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惨所以呢?+番外(51)
算豪门企业丑闻。
这能被大建报道,显然后面有比姜丛畔更强硬的势
力。
清脆的碰撞声传来,莫慎远转过头。
“我有冷静过才过来。”放下碗盘,叱咤商场的总裁略显局促,浑身肌肉绷紧,“一直想着你。”
他抬起眼,瞬间呼吸滞住--
莫慎远皮肤本就偏白,面颊被热汤熏得泛起些桃色。他微微垂首摆弄玫瑰,露出瘦削的脖颈,花和人相洽,一副宁静的画面。
浪漫,又带着性感。
偏偏吐出的话却是无情,“我没有想过你,抱歉。”
傅竹疏嗓子很干,“在忙什么?为什么不做医生了。”
“我做什么你不是很清楚吗?”莫慎远将电视声音调大。
讽刺的很。
以前是藏着掖着私底下监视他,现在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那是什么?”
镇静许久的男人忽然出声,阔步走到莫慎远面前,大力拉开他的袖子。
一只腕表,一根细绳。
预料到傅竹疏会看到,莫慎远抿了抿唇,转转手腕“别人送的。”
“痛。”
拉扯着的傅竹疏立马停住。
直勾勾望入莫慎远眼里,他的胸腔不断起伏,强行忍住粗暴吻他、抱他的冲动,声音干涩,“他送的?”
“嗯。”睫毛颤了颤,莫慎远回答的很快。“我也可能出国。”
故意的。
算他动了歪心思。故意带着编绳,故意说自己可能出国,让傅竹疏死心。
“不可能。”
唇白了几分,傅竹疏狼狈松手,恍若未闻地回到厨房,把剩下的菜端上饭桌,扭转话题到别的地方,“一起回N大看看吗?桃李园还有我们种的小树苗。”
“不去了。”
“慎远。”傅竹疏嘴唇在颤抖。
对外再倨傲无情,在莫慎远这里他甚至不敢直视。怕自己暴起,也怕恋人的冷漠。
莫慎远忽地轻笑,拍拍身边的位置,“深呼吸。过来坐下。”
对方不由瞳孔放大,呼吸不受控制地开始变缓。
久旱逄甘霖,傅竹疏一卡一卡地坐下,胳膊极其自然地撑在莫慎远身后。
“我想说的是。”
关上电视,一片寂静中,傅竹疏极度认真地听着。
“每一段感情都不该被否认。”
“存在过就有它的意义。我们能从中变得更好就行。”你是我的初恋。很长、很长的初恋。”俯身,莫慎远细细嗅着花香,笑意暖到傅竹疏痛苦。
“浪漫地埋葬它,也不错。”
出乎意料的,这次的傅竹疏没有失控。
他解开围裙团成一团,深深地将脸埋进去,声音闷的听不真切,“如果那天和你表白,就好了。”
“没有如果。”
本还想说些什么,傅竹疏忽然起身
他抖抖西装,又恢复成熟稳住的模样,站在莫慎远正面前,俯身轻轻捏住对方下巴
拇指蹭着脸颊的皮肤,细细感受其中柔软。“你也是。”
“你是我真正意义上的初恋。”“我很爱你。”
说完,他果断地转身,套鞋走人。
这让莫慎远摸不着头脑。
半晌,拿起筷子夹了口菜,他狠狠皱起眉头。”好咸。”
*
说实在的,撑着伞,莫慎远站在KTV门口时候还有些忐忑。
大学,这两字已经无比遥远。
曾经再融洽,也都是十来年前的朋友。更别说他怕碰上傅竹疏。
万幸推开厚重的隔音门,氛围灯闪烁的包间内,没有男人的身影。
“莫慎远!”
曲运急忙丢下话筒,把呆站着的莫慎远拉进去,“总算来了。”
被丢到卡座中间,莫慎远端正坐着,对几个人一个个打招呼。
“哟。”
曲运把音量调小,跨坐上桌子凑过去闻闻,“身上没消毒水味道了。”
“嗯……
“我不做医生了。”
原本喜气洋溢的包厢顿时鸦雀无声。
半晌,应柏试探问:“你爸不是管的严吗?”“他能同意啊。”
“我想做想做的事情。”
“变了。”
“记得你以前,哭之前都得认认真真洗几遍手再哭不像你啊。”
别人都是逐渐被磨平棱角,只有草慎远活得比以前自
依旧儒雅温和,仪态大方。
“结婚了吗?”
气氛诡异的尴尬。
莫慎远神色如常,浅笑摇摇头,“没有。”
“对象呢?”“不是吧--”
莫慎远点头,“没有。”
一片唏嘘。
就在应柏疑惑,傅竹疏怎么还不来的时候。
曲运冷不丁站起来打断,莫名其妙视线往边上飘,随后拉着莫慎远起来,“陪我去上个厕所。”
“啊?”
回来时候他才知道哪不对劲。
草慎远坐在座位边上,不安地往四周张望。