,铃铛它很想你的。”前台小姑娘捂嘴笑道。
肖景燃挑了挑眉,轻捋了捋猫咪小脑袋上的软毛。
“到底是想我,还是想我给你买的小零食啊?小馋猫!”
话是这么说,还是豪爽地掏钱买了两袋猫饼干喂它。
不过今天铃铛的兴致不是很高的样子。
“它怎么了?心情不好?”肖景燃问。
不应该呀,这只小馋猫平常就算是心情不好,看到了食物,也会立马好起来的呀!
“可能是前些天做了手术吧,手术后就一直这样了。”前台解释。
“什么手术啊?”
前台苦笑:“绝育手术。”
“铃铛到适龄的年纪了,这些天燥得厉害,老是扑店里的小母猫,有时候半夜还叫,吵得怪心烦的。前两天老板就把他带去做了绝育,做完手术后安静了会儿,但也颓废了不少。”
肖景燃摸了摸怀里的猫咪,面露同情:“啧…真是小可怜。”
“不过可能还有个原因,前段时间店主一个朋友出去旅游去了,家里养的一只母布偶猫在店里寄住了一段时间,铃铛挺喜欢黏着人家的,上周布偶的主人回家了,就把猫接了回去,铃铛舍不得吧。”前台解释了句。
“喔…原来是女朋友走了,怪不得那么不开心。”肖景燃亲昵地弹了一下它的耳朵,把猫咪往怀里搂着往二楼走,小声安慰它,“没事,我们做个伴,我爱人也不在我身边……”
他怀里抱着猫,踩过木质地板往二楼走去。二楼装饰得比一楼更华丽,天花板上的吊灯落在地面上显出层层幽篮色的浅光,一个个小包厢被隔了开来。
肖景燃轻车熟路地走到了最里间的包厢里,推门走了进去。
包厢里放着正流行的网络情歌,正对着门方向的软沙发上坐着两个人。
秦语珊听到动静往门口边看了过来,风情万种地冲他抛了个媚眼:“宝贝,你怎么又迟到了?”
肖景燃没理他,目光落向她身旁的人。
少年搁着一双笔直修长的大长腿,姿态慵懒地歪在沙发上玩手机。
似是听到动静,也抬起头来往门口望了眼,随着他抬头的动作露出一张俊朗的面容,尤其是眼尾的那颗小痣,更添了几分风情。
“咦?今天还叫了男大学生过来呀!”肖景燃嘴角勾起几分笑。
程北逸见到他眼前一亮,笑眯眯地喊了声:“野王哥哥你来啦!”
“哟…又叫上野王哥哥了?欺负我哥不在?”秦语珊打趣。
“放心,今天我在,绝对不会让你们碰一滴酒的,也不会让你们碰一下麦克风!”秦语珊想起之前闹出的乌龙就心有余悸。
坐在她旁边的程北逸无语道:“别提这件事了好么?再提我要暗杀/你了。”
秦语珊乐得翻他们的黑历史,挑眉说:“我提两句怎么了?谁让你们两酒品不行还硬要喝的,你知道我一个人忍受你们两个人的魔音穿耳有多痛苦嘛!”
“我不知道。”程北逸理直气壮地威胁,“你再提我就告诉你哥。”
秦语珊啧啧感叹:“嫂子你不厚道。”
“我的厚道只对正常人。”
……
肖景燃看他俩小学鸡似的拌了半天嘴,对他们的幼稚行为表示理解不解,便自顾自地抱着铃铛在旁边撸去了。
“别撸猫了,过来干正事儿!”秦语珊吵架没吵赢,气呼呼地拿出扑克牌,“我们来打牌。”
肖景燃觑了她一眼,淡定道:“你确定旁边这位小帅哥会想跟我们来?”
被他这么一提,程北逸又想了上次斗地主被他和秦语珊两人赢走他全部身家的事儿。但当着他们的面,总不好意思说自己不敢来。
于是硬着头皮道:“来就来,我才不信我会一直输。”
不过这位程小少爷还真高估了自己的牌技,玩了这么久了赢的次数屈指可数,偏偏还不服输,眼睛都快委屈红了还硬是要玩,简直把又菜又爱玩这个词发挥到了极致。
两个半小时后,程小少爷成功把自己的钱包作成了负数,倒欠肖景燃15万,欠秦语珊20万。
吵架没打赢,打牌倒是扳回一局的秦大小姐顿觉心情舒畅,转而笑眯眯地对着输得底裤都不剩了的某人:“嫂子,需要写个欠条吗?”
肖景燃垂眸看着她的无耻行为,正想提醒她两句别太过分,却见刚刚眼睛都输红了的某人拿起手机,撇着嘴冲电话那头撒娇:
“亲爱的,我打牌输了…欠了一屁股债,快来赎我!”
肖景燃:“……”
看来他的安慰是多余的。
秦语珊:“……”
看来一顿狗粮是免不了的。
半个小时后,秦语珊她哥秦亦泽过来「赎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